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朱慈炤就連看向陳到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彷彿洪荒兇獸一般,要將他吃下。
反觀陳到則一臉的尷尬。
他不知道朱慈炤此刻在想什麼,他只知道這個小孩好沒禮貌,一直不回他搞得他很尷尬。
正當陳到不知該如何在此開口的時候。
監牢的門居然開了。
只見朱慈炤一把敞開大門,雙手緊緊的握住陳到的手,喜悅之情易於聲色的說道:“久聞將軍之名,今日此見果真異於常人啊!”
朱慈炤的這一番舉動,徹底讓陳到矇蔽了。
你敢想象,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握著一位年近三十歲的中年人說,帥哥加個微信,仰慕你很久了哦。
這簡直太詭異了。
詭異到朱慈炤自已都不信。
但他又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上來直接說讓你臣服於他吧,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雖說這一套說辭作用不大,但對於朱慈炤來說,這些敞亮話的作用,本質上就和你見到熟人打招呼一樣。
朱慈炤沒有給陳到開口說話的機會,他當即將對方為何會來到此處,以及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陳到,並懇求對方加入他的麾下。
但很顯然,並非所有人都是李傕。
陳到思索了片刻後,果斷拒絕了朱慈炤。
對於這一點朱慈炤早已瞭然。
但凡有點骨氣的名人,多少都是有點自已的逼格的。
倘若靠三言兩語,就能讓他服從於你,這是不是就顯得自已逼格很低了?
當然像李傕那種武將自是不在這一行列之中。
無錯書吧畢竟理念不同,思考問題的方式不同,便將人劃分成了三六九等,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在歷史上留下赫赫威名成為華夏名人之一。
此刻的朱慈炤,深刻的明白想要靠這些說辭是無法說動對方的了。
但他並不覺得棘手。
在和賈詡這個傢伙相處一段時間後,他逐漸明白了新的手段。
佔據道德的制高點,方能所向披靡。
這些歷史名人說不好聽的,不過是一群厲害的古人。
而古人最看重什麼?
自然是聲望!
既然知道了對方的弱點,那就要對症下藥!
站在道德制高點壓迫對方,不斷從心理社會角度排擠對方,再用深明大義拯救對方於心理水火。
便能輕而易舉的得到這些人的臣服!
這一點,這一手段,哪怕放在當今也不過時。
正如同前面所說,所有的道理都是相同的,你掃廁所和我坐在電腦前辦公,對事情的理解或許不同,但其中的道理一定相通!
在熟知了這一點後,朱慈炤立馬開始對陳到的攻略。
他先是表現得很沮喪,貌似因為對方的拒絕使得他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這一點很重要,如果你表現得無所謂,那後面的事情便無法順利發展。
果不其然,陳到見朱慈炤這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心中頓時不是滋味。
雖然他並沒有做錯什麼,但拒絕了這麼一個人,還是讓他很愧疚。
旋即,朱慈炤帶著顫音緩緩開口:“叔至啊,今天下紛亂,百姓惱之久矣。”
“前有漢末割據五胡亂華,後有蒙元殘殺同胞奴殖華夏!”
“我大漢民族,百年來乃至於數百年,都生活在戰亂摧殘之中。”
“我大明自太祖起義,斬孽賊蒙元於長城內外,救大漢民族於水深火熱。”
“然距太祖建業已過270餘年,朝中亂臣當道,前有韓爌陳演結黨營私,後有成國公朱純臣通敵賣國!”
“乃至於天下百姓苦不堪言,以至於八大晉商搓弄李自成起義反國,至如今大明混亂不堪!”
“在此危難之際,父皇受命於我,令我帶兵剿賊。”
“然我一垂髫小兒,年僅十二,手下兵馬不足一萬,大將不足三員。”
“如何救國,如何救民!”
說著朱慈炤當場哭了起來,他一邊哭一邊抽搐著身體。
那深切的感情,就連面前這位年近三十歲的中年男人,都無法抗拒。
“這,這我知道,但...”
陳到但是二字還未說出口,便被朱慈炤打斷。
“叔至啊!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大漢民族從這方土地消失嘛!”
“可李自成也是漢人啊!”
朱慈炤搖著頭,語氣中帶著些許孩子的委屈,“叔至啊,你有所不知,那關外的蟎清虎視眈眈盯視關內。”
“一旦我大明敗了,蟎清入關哪裡還有我漢人的生存之地啊!”
“經戰爭久矣,關外的百姓連年被掠奪,動輒十萬乃至數十萬,這些百姓被蟎清抓去當作奴隸,稍不聽話便是殺頭之罪。”
“叔至,我奢求你輔佐於我,只求保我大漢民族一線生機!”
朱慈炤說的極其真切,乃至於陳到氣的攥緊拳頭。
漢人可以內亂,那是因為不管是誰贏,這天下都是我大漢天下。
然外族入侵可就不同了,這些傢伙是真正的劊子手。
一旦天下易主,我大漢子民如何活下去!
怎能活下去!
戰爭的火焰彷彿就在眼前,燒的面前的陳到一腔熱血。
“叔至啊!”
朱慈炤眼見氣氛到位了,還想加把火,卻不料竟被陳到突然喝住。
“休要多言!”
“既主公乃是為天下黎民蒼生為戰,我陳到就是折了這條命,也願跟隨主公!”
【恭喜宿主成功收服陳到。】
姓名:陳到
武力:82
智力:76
魅力:72
政治:45
統帥:89
好感度:95
忠誠度:90
白毦軍:做為白毦軍的統領,陳到自帶六千白毦軍,使用白毦軍參戰可為部隊加成百分之二十殺傷屬性!
護衛:當任命陳到為護衛時,武力增加十點,智力增加五點。
果然是白毦軍!
賺大發了,不枉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雖然這聽起來像是詐騙,但我可沒說假話,畢竟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只不過中間的過程可能會不大一樣罷了。
在收服完陳到後,朱慈炤直接拉著對方走上了二層。
畢竟還有一位歷史名人在等他呢,總不能讓人家等太久吧。
朱慈炤二人剛走到鐵質監牢前,那牢房中的男人竟主動開了口,“小娃娃,雖然你說的很好聽,但我魏延可不會臣服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