剛到新宅子,商量好後面的發展事宜,白天家中的男人要去荒地那邊建房子,這件事她就交給爹跟大哥他們,兩位嫂子就在家中煮好飯帶過去,也不用她操心其他事情,司遙覺得自已把重心放在賺錢上面就好了。
反正錢這種東西越多越好,至於她空間中還有兩株人參,人參可以賣很多銀子,但是她不想只投機取巧依靠賣人參暴富,人參的數量畢竟有限,畢竟人參很難得,她想把人參留給自已,萬一她以後急用呢?
眾人都很疲憊,吃完晚飯後都各自回房間去了。
司遙也回到自已的院子,她揉著自已的脖子,有些痠痛。
夜色已經濃濃地天地各處的角落蔓延開來,司遙忽然察覺有許些不對勁,眸色一冷,她抬起眼朝房頂看過去,“誰!”
墨聽瀾站在屋頂上,身上黑色的玄色衣袍隨著風獵獵翻飛著,看著被月光籠罩的司遙,皎潔無瑕的小臉,像是沾了花蜜般晶瑩的唇瓣,他的目光突然變得晦澀,想起那晚她喝醉後對自已的各種引誘,喉結微滾。
他也不知道怎麼就找到她這裡來了。
司遙見是他,眉頭一挑,身上的防備消解,唇瓣勾出一個弧度,“沒有想到你竟然還過來?”
她跟他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他竟然還會來見她。
照著他那種孤傲無人的性子,不像是那種還會見她的人啊。
司遙覺得有些好笑,問道,“難道是你需要我幫忙完成你的大事?”
她覺得墨聽瀾完全有能力搞定自已的事情,不至於還找她幫忙吧?說說實話一路上保護他安全到達宣州城,她已經完成一半的任務了。
他不能奪回自已的東西可怪不到她頭上,她向系統也這樣表明了態度。
司遙發現,那系統也挺慫的,前邊的話估計都是在威脅她。
墨聽瀾搖了搖頭,神色迷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來見她,他就是有些不甘心。
他踏步從屋頂上飛落下來,衣著翩翩,站到司遙面前。
司遙,“不是有事找我幫忙,那是什麼事情。”
墨聽瀾薄唇抿了抿,司遙見他半天不說話,活像個啞巴似的。司遙繞過他說道,“你要是沒事說我就去睡覺了,畢竟我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可沒有時間跟你浪費。”
墨聽瀾猛得握緊拳頭,他始終不明白心中那股不甘心是怎麼回事,是司遙從來不把他放在眼中,她憑什麼這樣做,憑什麼就這樣瀟瀟灑灑地離開,他抓住司遙的手臂將她拉過來抱在懷中,咬上她唇瓣。
憑什麼她可以挑逗他後不當回事。
憑什麼勾起他心中的思緒,然後揮揮衣袖就離開。
憑什麼不把他放在眼中。
司遙:!!!!
她推著墨聽瀾,不是他瘋了?
墨聽瀾撬開她的唇齒,不夠不夠!
司遙推不開他也氣惱了,跟她玩親親?立馬將推變成扯,將他扯盡懷中,咬破他的唇瓣,比他還猛!比他還兇!最後墨聽瀾感覺自已快喘不過去,想把司遙推開,司遙死抱著他的腰身不放開。
讓你強親!我讓你親個夠!
最後感覺墨聽瀾不再掙扎,司遙才鬆開他,伸出手指抹開唇瓣上沾染的血,“你下次再試試,信不信我殺了你。”
墨聽瀾站在她面前喘著氣,眼角卻泛著紅暈,唇瓣染著鮮血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妖冶,那雙清水般琉璃的眼睛中瀰漫著霧氣。
“司遙,我想再問你一次,你要不要跟我成親。”
他出聲問道。
無錯書吧司遙看了看天空,說道,“這也不是白天啊,你怎麼白日做夢?”
墨聽瀾皺著眉頭,臉上有委屈之色,“你怎麼這般無情,明明是你來招惹我的。”
他本來心境就挺平的,要不是經歷過那晚,他的心境再也沒有辦法平復了。
司遙竟然還不跟他成親,更加衝擊到他了。
司遙氣笑了,轉身看他,“你說我無情?我要是無情你還能活著!”她氣得戳了戳他的胸膛。
可是墨聽瀾眼中對著她還是無盡的控訴之色。
司遙聲音一頓,被他看得不適,“你說那晚的事情,也不算我無情,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想成親,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就這樣一起處著,當一雙永不背叛的戀人。”
她不樂意這麼早成親。
“這是你自已不同意的,能怪到我頭上。”
墨聽瀾對成親特別固執,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成親才踏實,問道,“為什麼不成親?”
司遙,“我這樣高興,我樂意,我不想,你不願意就滾遠點。”
她大概也能理解墨聽瀾,大概就是他生來就是人上人,是尊貴的太子殿下,有這個時代給他的烙印,沒有辦法放下心中那份孤傲臣服一個女人。
“你聽著,你是尊貴的太子殿下,沒有意外的話,你還是這天下未來的王,然後你覺得我的條件讓你無法接受是吧,你想讓我臣服你,可是我不想臣服你,我就喜歡別人來臣服我,你無法接受我們就一拍兩散,還有之前的事情,算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喝酒,你要是想讓我幫忙我也可以,除此之外,我們各過各的日子,互不相擾好嗎?”
墨聽瀾看著面前的女子,她就像是一塊寒冰,無情至極,她認定的事情成為事實就永不妥協。
只要他肯放下身段,就能得到她,可是他心中也不願意這麼向她屈服。
他轉身飛身離開消失在黑夜中。
見他人終於離開,司遙回到房間,洗了個熱水澡,躺到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墨聽瀾來找她的插曲半點沒有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