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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錢謙益老賊

作為一個現代靈魂的擁有者,懂得天象解讀亦可多樣化,

嘴上兩張皮,看你怎麼移。

滅頂之災,在此一舉。

十五歲的朱由高挺直有點佝僂的小身板。

“萬歲,請息怒,聽臣侄一言。

天象雖異,古往今來,卻非定數。燭滅神像落,但不是上天示警大凶兆。

反而是大吉大利之好兆頭。”

“風滅燭光,是天意欲洗盡塵埃,重燃大明煌煌之火;

聖像落地,乃是先祖顯靈,欲摑醒我朝諸工;

殿角神獸碎裂,乃是去舊換新,寓意大明將脫胎換骨,再現輝煌歲月。”

錢謙益、魏藻德、薛國觀、孔員運、賀逢聖臉上如刷了環保綠,

呢馬,滿口大屎,於老資何干,要將我等拉下水?

群臣驚慌失措,跪立不安。

“潑髒水哪家強,網路噴子小潁王。”朱由高心中一笑。

三座大山去了一座。

“呼!”崇禎心裡鬆了一口氣,心頭一動:“繼續講。”

“至於臣侄的父王,他並非貪生怕死逃跑。

兵法有云,以退為進。

他是儲存實力,以待時機反戈一擊。”

“風雪交加,乃自然之常態,非針對我大明。

反之沒有雷打狂風驟雨,就得小心國破家亡。

若硬是說有,就是上蒼警示各位大臣,需以變革求生存,以創新謀發展。

雷鳴電閃,恰似在轟醒我輩,勿忘初心,砥礪前行。

試問,哪一次歷史的轉折,不是伴隨著風雨雷電,而後方見彩虹?”

大臣眼大如足球員:“臥槽泥馬,又與我們何干?”

崇禎心頭大石又下了一寸:“滑頭!”

“詭辯,胡說八道。”

錢謙益,這位【頭皮甚癢君】,

飽讀詩書又老謀深算的東林黨魁首,頓時目光一暗黑。

他上前一步,聲音中滿是冷峻:“小潁王殿下,您這番話雖然激昂,但不過是無稽之談。

風滅燭光、聖像落地、神獸碎裂,這些異象分明是上天對我大明江山社稷的警示,而非吉兆。

而您父王更是棄守行為,更是讓天下人寒心,

怎可輕描淡寫地說是儲存實力呢?”

“無雞之痰?”朱由高眼一抬。

“對。”錢謙益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環視四周,聲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如針,狠辣無比:

“小殿下言之鑿鑿,誠然令人動容。

然則,天象示警,非空穴來風,乃是上天對我大明臣民的嚴厲拷問。

列祖列宗在天有靈,豈能容我輩想以華麗詞藻粉飾太平?

逃跑乃失責之行,置萬民於不顧,又何談未來希望?”

錢謙益繼續遞刀子:“小殿下提及變革、創新,誠為上策,但若無穩固之基,何來變革之本?

當前首要,乃平內亂,攘外虜侮,而非在此空談異象。

殿下若真有心力挽狂瀾,便當從實處著手,

助陛下安定社稷,而非巧舌如簧,為逃遁可恥之舉尋找莫須有藉口。”

魏藻德,內閣首輔加一成力,刀子入肉三寸:

“啍,小殿下此舉,不過是想為尊父脫了大罪,將悖逆之行美化為高策神略,實乃欺君之妄言!”

薛國觀,禮部尚書+閣臣,吼一聲,刀子又捅進七寸:

“吾等身為朝廷股肱,當思如何協力皇上共度時艱,你避重就輕,空口白牙,當朝事兒戲嗎!”

賀逢聖,東閣學士+文淵閣大學士+太子少保+閣臣,刀子進了心臟:

“逃避之辭說的風光無限,那大明兒郎何需寒甲苦戰,皆可效仿豫王,一退了之?”

孔員運,戶部侍郎,一巴掌將刀子拍穿心,從背後突出:“咳咳,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歪曲事實,觀子知父也!”

一眾臣子反嗆聲朱由高小潁王,面目越來越猙獰。

口誅筆伐,下眼藥,手段非常666,點個贊!

“錢老賊,一群狒狒,踏馬的,口沫子橫飛,讓你們去打韃子不用箭矢了!”朱由高擦了擦瓢過來的口水水,朗聲道:

“高祖篳路藍縷,歷經多少風風雨雨,開疆拓土,何曾輕易言敗?

想我大明立國二百餘載,品承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國策,

子孫後代個個都是錚錚鐵骨,

臣願以身許國,與萬千忠良之士共赴時艱,

誓要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好好好!這話正合朕心。”崇禎皇帝心頭巨石放下。

“咳咳。”他大聲一拍胸膛,劇烈咳嗽一下:

“我朱由高在此立下天道誓詞,若不能手刃挖掘龍陵叛賊,

不報此萬民慘死之仇,

天誅地滅,萬箭穿心,

死後,千世為,豬,為,狗,

永世,不得投,胎,做,人!”

朱由高一字一頓,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宣言,

刺破了殿內議論,也刺破瞭如刀的片片雪花冰凌。

“有志氣,此子真是不愧為朱家皇族!”崇禎心裡面甚欣慰。

“呵呵,說的比江南名妓柳如是,董小宛,李香君唱歌兒還好聽。”頭皮很癢君捻鬚。

“想全身而退?你想多了吧?”錢謙益眯著眼睛,“可敢立下軍令狀,一年之內誅殺賊首張獻忠?”

錢謙益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匕首,直指小潁王的論點核心。

朱由高倒吸一口氣,“踏馬的,這老陰逼太毒了,真是文人一張嘴,殺人不見血!”

崇禎皇帝眉頭一皺,連眾多久經沙場的老將也折戟沉沙,他又如何做,“小六福?”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朱由高豈能置身事外?

若不報此仇,民心何以聚?國威何以立?

我大明子民親眼目睹先祖陵寢遭掘,此等奇恥大辱,

若不血債血償,又何以慰藉亡魂,何以昭示天下?”

“一年,我定斬張獻忠人頭。”

崇禎帝的語氣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你可要想清楚,這個決定關乎你家族的命運。

若你失敗,朕將嚴懲不貸,不僅你要受到懲罰,就連你的家族也將受到牽連,。”

朱由高直視著崇禎帝的眼睛,“陛下,臣侄必將竭盡全力,帶兵驅逐鳳陽賊子,恢復大明龍脈之根,若臣失敗,甘願接受一切懲罰。

要汽蒸要水煮要生炒要炭烤要生煎要快熘要油炸要久燉燜燴烹,要千刀萬剮,扒皮抽筋剁碎,絕不皺一眉,絕不後一悔。”

“吹的沒邊了,無恥之尤……”

“好,你要多少兵?”

“一百兵足矣。”

“多多多多少?一百?”話音一落,滿殿下巴掉一地,盡是議論聲,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