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和他十指緊扣。
袁成又把話筒遞給南音:“Sound,這是到了你去年世冠說的合適時間嗎?”
南音接過話筒:“去年的時候我給大家的承諾,說我會在合適的時間把他介紹給大家。現在我想,已經到時間了。”
他感覺季風吟要哭了,攥著他的手捏的緊:“在這個賽場上留下了很多我的回憶,粉絲的支援也是我前進的動力。”
“我走到今天,離不開你們的支援,也離不開他的鼓勵。”
“我不太會說煽情的話,有些感情也沒有辦法用言語表達。或許我以後不再站在這個賽場上,但是我會在場下,在熒幕前,給新生代的選手加油打氣,希望他們能夠在這個賽場上走的更遠,更精彩。”
“這個賽場我來過,我奮鬥過,我收穫了很多的善意,也結識了很多朋友,他們的愛意聚成火把照亮我的路。”
“接下來的路我會和Wind繼續走下去,或許前路艱苦,但是漫漫征途,盡頭是星河燦爛。”
袁成拿回話筒的時候還帶著哭腔,十分感性的大熊深呼吸兩下,聲音有些委屈:“原來你倆這樣,難怪我在WTA打輔助的時候Wind對我沒這麼好。”
他們感慨萬千,站著稍後一步的迷牙想伸手去拉祁遇的手。
手是拉到了,手感有點不對,一回頭,是秦河的臉,笑容核善,擠在他和祁遇中間,祁遇正拉著他的另一隻手。
“你倆。”秦河暗暗咬牙切齒,“他倆退役,你倆也退?”
迷牙撇撇嘴,感動的心情在握上秦河的手時消散:“也可以。”
“可以個屁。”秦河爆粗口,“莫莫站這裡來,我倆把他倆隔開。”
季風吟和南音的官宣自然被很多人關注,一時間網上風評兩極分化,有人為他倆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有人認為他倆是打職業打不下了準備轉型賣腐帶貨的。
“別讓人發笑了,現在為了搞熱點真的是毫無下限。”
“什麼時候同性戀也能在這種場合大肆宣傳了?”
“這倆別太噁心,一生黑。”
“這是你們該宣揚的正能量嗎?我看DPL應該把這倆人拉黑。”
“對對對,拉黑他倆,讓你去打,看看幼兒園聯賽是什麼水平。”
“什麼時候蛤蟆也能在外面咕咕亂叫了。”
“地球上這麼多的人,有人喜歡男的,也有人喜歡女的,但就是沒有人喜歡你,別太嫉妒了,洗洗睡吧。”
“Wind和Sound真的好明顯一對,特別是今年的比賽,Wind連礦泉水都要擰開了才遞給Sound,他喝了自己又喝。”
“去年還遮遮掩掩,今年估計是考慮好了,打完就退役,一點也不遮了。”
“嘿嘿,上次直播的時候Sound脖子上還有吻痕,誰問他他都說是蚊子咬的,前景提示,那是十二月的事。”
“十二月的Wind小名叫蚊子。”
而去年世冠時,粉絲和南音爸媽拍的合照的那個微博也被人翻出來了。
“這倆早就見過家長了吧?”
“Sound自己也承認過這是他爸媽,他媽媽那個時候都說自己是Sound和Wind兩個人的家長了,肯定是去年就見過了。”
“好開明的父母。”
“Sound和他爸爸媽媽長得好像啊,都是好溫柔的人哦。”
“估計這種家庭環境才會這麼快接受吧。”
從賽場下來,李萊拍拍季風吟的肩膀:“恭喜恭喜,什麼時候去那邊?”
他最近一直在打聽把戶口遷去寶島那邊,還找了律師,應該快了。
“快了。”季風吟心情很好,如果有尾巴,現在都能當風扇用,“到時候請你們去。”
李萊又走到後面去,攬住迷牙的肩膀:“還是我機敏。”
“如果不是我提醒秦哥站你倆中間去,你倆肯定想搞事。”
迷牙是想一出是一出,祁遇看起來要比他可靠些。但是隻要迷牙伸了手,祁遇不會管這是什麼場合,肯定會拉住他。這倆人就是,迷牙穩住了,祁遇就沒事。要是迷牙犯病,祁遇不會遞藥,只會跟著人一起在地上抽搐。
李萊看著走在旁邊面無表情的祁遇:“好端端的大小夥子怎麼這麼戀愛腦?”
祁遇轉頭看他:“說錯人了吧。”
李萊哼哼:“你倆是差不多程度的。”
“多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