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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花前月下讓央爺掃興了

景厭看著在自已身上為所欲為的女人,蠱惑人心的狐狸眼如赤焰烈火,讓人煎熬:“不行?”

“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另外,要不咱們回家再做下去。”

“這到底是野外,不太合適。”

他也沒打算真在外面做,剛才就是一個飯前小甜點,誰知道這女人似乎真打算把自已生吃了。

聶扶央舔了舔嘴唇一臉饜足:“我都不在意,你一個大男人少矯情。”

她不管不顧扯開了男人的褲腰帶。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她滾遠點。

這男人騷的沒邊了,看她好好治治他。

景厭一改剛才激烈勇猛的樣子,活脫脫像被欺負的小媳婦,趕緊按住她目的性直接的手:“央央你冷靜點。”

“我現在很冷靜,你冷靜的要死了?”

“會不會動。”聶扶央真服了,這個狗男人裝什麼裝,不是他主動勾引的自已。

景厭坐起來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嘴角,柔聲哄道:“回家在做,重要的是,你沒發現不對勁。”

聶扶央早他媽發現了,但是她說了現在搞男人挺急的,天王老子來了都得滾。

“慫包。”她不滿地一巴掌拍在男人臉上,相當的不給面子。

景厭哪敢發脾氣,好聲好氣地把她解開的內衣穿好:“都是我的錯,花前月下讓央爺掃興了。”

聶扶央衣服領口有些大,剛弄了一下露出了半邊的肩膀和精美鎖骨,女人膚如凝脂,唇紅齒白,一頭黑髮長到了腰肢,按著男人的心口輕笑。

身影一動就瞬移出去了。

景厭把褲子穿好,這小姑娘有點生猛啊。

車窗緩緩下降,他拿打火機點了根菸邪魅的眸一看著外面的情況,一點都不擔心。

聶扶央手指揉了揉發麻的唇瓣,臉上的媚色還沒褪乾淨,顯得女人妖嬈嫵媚,勝似妖精。

長髮被風吹的凌亂,周圍的植物開始枯萎,河水波瀾陣陣,不斷拍打著岸邊。

風起雲湧,紅月都躲到了雲層後面。

“給老子出來。”女人盯著黑暗的地方,憑空掏出一把槍,毫不猶豫的射擊。

景厭淡定從容的吞雲吐霧,看著她的招式莫名覺得眼熟,漆黑的瞳孔瀰漫上幾分詭譎。

空間—收納,切割,瞬移,傳送。

這女人的實力強的有些離譜了。

畢竟別的空間異能者都是隻有一種能力,她居然能搞出這麼多技能出來。

黑暗中子彈射擊過去後,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毫無動靜。

但一個渾渾噩噩的人影慢慢走了出來。

“我找不到家了,我家在哪!”

“為什麼我找不到我家了!”

“你知道我家在哪嗎?”

那人渾身都是傷,身上的陰影被拉長連線後後面深不可測的黑暗,他彷彿提線木偶,重複著一句話。

恐怖的眼睛盯著聶扶央,無數的陰魂似乎要吃人一樣。

聶扶央看著他覺得有些眼熟。

哦,想起來了,之前進入地鐵碰到過他,當時他要下車,自已就讓他開啟車門。

結果他真的下車了,還來到了現實世界。

“身上的血氣這麼重,殺了不少人了吧。”

她以為這人下車後就只是進去了另外一個區域,畢竟還沒有陰影出現在現實中過。

這是例外,還是先兆。

景厭夾著煙的手放在外面,看著那個人就說:“起碼三個人。”

聶扶央爆衝過去,速度快的肉眼捕捉不到,手裡的槍連著開了好幾下,都打入了黑暗中,毫無動靜。

而那個人嘴裡一直念著:“我家在哪!”

同時瘋狂朝她攻擊。

景厭還是沒動,別問為什麼,問就是他有自已的節奏。

聶扶央面不改色,控制著自已的力量一分為二,為三,甚至更多,一個無形的罩子砸過去。

那人被定住一樣,攻擊也都消失了。

隨後突然被分割成無數碎片。

不知道這人哪來的這麼大的力量,被分成碎片了還能重新組合在一起,而嘴裡也不停的在問。

“我家在哪!”

這麼強大的空間居然出現了裂縫。

聶扶央揮手之間突然丟擲無數金幣,嘭的一聲全都砸在了那人身上,原本快要讓他融合的身體又再次碎了一地。

但是很快,那些金幣慢慢失去了顏色,一塊塊的在變黑。

小白被丟出來,一看到這麼豐盛的食物,頓時撲過去一口把那人吞進肚子裡。

“嗝~好飽。”

景厭開車下來,一輛黑色地鐵從他身體裡穿過,衝向聶扶央。

小白迫不及待的張開血盆大口,可地鐵卻同樣從他們身上穿過。

“不對,我肚子裡的食物呢?”小白傻眼了,聽說過從別人嘴裡搶吃的,還沒見過從肚子裡搶的。

聶扶央看著他,其實她一直都知道景厭只要放出地鐵,這個陰影根本不難對付。

但是她又不能主動說,不然不就不打自招了。

他新的異能可沒幾個人知道。

景厭靠在車門上隨口解釋:“別誤會,不出手也是怕影響你發揮,最後出手是因為從哪裡來的就回到哪裡去。”

“雖然玉兔能吃了他,可不好消化不是嗎。”

小白:“你才不好消化,你全家都不好消化!”

聶扶央一腳踹在小白的屁股上:“陰影不可以吃,閉嘴。”

“嗷嗚!”小白委屈地看著她,好好好,沒愛了。

景厭微微一笑:“這次真送你回家。”

聶扶央一步步走過去,頗為幽怨地看著他:“這跟蹭蹭不進去有什麼區別。”

“真沒蹭到。”景厭請她上車,語氣都是無奈。

聶扶央性質也沒了:“你剛試探我?”

“合理的懷疑,難道你就沒懷疑過我?”景厭說話有些心虛,主要是整個費城真找不到第二個像她這麼符合條件的嫌疑人了。

聶扶央冷笑:“我可不像某些人,疑神疑鬼還要裝作喜歡別人的樣子,虛偽。”

“那不是喜歡是真喜歡,就算是真是我也會戀愛腦的,你哪有錯。”

景厭嘴上無下限的哄著,兩人在某些特質下還是挺像的。

聶扶央沒搭腔,態度跟剛才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送到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