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看著周圍的人倒是感覺有些玄幻,之前她以為她可能一輩子也出不了長路淵了,但是最後還是逃了出來。
她以為周圍會有很多普通人來這裡祈福,但是卻發現大多數都是修士。
一藍看著已經飛走的孔明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倒是剛剛還站在一藍身邊的關若拉住了一位一位女修得手。
“美女,成親嗎?”
關若長著一張俊臉,說出的話倒是與他身上的氣質有所不符。
“我說關少主,用得著挨個問嗎?你這身份想要成親不是有的是人排著隊來?”段苗打了個哈欠走到對方身前問道,她想著今天的時間到了,她又有些困了。
“你這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從前可是有人告訴我有喜歡的東西就要去爭取,爭取過後成功了才是自己的。”關若手中拿著扇子,看上去十分的騷包。
“那關少主的愛好還挺廣泛的,但是在下覺得最這裡可能未必能找到。”說著指了指不遠處一處富麗堂皇的酒樓。
“我覺得那裡更合適。”段苗抱著手臂說道。
關若也是聽出來他是在陰陽怪氣他花心:“那裡的人不行,她們會玩弄你的真心的,十分可怕。”關若馬上搖了搖頭說道。
段苗撇了撇嘴:“怕被玩弄真心還想要找人成親。”
“我師父與我承諾,說什麼時候找到我愛的人了,她便會回來。”關若十分驕傲地說道。
“你不會以為找人成親便是在找自己愛的人吧。”段苗有些吃驚於對方的腦回路。
“當然不是,我父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下臺,我現在雖然被稱為關少主,但是我天賦不好,學院長老催著我成親,我要是聽了他們的話,他們說不定找個什麼人與我成親,我還不如自己找一個。”關若說的時候縮了縮脖子,看向了站在段苗身邊的一藍。
就見一藍並沒有看他,而是看著前面的酒樓出神。
“這酒樓看著漂亮吧,這可是我父親建的。”關若繼續道。
一藍點了點頭:“我知道。”隨即又補了一句:“之前雲遊的時候來過。”
“姨姨,我有一事不明,你說之前你認識我母親,還是親自接生的我,可是我怎麼從沒有聽別人說過?”關若有些好奇的問道。
“只是之前雲遊四方的時候碰見過你母親,後來你母親成親我回來了,剛好碰到你出生罷了。”一藍解釋道。
關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笑了笑說道:“藍姨姨倒是與我師父的性格有些相像,要不是長的比我師父漂亮的多,我可能都以為你是我師父了,哈哈。”
“關少主謬讚了。”一藍行了個禮說道,臉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要不是段苗知道一藍害怕黑龍的話,她可能會以為對方就是像黑龍般的撲克臉。
松石這才從後面追了上來,看起來心情很好。
“說什麼呢,怎麼停這裡了?”他手上拿著買孔明燈送的袋子說道。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等你了!”段苗拍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
松石委委屈屈的揉了揉頭:“又打我。”
隨即又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黑大哥怎麼還沒回來。”
段苗拿著手中的撲風扇扇了扇,顯然是一副不清楚的樣子。
關若看見她的扇子後眼睛都直了:“你這扇子怎麼看起來比我這寶扇都高大上的得多?”
段苗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夥子,還得學。”
對方聽後馬上點了點頭:“還是小美女說得對。”
一藍扶了扶額頭,之前因為黑龍在,幾人離譜也離譜不到哪裡去,現在黑龍不在不過一段時間便直接把這周圍的各種店鋪弄得雞飛狗跳。
“你小子,我已經說過很多次我們店鋪不歡迎你,這次竟然還帶個狐朋狗友過來。”那靈寶店鋪的店主手中拿著掃帚把她們趕了出來。
“不就是弄壞了一個低階靈寶,賠給她就是了,這麼兇幹嘛。”段苗揉了揉剛剛因為跑的速度太快閃到的腰。
關若也是一副幽怨的樣子:“你怎麼抓人家養的靈雞,這下好了,我就剩下這一家能進去,這下還被趕出來了!”
“我怎麼知道那雞是她特意養的,竟然還會飛。”段苗拍了拍手嘆了口氣道。
她回頭便看見一藍站在他們身後,看了看兩人後,像是想要幹什麼伸出了手,但是頓了頓後還是什麼都沒幹,回頭便走了。
關若張了張嘴,因為坐在地上風一吹便看到了被風吹起來的那張臉,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眼神暗了暗。
段苗黝黑的瞳仁看著關若,隨即笑了笑伸出了手:“戲演完了,雞腿呢?”
“這次我要換一家。”她繼續說道。
對方沒說什麼,現在的樣子倒是有些慘了些,直接把裝著靈石的儲物袋扔給了她。
段苗樂呵呵的接了過來看了看:“還是我們關少主大方。”
對方沒說什麼,只是追上了一藍的步伐。
松石看見她拿著一袋靈石離開,馬上追了上去:“什麼好東西,讓我看看。”
“現在來了,剛才我叫你一起接這個活你怎麼不幹?”段苗馬上小心翼翼藏起了自己剛拿到的儲物袋。
“剛才我不是以為你在騙我嘛?”松石馬上抱住她的手臂。
“我是那種會騙人的人?”段苗撇了撇嘴,對松石的話有些不滿。
松石條件反應的點了點頭,馬上反應過來搖了搖頭:“怎麼會呢,我們段苗姐姐氣質超然,聰明大氣,還貌美如花怎麼會騙人呢。”
她聽後心情好的拍了拍松石的頭:“走吧我的好弟弟,帶你去吃好東西。”
兩人獨自走在路上,一隻手上拿著雞腿,一隻手拿著糖葫蘆,身上還揹著一些糕點。
“段苗,我怎麼覺得那兩人奇奇怪怪的,特別是剛剛一藍姐不在的時候,我看見那關若的眼神幽暗的很。”說著他拿著糖葫蘆的手顫抖了一下。
段苗撇了撇嘴:“母親早死,父親又是個風流的,天賦不高還在玉華學院這種地方安安穩穩的長大,怎麼會是沒有心機的風流公子。”
松石聽到後一頓,咬到了自己的嘴,但是沒顧著喊疼便問道:“你是說,他是裝的?”
“反正不是裝給我們看的,我們看熱鬧就是。”段苗又咬了一口糖葫蘆道。
“我有點害怕,要不我們自己走自己的吧。”松石拉著她的手說道。
“那可不行,那雀翎火我可是預約了的。”段苗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