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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聶扶央沒繼續深究,兩個人合作了兩年也算是有默契,或者是都有各自的小秘密誰也別說誰。

老樹心裡想的是,雖然他們都是壞人,但壞人也是有義氣的,更別提,央姐好幾次救命之恩。

“等著龍組的人把手術室送來。”

聶扶央微微勾唇,或許別人說這話會顯得很囂張自大,可是她不一樣,她說的一定會實現。

老樹趕緊說:“那個肖凌已經急得快把費城翻的底朝天了。”

城和城之間無法做交通工具互相傳送,只能進入特別製作的空間傳送車廂實現兩地的轉移。

所以景厭重傷危在旦夕的情況下,找不到精神治癒系的醫生,費城是邊境小城,實力也是最弱的自然沒有那種高階覺醒者。

好巧不巧的是,黑域著名的神醫也在費城,不過他拒絕給官方的人治療,據說是邪惡勢力的某老大,跟官方的人井水不犯河水,也是邪惡勢力方的最強神醫醫生。

官方對這個神醫又愛又恨,嘗試各種拉攏都不行。

而這位被邪惡勢力追捧的神醫,此刻只是一個剛18的小姑娘。

聶扶央掃了他一眼:“那你還等什麼,趕緊去命令那個誰,肖凌是吧,讓他準備最高階的手術室啊。”

“對對對,我馬上去辦。”老樹慢半拍,主要是這位姐做事不喜歡別人指指點點,他不得謹慎對待。

人走了後。

聶扶央彎腰在這個類似木乃伊的身體上嗅了嗅,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殘餘:“原來你就是那個差點殺了龍組石飛的人。”

人類異能覺醒者排行榜,除了前十不為人知的大佬隱者,後十都是年輕一輩的頂級天才。

而石飛則是龍組2隊的隊長,前途無限,異能也是絕無僅有的特殊,上面想方設法的保他,張老頭都叫了自已好幾次救人。

這個白魔鬼不愧是敗類老大的左膀右臂,真厲害。

聶扶央直起身體,手掌落在對方的天靈蓋上:“要怎樣才能在救了你後老頭少嘮叨兩句呢?”

“青山精神病院伙食還不錯,特別是那道糖醋番茄小蒼蠅頭。”

她不殺他不是因為仁慈,而是想透過精神控制讓這個人成為自已人,這麼強大的人死了多可惜。

而且自已手裡就沒有救不活的人,傳出去多丟人,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強者就是強者,察覺到了有人想控制自已第一時間就精神抵抗,不能動的身體都開始艱難的扭曲,手指死死的扣著床板。

聶扶央憑空拿出來一把鐵錘不經意砸在對方手上。

殺人如麻的白魔鬼噗,噴了一口血。

氣的。

白魔鬼可是身體精神雙強,身體廢了精神卻依舊強大的很。

該死的到底是誰,居然敢折磨老子,還企圖控制自已!

等老子好了,一定要把這個人碎屍萬段!

老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聶扶央一錘又一錘的砸在那半死不活的白魔鬼身上,原本潔白的繃帶都染上了血。

他嘴角微抽:“央姐,你這是?”

聶扶央把沾滿了血的錘子丟在水桶裡洗乾淨,隨口就說:“哦,我看他身體骨頭器官什麼的都移位了,我幫他敲回去。”

那人的血滴在地上,場面觸目驚心。

她雲淡風輕地說:“這小子身體強度真差,沒敲兩下就都是血了,不過問題不大,在我的精心救治下他做了手術就能好了。”

老樹直咽口水,看看那奄奄一息的白魔鬼又看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央姐努力扯出一個笑容。

“央姐肯定醫術卓絕,說治好就治好,不帶騙人的。”

白魔鬼憤怒:你眼瞎嗎,我半口氣就剩一絲絲了,她有什麼醫術,這踏馬就是臥底!

聶扶央把兇器…啊不醫療器具收好,一臉高冷地問:“肖凌那邊怎麼樣了?”

“答應的很快,說在市中心醫院給您準備了手術室,絕對都是精密高階的裝置,另外承諾你治療了他們隊長後,不為難你。”

老樹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說。

聶扶央轉身出去。

在出了古董店的時候,聶扶央已經變成了三十多歲的禿頭男人,空間具有鏡面效果,讓別人看到的她都是另外一個形象。

來到了市中心醫院,她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把守森嚴的病房。

把守計程車兵攔住他:“先生這裡是高危重地,不可以進。”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神醫,不想救你們隊長了?”

聶扶央很會擺譜,活脫脫那種大佬的氣場深藏不露又特別會裝。

士兵一愣,趕緊去通知肖凌。

肖凌飛一樣出來,看到他脫口而出:“不是說敗類的神醫是女人?”

聶扶央皺眉,哪個煞筆透露出自已的資訊的。

“誰說的,我純爺們。”她否認。

肖凌沒多懷疑,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景隊的情況:“您快跟我進去看看我們隊長,到現在都還沒睜開眼睛,他們那群庸醫都說我們隊長快死了。”

聶扶央直接說:“醫生說的對,不如你們先準備後事。”

肖凌:“……”

聶扶央自覺幽默:“開個玩笑。”

肖凌:“呵呵。”

假笑兩下算了。

聶扶央跟著進去,看到床上臉色慘白的男人尋思著自已那一槍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其實她開那一槍不是故意的,是特意的,因為想封印住那個地鐵boss就必須讓一個強大的覺醒者以心為連線點,牽制住那個boss。

動手的那一刻她算的很準,那boss被困住,救了整個費城,當然這種方式需要那個被剖心的覺醒者不斷流失能量來穩定裡世界的平衡。

簡而言之以自我犧牲的方式困住boss。

以景厭的實力不至於被牽連的這麼嚴重。

她手掌放在男人的心口上,自已打進去的那顆子彈還在,像一枚釘子一樣深深地嵌進去,不斷的破壞他本人的自我修復。

肖凌看他凝重的表情一顆心跌落到了谷底:“神醫,你這是什麼表情?”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想聽那個?”聶扶央的手緊緊貼在景厭心口,她也想拿開,可是有股力量吸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