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丁寧坐進計程車,他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在了司機的制服上。
司機穿著一件黑色的制服,上面繡著精緻的標誌,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計程車司機所能擁有的。
這種專業感讓丁寧感到一絲不安,他開始留意起司機的言行舉止。
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後,丁寧發現這並不是通往機場的路。他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師傅,等等,這不是去機場的路吧?”
司機沒有回頭,只是平靜地回答:“我知道啊。”
丁寧的心跳瞬間加速,他更加確定這個司機有問題。他緊張地追問:“那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
司機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說:“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這句話讓丁寧的心沉到了谷底,他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就在這時,他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這股香味越來越濃,很快就讓他感到頭暈目眩。
不一會兒,丁寧就失去了意識,昏睡了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已已經不在計程車上了,四周的環境陌生而詭異。
在昏黃的燈光下,丁寧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四周的空氣帶著一絲陳舊的塵土味,伴隨著輕微的木頭受潮的淡淡黴味,這些氣息交織在一起,勾起了他心中莫名的緊張。
房間內的擺設簡約而古樸,一張陳舊的木桌靜靜地立在窗邊,桌面上散落著幾本泛黃的書頁,彷彿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誰!到底是誰把我抓到這裡來的?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天理了嗎?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報警,把你們這群人全都抓起來!”
丁寧在地下室裡瘋狂地大喊大叫,然而四周只有迴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沒有人來搭理他。
他漸漸冷靜下來,意識到不能坐以待斃。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告訴自已:“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必須要想辦法逃出去。”
丁寧開始給自已打氣,他試圖尋找地下室的弱點,希望找到一絲逃生的機會。
他不斷地用手摸索著牆壁,用腳踢著地面,試圖找到隱藏的暗門或者鬆動的石頭。然而,除了堅硬的牆壁和冰冷的地面,他什麼也沒有找到。
他開始在心裡默默地祈禱,希望這只是一次普通的劫匪來劫財,而不是夏氏財閥的人。他害怕自已一旦捲入其中,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丁寧幾乎沒有合過眼。他一直在試圖尋找逃生的機會,但無論他怎麼折騰,都沒有人搭理他,更沒有人給他送飯送水。他感到又餓又渴,身體逐漸變得虛弱。
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裡,靜得連自已的心跳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寂靜就像一根根針一樣折磨著他的神經。他不知道自已已經被關了多久,時間彷彿在這裡失去了意義。
在這漫長的等待中,丁寧的精神逐漸崩潰。他感到絕望和無助,甚至開始懷疑自已是否還能活著離開這裡。
有那麼幾個片刻,他甚至都想要放棄生命,結束這無盡的折磨。
另一邊,夏氏財閥的總部內,夏靈曦坐在豪華的辦公室裡,她的目光透過落地窗望向遠方,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大小姐,按照您的指示,那個人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現在正被關在地下室的牢房裡。”王秘書恭敬地站在她旁邊,輕聲地彙報道。
“嗯,知道了。”夏靈曦淡淡地點了點頭,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她想了想,接著說道:
“不著急,先讓他在那裡餓兩三天。不過,王秘書,你要記得注意點,別讓他餓死了,或者自殺了。我要先在精神上折磨他。”
王秘書聽後,立刻點頭應承道:“是,大小姐,我會安排好的。”
夏靈曦站在地下室的門口,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她想象著兩天後見到丁寧時,他那種憔悴、無助、甚至可能崩潰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快感。
兩天後,夏靈曦站在她寬敞的房間裡,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
“該去看看我的“老公”了。”
她喃喃自語,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著裝,確保每一處都完美無瑕。隨後,她帶著一貫的自信和從容,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跟隨她的秘書名叫王白鳳,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她不僅是從小照顧夏靈曦長大的人,更是夏靈曦的左膀右臂,公司更多的事情都是她處理的。
王白鳳還是個專業的習武高手,她的身手矯健,反應迅速。
夏靈曦從小跟著王白鳳學習,耳濡目染地也學會了一點拳腳功夫。這些功夫雖然不足以讓她成為高手,但對付一些小歹徒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們敢獨自去地下室,一是因為丁寧已經餓得虛弱無力。
即使面對丁寧的垂死反撲,出現了意外。她們還有一個最大的依仗——那就是王白鳳手裡的槍。
隨著地下室的沉重鐵門緩緩開啟,一道昏暗的燈光穿透了黑暗,照亮了陰暗的地下室。
這突如其來的光亮讓丁寧不禁眯起了眼睛,他已經太久沒有見過如此明亮的光線了。
在短暫的適應後,他抬頭望向門口,那裡站著一位他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夏靈曦。
丁寧的心中瞬間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以為這道光線帶來了希望,帶來了救贖,然而當他看清楚來人後,內心剛剛點燃的希望之火再次被無情地撲滅。
“老公,網戀了一年的我們終於奔現了,這一刻,我好高興。”
夏靈曦微笑著,完全不顧丁寧此時一身的狼狽和汙泥,她溫柔地摟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