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明和白二段再次回到布簾旁邊,只聽到陳哲哭泣的聲音。
“?”
二人心道一聲不好,急忙掀開布簾看了過去。
只見陸沁站在一旁,洛青青穿著衣裳安安靜靜的躺在陳哲從儲物戒裡搬出來的小床上,而陳哲呢則是趴在床頭哭。
白三清坐在一旁不知所措,白不明二人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白三清說出了洛青青背上的傷口“青青姑娘,她身上都是傷口,尤其是背上,後背的一整塊皮肉都被剝了。”
“!”
白不明默默走到一邊坐下,眼裡浮現出一絲心疼。
無錯書吧“陳哲,青青姑娘的傷有沒有...處理好?”
陳哲吸了吸鼻子,點點頭“我把丹藥弄成粉末撒在上面的,血是止住了,但是如果沒有生肌丹青青會一直留著疤痕的。”
“生肌丹先不急,這個什麼時候吃都一樣,現在是要照顧好她。”
“嗯嗯,我會照顧好青青的,讓她重新變成那個活蹦亂跳的青青。”
“...”
白不明不著痕跡的看了陸沁一眼,又看了看牢房門口的陸天,朝著白二段點點頭。
兩人慢慢靠近陸沁,見她沒有防備,直接了當的用靈力控制住她。
“老二,封鎖靈力。”
白二段封住陸沁的靈力,肉眼可見陸沁木訥的表情有些許鬆動。
“該死的臭婆娘,我尼瑪要是出去了我第一個殺了你。”
或許是因為陸沁掙扎的厲害,又或許是因為白二段暫時封住她的靈力,壓制了一下毒性。
在門口聽到動靜的陸天,只是側頭看了一眼就沒了下一步。
一直都能監視他們一舉一動的柳娘,更是淡定自然。
“洛青青也到手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他們兩個了,把解藥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給陸家兄妹吃了。”
白不明看著呆愣的陸沁,試圖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結果什麼都沒有。
“我們先把她留在這裡,這樣照顧青青姑娘也方便些,不管她是誰,現在最重要的也是青青姑娘。”
就這樣,白不明幾人輪流照顧洛青青,而陸天兄妹二人也因為吃了解藥早早的恢復了,也是一同被關進了陳哲幾人的牢房裡頭。
“這個賤女人,不僅把我們用來生活的酒樓拆了,竟然還讓我們做這種事情,是想讓別人覺得我們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嗎,我們以後怎麼再做起來。”
聽到陸沁的話,陸天也只是滿臉愁雲。
“陸沁,別說了,我們已經是階下囚了,再說多的都無用。”
陸沁原本只是因為柳娘所做的一切來氣,可是現在她的親哥哥竟然還能這麼淡定,她有些忍不了了。
“哥,你什麼意思?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就一點脾氣都沒有?我就問你一句,你有沒有發現你自已中了毒。”
陸天沉默片刻,搖了搖頭。
陸沁這次真的爆發了,一巴掌打了過去。
陳哲幾人都看呆了,陸天更是滿眼的難以置信。
“陸天!你是我哥,是我的榜樣,你修煉比我聰明比我快,可是現在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這副樣子,你不是受氣包,明明你也很生氣很憤怒...”
陸沁還想再說下去,陸天開口打斷了“行了陸沁,我都知道,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也無能為力。”
陳哲幾人在一邊說著悄悄話“你看他,他被他老妹打了竟然都不生氣的,這脾氣也是夠好的。”
“是啊,這要是換了別人估計都得還回去。”
作為修煉者的各位,耳力自然不差,這些話都被陸天二人聽到了。
陸沁低著頭,小聲說了聲對不起,陸天的臉也紅了,點點頭表示沒關係這是他該的。
“喂,你們幾個,怎麼能偷聽別人說話。”
陸沁朝著陳哲幾人走去,陸天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陳哲拍了拍身上嗑瓜子落下的殼,起身回道“什麼叫偷聽?我們這不是光明正大的聽嗎,再說了你們兩個說話這麼大聲,不是修煉者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陳哲沒有好臉色給陸沁看,陸沁也是沒想到會有人這麼說,一時之間火藥味越發濃郁。
白不明急忙起身支開陳哲去照顧洛青青,然後又替他道歉。
“姑娘息怒息怒,他也是有些心情不好才會如此,我代他給你陪個不是。”
陸沁的臉色這才有些緩和,陸天這時也過來做了個介紹。
“在下陸天,這是令妹陸沁。”
白不明眉頭一跳“原來是你們二位啊。”
陸天二人有些欣喜,這是聽說過他們嗎。
“不知這位兄臺,何出此言?”
白不明擺擺手“在下名為白不明,我們幾人原本是山裡的土匪,得了裡頭那位青青姑娘的幫助,解散了寨子,此次前來就是奔著你們二位的酒樓而來,哪曾想...唉。”
陸天兄妹有些高興,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特意跑來找他們的酒樓,雖然是有名氣但其他國家也有特色小吃,導致那些外地人除了路過到他們酒樓吃飯,還不曾有過特意過來吃飯的外地客人。
陸天兄妹也只高興了一陣“可惜了,我們二人的酒樓被他們給拆了。”
“就是啊,也不知道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白不明正想安慰幾句,聽到這話嘴又閉上了。
可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這酒樓是為了抓他們給毀掉的。
“陸天兄弟,有一事不知道可不可以幫幫忙?”
“白兄但說無妨。”
白不明將洛青青受傷的事情告訴給了他們,陸沁聽到要她幫別人換衣服,本來想拒絕,但是想到他們是為了吃他們家的一頓飯遭遇不測,就點頭同意了。
白不明又一一介紹了他的兩個兄弟還有陳哲和洛青青。
“哼。”
白不明見陳哲又要發作,讓陸沁給洛青青換換衣服,又讓他二弟跟陸天聊天,這才把陳哲拉到旁邊說話。
“你忍忍吧,說起來他們的酒樓被這群人毀了跟我們也有關係,你就別較勁了。”
“那也是他們廢物,自家酒樓都受不住,要不是他們這麼沒用,我們青青還會躺在這嗎。”
白不明見陳哲已經衝昏了頭,順著他說了幾句才讓陳哲妥協。
“這兄弟怎麼跟姑娘一樣的,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