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戰,西涼鐵騎斬敵一萬三千餘人,攻擊李自成前軍損失三萬有餘。
而朱慈炤這邊同樣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其中三大營精銳只剩下兩千餘人,俘虜的家丁更是隻剩下一百二三,至於西涼鐵騎則是三支軍隊中損失最少的,只有三百人。
但這依舊使朱慈炤一陣肉疼,畢竟這都是大明的子民。
不要說什麼三大營之前不是朱慈炤的軍隊,在守護大明面前,沒有嫡庶之分更沒有後媽所養這句話。
有句話說得好,戰端一開,地不分南北,年不分老幼,人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
朱慈炤坐在朝陽門的城牆上,看著城下那一片殘垣斷壁焦土黑屍,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戰爭實在是太恐怖了,光看紙面上的數字完全體會不到戰爭的絕望。
就這後世還有不少抖學家說什麼士兵生來就是要戰死沙場的。
每每看到這裡,朱慈炤都感到一絲悲哀。
前世的他對於這些還不感冒,但現在的他成為大明末代一員的他,卻深深的體會到這其中的心酸苦楚。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一,成功擊退李自成守住北平內城,特獎勵宿主中級監獄一間。】
【系統升級經驗:1\/10】
【釋出任務二,將李自成趕出北平外城,肅清順天府內的闖軍勢力,完成任務獎勵宿主中級監獄一間,低階監獄一間。】
此一戰,李自成後撤十里,重新回到外城周圍紮營,所以被系統判定為任務完成。
看著系統面板上的資料,朱慈炤心中暗暗想著,“看來每完成一條主線任務便會增加一點經驗值,完成十點便能升級系統,也不知道升級後的系統能給我帶來什麼呢?”
算了不管了還是繼續做任務吧。
正當朱慈炤發愣之時,李傕帶著李儒前來複命,他們的身後還跟著賈詡和齊元。
“主公此戰勝利,可為我軍爭取七日時間。”
李儒率先說道,他神情飛揚顯然是為自已這把火感到驕傲。
“哎哎哎,這位仁兄,在下可不認為。”
未等朱慈炤開口,賈詡從身後站了出來。
他擠到李儒的身旁,扇了扇手中的羽扇對著朱慈炤說道:“主公,雖闖賊此戰大敗,然根基未傷,依舊有著數十萬大軍,臣推斷不出三日敵必來犯!”
三日嗎,這麼快?
朱慈炤眉頭緊皺,李儒見狀當即轉過頭就要和賈詡辯論,畢竟為臣者必要為君分憂。
“不不不,這位仁兄所言過實...”
“文和?怎會是你!”
“啊?文優!”
“你怎麼在這!”
二人異口同聲,片刻後雙雙大笑以掩飾尷尬。
“真沒想到啊文優,你竟也來到了這大明成為了主公帳下的謀士,若假以時日必然成為主公麾下最頂級的謀士啊!”
“豈敢豈敢,有文和在李某豈能說自已是頂級謀士。”
“哈哈哈。”
二人對視一眼再次大笑。
看著眼前的二人,朱慈炤一陣頭疼,“感情這倆貨還認識,倒也是畢竟都在董卓那效過力。”
賈詡扇著扇子,嘴角帶著笑意,心中則暗暗想著,李儒何許人也?乃是董卓手下最大的奸臣,敢給皇帝下毒藥保不準那日就將主公毒殺了,這樣的人豈能留在主公身邊,不行必須要找個機會把他毒死,對就毒死他,讓他也嚐嚐毒藥的滋味!
李儒捋著鬍子,嘴角同樣帶著笑意,卑鄙的賈詡,什麼頂級謀士分明就是個二五仔,出了事比誰都跑的快,這種傢伙在主公帳下豈能安穩,說不準那天就給主公辦了,不行必須要找個法子將他燒死,對就燒死這樣屍體都不用處理了。
二人心中各自想著,目光齊刷刷地朝著朱慈炤看去,眼神中似乎帶著一些憐憫。
主公慘啊,年僅十二便遇到這麼個奸賊\/二五仔。
“文優啊,你我自從洛陽一別也有額,不少年了,不如去我舍下一聚,我那正好有一罈美酒款待與你。”
“款待?不知文和家舍在何處?”
“就在這朝陽門下不遠處,因主公讓我看守糧倉所以距離糧倉近了些還望不要嫌棄。”
“糧倉!糧倉好啊,這感情好啊!”
“哦?既然如此看來今日吾二人要不醉不歸咯。”
“那是,那是!最好喝的醉一些...”
二人就這樣摟著對方的肩膀有說有笑的朝著城門之下走去。
朱慈炤:......
不是你倆親兄弟啊!
我找你們來是讓你倆商討這個的?
能不能靠譜一點啊喂!
朱慈炤扶著額頭雙眼微閉,看來只能去那監獄之中看看能否尋到一良將了。
李傕雖是一介武將,但他同樣看出了朱慈炤的為難,當即拱手說道:“主公其實我也有看法!”
“你也有看法?”
“沒錯,前些日子文和找末將講過一些....”
朱慈炤:......
“滾滾滾,莫煩勞資!”
朱慈炤撂下這句話後便神念一動來到了監獄內部,獨留李傕在風中飄蕩,當然還有一個齊元。
這都什麼事啊,狗系統你能不能靠譜一點,給我的人怎麼都這個德行!
【回宿主,低階監獄你還要求什麼,老弟有本事解鎖高階監獄啊!】
我朝?
你這系統逆天,信不信我當場死在這裡,讓你無主可用?
【叮咚,檢測到宿主欲要脫離系統,特開啟甄選攻略,正在查詢新宿主...】
哎哎哎,不是啊我的寶,我剛才都是氣話氣話...
切什麼小氣系統,連說都不讓人說,還有沒有言論自由了啊!
朱慈炤暗自想著朝著監獄的二層走去。
自從他解鎖中級監獄後,整個監獄的規格都發生了變化。
原先低階監獄處突然出現一道點著燭火的樓梯,樓梯之上則是一排排黑漆漆的鐵質監獄。
而在那一片黑漆之中頭一間監獄卻是閃爍著微弱的燭光。
有著多次經驗的朱慈炤當即便反應過來,這便是完成任務一的獎勵了。
走到樓梯之上,還不等朱慈炤開口說話,監獄中便聽到一道衰老的嘆息。
“想我程仲德年歲半百,竟在暮年之時被人抓到這監牢之中。”
“晚節不保啊,晚節不保啊!”
程仲德?
這人的名號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後世的某抖上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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