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修一看,吵著也要上。
何雨柱只得扶著他,讓他跳到船上。
倆孩子都上了,何大清也踮著腳跳了上去。
別看他年紀大,身形還是很靈活。
何雨柱去把守湖的阿姨叫過來,讓她把船解開。
阿姨不認識何雨柱,問他:“你是酒店的住客嗎?”
何雨柱點頭,“是。”阿姨讓他拿房卡出來看看。沒辦法,只能拿出來讓她看了。
阿姨這才將船解開鎖鏈,何雨柱跳上去時,船搖搖晃晃的,嚇得兩個孩子一陣尖叫。
何雨柱不怎麼會划船,他划了一會船還在原地打轉。
“爸爸,你行不行啊。”芳研笑著喊道,顯得很開心。
予修在旁邊說道:“爸爸不行,船都轉了好幾圈,我都頭暈了。”
何雨柱黑著臉,“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你們行你們來劃。”
“我不會。”
“我也不會。”
何大清無奈的伸出手,“我來試試看。”
何雨柱讓開位置,走到船中央坐下。
“爺爺你行嗎?”予修滿臉的不相信,誰料話音剛落,船就“譁”的一聲,破開荷葉,滑了出去。
“譁……”芳研跟予修驚歎道“爺爺你好厲害。”
何大清微微有些得意,“我行不行?”
“行,你可太行了。”倆孩子沒心沒肺的恭維道。
小船在湖裡來回穿梭,芳研摘了幾朵將開未開的荷花。予修摘了一張蒲扇大的荷葉,蓋在頭上裝漁翁。
太陽越來越曬,何大清把船靠岸。
幾人從船上跳下來,有個小女孩看到芳妍手裡的荷花,也吵著要。
最後她的媽媽沒辦法,只得笑著跟芳妍說道:“小妹妹,能不能分一支荷花給她?”
芳妍看著手中的花,一朵花瓣尖上有一抹粉紅,不能給。
一朵純白的,已經開了一半,也不能給。
還有一朵是花骨朵,還沒開,不知道什麼顏色,更不能給。
何雨柱見她猶豫不決,便說道:“不好意思,不能給。”
說著牽著孩子們走了。
那小女孩頓時尖叫哭嚎起來,她的媽媽也一臉難堪。
想著去湖邊摘,又有欄杆攔著。
剛想爬過去,就聽到有人喝道:“你幹什麼?不能亂摘荷葉荷花。”
小女孩媽媽不服,“剛才那幾個人不也摘了?”
“他們是我們酒店的住客,你們也是嗎?”
她們還真不是,她們是來參加親戚的婚宴的。
泰安酒店裝修豪華,環境好。
雖然偏遠一點,但也是很多人結婚辦酒席的不二之選。
何雨柱他們回到房間,兩個孩子都有些睏倦,想睡午覺。
何雨柱在旁邊多開了一間套房,讓何大清帶予修過去休息。
他這邊還有個房間,可以讓芳妍住。
等孩子們都睡下後,何雨柱給趙玲玲打了個電話。
但是響了好久也沒人聽。
他只得給她發了個資訊,說孩子們都在酒店這邊,如果晚上不回去的話,就在這邊住了。
他等了很久,趙玲玲也沒回資訊。
何雨柱有些氣悶,合著他被罵了一頓,他還沒怎麼樣呢,罵人的倒先委屈上了。
玩了一上午,又曬了太陽,他又開始有點發燒。
他怕吵到孩子們,自已去樓下拿藥。
吳淮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泰安的口碑打了出去。
各種商務合作像雪片一樣飛來。
還有很多人找他要會所的會員卡,但是在會員突破三百位後,何雨柱就停了會員卡發放。
不管充值多少錢,拿不到就是拿不到。
很多人想找他走後門。
他也沒辦法。
這段時間何雨柱住在這邊,但他有病著,他也開不了這個口。
如今何雨柱好了一些,能出來走動了。
吳淮就立刻迎了上去。
何雨柱看到他,笑道:“不是說你很忙?怎麼有空來找我?”
吳淮把何雨柱拉到辦公室,給他倒了杯水,說道:“上吊也得喘口氣啊。”
何雨柱噗呲一聲笑出聲,他承認他把吳淮壓榨得不輕。
“老闆,別笑了,有件事你得給我解決一下。”
何雨柱先把藥吃了,才問道:“什麼事?”
“有個客戶想要會所的會員卡。”
何雨柱搖搖頭,“房間不夠,不能再發了。”
整層樓四十五個房間,三百個會員,其中有些人一年三百六十天泡在會所裡。
房間經常不夠用的。
“那可是個大客戶,如果能給他一張會員卡,以後咱們的客房不愁訂不出去。”
何雨柱覺得好笑,“咱們酒店現在生意很差嗎?”
“這倒不是。”
目前為止,酒店的入住率每個月都能保持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這個入住率相當不錯了。
但誰不想生意更好,入住率達到百分百呢?
何雨柱沉吟道:“一個月後,再給他一張。”
“好嘞。”
吳淮很高興,也不陪何雨柱坐了。
他還要去宴會廳那邊看看,最近辦酒席的人特別多。別出了岔子。
何雨柱剛起身準備回去,趙玲玲來電話了。
她哽著聲音,憤怒的說道:“你是不是慫恿孩子們孤立我?”
何雨柱一臉的無奈:“……”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趙玲玲,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胡攪蠻纏?如果你跟我實在過不下去,那咱們就離婚。”
趙玲玲尖銳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帶著些許歇斯底里,“何雨柱,你別拿離婚來威脅我!”
何雨柱眉頭皺起,“我從來沒有威脅過你,只是希望我們能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但是你現在的狀態根本沒辦法溝通。”
“我現在的狀態怎麼了?還不是被你們逼成這樣的?”趙玲玲的聲音充滿了委屈。
“趙玲玲,你這些日子的行為真的讓我很失望。”何雨柱嘆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等你什麼時候情緒穩定下來,再來找我談吧。不管怎麼樣,我們之間總要有個了結。”
“了結?你想怎麼了結?你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要跟我了結嗎?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趙玲玲的聲音越發尖銳。
但是,她話沒說完,何雨柱就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玲玲呆呆的看著話筒,隨即憤怒的把它扔了出去。
“何雨柱,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