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聽話地把剛才白媚兒交給他的乾坤袋交出去,然而仍有些疑惑,是否真是白媚兒的那個。這時,他們迅速明白過來,楚天行一定已經做了什麼手腳。
眼看這些傢伙找到麻煩源頭,偏偏他還退還了乾坤袋。白媚兒豈不正中了他的心意?他們竟不知收斂,這無疑加劇了形勢對他不利。
白媚兒沒料到局勢反轉如此突然。與她的預計出入不大,她頓時心情大好。
這場糾紛無需再言辭勸解,妖怪們的怒火已經燃燒,自會找上楚天行麻煩。現在的楚天行已無法為自已辯解。
因為他的話無人信了。對手已然包圍著他。“一群蠢貨!”楚天行看向那三個金仙妖怪,忍不住嘲笑。他們如同豬一般,還不自知自已成了別人操控的棋子。
然而眼下不是發洩憤怒之時,關鍵是找出解紛的辦法。今天的爭鬥無法避免,但想想即將白白便宜白媚兒,他就心有不甘。
誰被人當槍使,都不會高興。他對那些傢伙吼道:“本座不喜濫殺,給我識趣些,趕緊滾遠點。”
雖然他不想浪費力氣多話,但這並不代表他在乎他們的反應。他必須提醒,憤怒發難之前,他們該明智離開。
此刻這三個金仙級妖怪聽到楚天行命令,卻毫不在意,臉上盡是對嘲諷的笑容。嘲笑他的行為就像得了精神失常一樣。
他們認為他真的把自已當成元嬰期高手,甚至誤以為自已能和他們平等較量。畢竟,他們不止是三個普通金仙,代表的各有背景。
楚天行看著這些傢伙,感到一陣無奈。本想寬容以待,但他們冥頑不化,只能說是白媚兒的運氣太好了。
見到楚天行跟妖怪族爭鬥,白媚兒並不急於離開。反而在一旁靜觀其變,最好是兩敗俱傷,讓她輕鬆坐收漁人之利。此外,楚天行即使實力不錯,也有上限,肯定不是三個妖怪對手。
如果有好處,她或許會出手相助,但這並非出於好意,而是她看到利益在手才留下來。如果楚天行能擊敗他們,白媚兒會試圖奪走寶物。反之,若楚天行不堪一擊落敗,她溜得更快一些。
總結來說,眼前這五人各自懷著心思,並不團結一致。每個人心中都藏有盤算,就連楚天行也有所算計。白媚兒這個金仙級別的狐仙企圖對他不利,他當然想嚴厲教訓對方。要懲罰白媚兒,首先要處理掉眼前的妖族成員。
楚天行早已計劃好了對策。實際上,想要整治白媚兒並不是一件複雜的事,只需讓對方懷孕並生育眾多後代便夠了。若她不順從,便狠狠對付。白媚兒主動挑釁在先,一切後果自負。
“轟!”楚天深知敵人共有三人,若要在交戰中獲勝,必須先發制人。他毫不遲疑地揮舞他的如意金箍棒,猶如疾雷之勢砸向離他最近的那頭獨角犀。巨大的撞擊聲傳來,犀牛妖的腦袋凹陷,氣勢萎靡不振。
受到猛烈回力反彈,儘管金仙級的犀牛妖被楚天行重傷,卻沒有當場斃命,因為它身上泛起一圈黃色的靈光,阻擋住了必殺攻擊。
附近剩下的兩位同樣處於金仙境界的高手見到這種情形,心中大駭。他們原本誤以為這人類就像易於捏扁的柿子,誰知楚天行並非如他們想的那麼簡單。身為金仙級別的人類,他雖實力非凡,但在妖族的身體優勢下,相比之下卻微不足道。
然而,楚天行一出手,就使其中一個敵人嚴重受創。僅憑他的強大攻擊力,哪怕他們三人聯手,都不足以匹敵楚天行。擁有這件至寶,其戰力無異於在洪荒世界中橫掃同級別敵人,超越級別作戰並非不可能。
如今,楚天行已能完美操縱如意金箍棒,並突破了幾層禁忌法術的禁錮,因此實力更顯突出。毫無疑問,他是一位橫掃同等級別存在的強者。
白媚兒的強大戰鬥力量讓他們驚駭不已,甚至開始懷疑自已的實力。於是,兩人試圖逃跑。面對這種情況,楚天行當然不會放行:“想走就走?快抓住他們,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打算離開的傢伙。”
如果讓他們逃脫,對白媚兒而言絕非好事,一旦對方瘋狂報復,後果不堪設想。然而她的真正目的還是逃跑,因她算計楚天行的事情會被記恨在心。以楚天行的強大能力,報復必定會到來。於是,趁此機會逃命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見白媚兒竟然想要逃,楚天行怒不可遏,他對那個策劃陰謀的狐媚兒毫無慈悲:“逃得了嗎?你當我是什麼?你的背叛決不能被如此輕描淡寫地帶過!”對於這個算計他的狐狸精,他決定嚴懲不貸。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你自已不來修理他們,反而要來對我動手,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白媚兒見楚天行居然向她下手,瞬間顯得焦慮起來。
面對楚天行的攻勢,白媚兒不禁懷疑自已是否有能力抵擋?
\"本來還想看在青丘狐族的面子上幫助你一把,結果沒想到你還這般年少,心術就這般狠毒,居然設計算計我。今日我就讓事情原貌呈現,看你自食苦果。\"楚天行眼神寒冷地看著眼前這白媚兒,他已經打算徹底斷絕與她的虛情假意。
雙方的關係已然破裂,楚天行打算藉此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什麼意思,我的乾坤袋可是給了你,所有事明明是他們咎由自取,你不但不盡責去懲治他們,反來欺壓弱女,你算是個堂堂正人麼?\"此時的白媚兒轉變了口氣,變得委屈可憐,甚至眼睛都微微發紅。
看到她這樣含淚的模樣,楚天行雖心下有些不以為然,但也無法完全不信狐狸能以假示真情的技巧。
如果他沒與青丘狐族交往過,或許真的會被這種偽裝迷惑。
\"究竟我是不是人,只有嘗試後才知!\"楚天行一邊說著,臉上還帶著嘲諷的笑容,彷彿在挑釁對方的理解。
白媚兒望向那個壞笑的楚天行,心裡湧上一種不妙的感覺,他究竟有何企圖讓她揣測不透?
\"不要靠近,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喊人了!\"白媚兒突然明白楚天行的笑容背後含義,他的眼神裡流露出的痴迷讓她憶起許多曾被她傾慕男子的眼神。
這種眼神楚天行雖然和那些追求者有差異,但她仍感覺出他的目光似乎也被她深深吸引。狐狸本性使然,她感覺自已像是在引狼入室一般。
白媚兒的欲拒還迎的姿態讓楚天行心頭的邪焰熾熱,分明是在挑逗。而他看出白媚兒刻意施展魅術引他心動。
在她的話語和行為中,楚天行察覺到對方正在試圖透過 的手段操控他,讓他沉迷。
作為一名久經戰陣的將領,楚天行深知對手的這點小把戲。於是,心中暗自盤算起來:既然她喜歡玩這套,那他也不妨就順著演下去。
對方想讓自已痴迷於她的魅術,他就愈發做出那種痴醉的眼神和樣子。
青丘狐族的媚功,世間皆知其威力。許多人無法抵禦這等魔力,甘願俯首,只為了贏得她的青睞,對其唯命是從。楚天行見到她施展媚術後,眼睛立刻變得發光,一副垂涎三尺的傻漢模樣。
對自已的魅術極有自信的白媚兒自然也未覺察到楚天行此舉其實是刻意為之,意圖反過來掌握主動。
因為楚天行迎娶的妻子白靈兒可是來自青丘狐族中白家備受尊崇的女兒,她的才華比這個白媚兒更勝一籌,白媚兒所展現的手段,楚天行為之都感難以承受!
在這種情況下,楚天行逐漸建立起對抗狐族這種手法的一點免疫力。
楚天行這麼做的真正目的,便是順勢反擊。因為他唯有透過智謀才能制服對方!
要是換做是楚天行發現自已被白媚兒算計後立即強行採取行動,那就太過天真,這是不可能實現的情況。楚天行儘管追求妾室以提升自已實力,但作為一名君子,他會不屑於以卑鄙的手段對待任何女性!
而現在的情況是白媚兒背信棄義,居然主動利用這種戰術來對付楚天行,他怎能縱容她!其實這一切楚天行都是在假裝中計。
對於白媚兒來說,她卻認為楚天行的一切行為和言語舉止全是因為中了她的媚術影響,畢竟在她眼中,楚天行本就是 難耐的人,覬覦她的身軀。
讓白媚兒費解的是,在通常情況下,被困她幻術之人會中她的幻象,被引入一個幻覺,成為她的傀儡。然而,楚天行似乎與眾不同——他是如何被惑入幻覺而不受影響,白媚兒難以辨識清楚。
假如楚天行確實陷入幻境,他應該在享受某些便宜。白媚兒如果要使用媚術誘引他,則必付出代價。
此刻,楚天行已實實在在抱緊了白媚兒。在白媚兒設好的幻境中,她看似優雅地舞蹈著,而幻境中的楚天行則對她痴狂無比。但不知怎地,現實中的楚天行同樣將她擁抱入懷,令她無法應對。
這個突兀的發展使白媚兒心生疑惑,楚天行趁著被幻術纏身之際,豈能輕易得利。以他金仙級別的實力,一旦從幻象中掙脫出來,再次被她施咒就會變得更加艱難。為此,她不會輕易讓他離開這幻境。
儘管楚天行大佔上風,讓白媚兒心中憋屈,她在心中暗罵,這就像被人狗咬。事已至此,難道要 ?但她仍難以確定楚天行是真心還是假意佔她便宜。
楚天行確已受到她幻術的影響,但這並不妨礙他憑藉一定的抵抗能力抗拒它。而幻術的真實虛無性就在於它既可以真真假假、亦可以假假真真,必須有現實依託方稱得上術。
如此看來,事情似乎並不單純:楚天行究竟是真實在享受還是假裝?而她,現在正迷茫其中。她能確定楚天行中了她的法術,但他若沒被迷惑,為何在此刻動手動腳?這讓她覺得像極了被佔便宜。
的確,是楚天行正在“佔便宜”,而她又不確定這傢伙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在得便宜。楚天行確實受制於幻術,但他擁有免疫力,一定程度上 它的作用。
至於現實裡的調笑之舉,讓白媚兒氣不過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心中默默唾棄。面對這種情況,是否回應“咬回去”?“怎麼會變成這樣?太離譜了!”心中疑雲重重。
所以,楚天行得以巧妙周旋,輕易佔據主動優勢!
對白媚兒下手,楚天行可不能讓她的反抗太過火。要是她抗拒得過分,自已就可以打破她的幻境。儘管過程令她難受至極,忍受噁心,但也只能忍受下去,因為這是為了達到目的。楚天行同時也在測試對方底線。
白媚兒試圖摸清楚天行動機,反之,楚天行為的是確認她的真實想法。深知不能強求於人,最好一步步逼近她的臨界點。如果能洞察她的底限,就能獲取到心中期盼的目標。
令白媚兒無法想象的是,楚天行竟卑劣至此,竟然親吻她的耳郭!在她們狐族來說,耳朵是最為敏感的部位,被這人類侵犯,她內心充滿了怒火與挫敗感。然而,她觀察楚天行已陷欲情中,稍作堅持就可能令對方心甘情願投降。
“白媚兒,你也並非全然討厭我吧?為何要拒絕我呢?我哪裡做得不對嗎?難道是我不好嗎?”楚天行走火入魔般盯著她,將內心的話語毫無顧忌地吐露。
受制於 法術的影響,楚天行明白直接奪其 並不管用。最好的策略是從言語和情緒上操控對方,使之心理上認同,這樣才算堂而皇之地贏得她。
聽見楚天行情意纏綿的話語,白媚兒神色愕然。雖他並未實際行動傷害她,但他這種語言上的引誘讓她反感不已,質問他為何試探她的心思並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