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小姐,你來幽囚獄作甚?”
寒鴉和雪衣兩人主動替程宇攔在前頭。
“只是路過看看而已,有什麼問題?”鏡流回駁一句。
“很抱歉,鏡流小姐,下路呼雷的牢房存在問題還在修繕。”
“這你也知道的,那可是重犯,下路不方便進去。”
雪衣不得不出面解釋起來。
“那可以,我找符玄就行了!”
鏡流嗅了嗅兩人的體香,和程宇所在的房間幾乎一模一樣。
她不刻意揭穿,她現在只想把躲在裡面的程宇揪出來就行了。
而把符玄丟到幽囚獄,就是讓程宇沒有路可走。
顯然,她賭對了。
現在抓到程宇就能成功。
“可以!”
對於這個要求,雪衣兩人也沒法找出有效的漏洞回駁鏡流。
“嗯!”鏡流輕聲一笑。
悠哉遊哉的往深處走去,直至來到符玄
“符玄,程宇呢!”
鏡流再次搭話。
“這次說什麼都不會聽你的!”
“你這個壞蛋,休想再利用我找到師傅!”
“師傅說過,你不會殺我的!”
符玄在牢中怒目瞪著鏡流,這次她再次硬氣對抗起鏡流。
“是嗎?”
鏡流依舊是蜜汁微笑:“既然他在這裡的話,那麼就只能去下面了!”
“不要,你不能找他!”慌亂的符玄死死抓住牢窗吶喊道。
“沒事,我慢慢找!”
隨著一步一個腳印,鏡流不斷向著幽囚獄釋放自已的濃烈的氣場開始覆蓋。
而程宇沒有退路,被鏡流逼到了幽囚獄的最深處:“哎,真不想見,只能無恥一回了!”
咔嚓一聲。
程宇開啟了呼雷的牢房,裡面設下了鐵鏈機關無數和呼雷的劍樹之刑的裝置也在這裡頭。
“你個畜生,你又作甚!”
呼雷看到程宇,再次嘶吼的咆哮。
“雪豹,閉嘴!”
“不對,好像是狐狸還是狗來著!”
程宇自言道。
“是狼,你們這些該死狡詐的奴隸。”
“有本事放過我,我們來一場男人的生死較量!”
呼雷用雞醬法試圖引起
“額,我不至於那麼蠢!”
“你是狼,我是人。”
“再說了,放了你,你也不可能打敗我。”
程宇無敵且傲慢的態度,壓根沒法把呼雷放在眼裡。
左右觀看了一眼:“這地方可真的沒地方藏啊!”
“你要幹什麼!奴隸!”
被九十九根鐵鏈牢牢釘住的呼雷嘶吼的罵道。
程宇依舊是默不作聲,繼續尋找著藏身之地。
現在的鏡流一步一個腳印就要抵達這裡,他也只能把最危險的地方躲藏著病嬌鏡流的追殺。
“說話啊!該死。”呼雷被程宇不理睬很是不爽。
他想宰了程宇,可幽囚獄的禁制讓他只能原地咆哮。
“我似乎想到一個好點子了!”
程宇嘿嘿一笑。
看著體格比他大三倍的呼雷:“看起來確實不錯。”
“你個奴隸,你這猥瑣的表情要幹嘛!”
呼雷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程宇服用一顆狼毒解毒丹,穿上一層厚厚的防護服。
“我記得豐饒是不會死的,對吧!”
程宇的點子,有點瘋狂,但似乎沒有什麼法子解決鏡流問題。
而他的逆天想法,就是把自已塞到呼雷的肚子裡躲藏起來。
“你要幹嘛!”
見到程宇從空間內掏出一把電鑽和電鋸。
呼雷臉色蒼白。
程宇拉爆著電鋸:“沒事,你是豐饒,你不會死的,你不是想要吃了我嗎?我自已親自把自已送到你肚子裡。”
呼雷瑟瑟發抖:“你個該死的傢伙,想要做什麼!”
“簡單,拿你的肚子避避難就行!”程宇將拉好的電鋸不斷向前推進著:“很快的,你放心,我專業的。”
隨著電鋸不斷攪碎著呼雷的腹部,大量的血液噴湧而出:“啊啊啊啊啊!你個傢伙,站在說話不腰疼嗎?切我身體好歹給我打麻藥啊!”
直至將呼雷的腹部切開一大口,程宇冷靜的不斷切開呼雷腹部內的所有的器官。
哪怕是呼雷器官全部摘除,只需要半天的時間就能完全癒合。
“啊啊啊!痛死老子了,你是十王司派來折磨我的嗎?”
劇烈的疼痛遠遠超過了呼雷的大腦承受範圍,甚至超過了十王司的劍樹之刑。
“這樣就差不多了!”
他將呼雷的全部器官丟到糞池內後,嘗試著將自已躲在呼雷的腹部之中。
“很好,就是有點擠!”
程宇喃喃自語。
目光看向下方:“嗯,腳位置不夠,把蛋蛋給割了吧,騰個地方。”
無錯書吧呼雷:“你敢,這可是步離人高傲的器官。”
程宇:“有何不敢的,你可是豐饒,隨時隨地長出來不是問題。”
程宇:“你別急,等會還得把你的牙給打碎,避免你出賣了我!”
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