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護的質問,白哉露出輕蔑的笑容。
他輕聲回答道:
“對於會發出這種傻笑的你,我的答案就算告訴你,你也是無法理解的吧。”
兩人怨力爆發,再次碰在一處。
逃遠的煉赤和陸琪雅都看到了怨力對沖下的沖天豪光。
無法行動,被煉赤抱在懷裡的陸琪雅,嚷著要回去救一護。
煉赤忍無可忍,大喊一聲:
“放屁!咱們回去有什麼用!靠我這個不入流的副隊長?還是你自已?”
“你回去又能如何,你現在連斬魄官都不是,現在請你安靜閉嘴,好好讓一護報答你的恩情吧!”
原來,煉赤和一護在夜一的特訓卍解期間,一護就把自已和陸琪雅的相識相知告知了煉赤。
煉赤也是在此時,才與一護和解,並且明白相信了。
一護不是為了兒女私情,除了不想欠別人的人情,不想給別人添麻煩外。
也是為了保護大家。
遠處的一個懸崖上,破壞了雙殛的十四郎和京樂春,兩位番隊長看著煉赤抱著陸琪雅遠去。
轉身對上了震怒追擊來的總隊長元柳齋。
十四郎邊咳嗽邊顫動著身體,眼看著二番隊隊長碎蜂要擊殺,被定為叛徒的兩人的副隊長。
京樂春卻是視若無睹,將花袍揶在腰間。
他知道兩人現在無暇關心副隊長的生死,現在需要面對的,是總隊長的責難。
京樂春隨元柳齋征戰多年,最是瞭解元柳齋的實力。
他拽住十四郎,快速逃離。
倒不是他覺得能夠逃走,而是想換個戰場。
如果是總隊長的話,在這裡戰鬥肯定會波及無辜。
二番隊隊長在元柳齋閃身追擊叛徒後,就準備當場處決兩名無條件支援叛徒之實的副隊長。
可就當此時,一個黑影急速靠近。
原來夜一也趕到了現場,並將碎蜂撲到山下,阻止了無端的殺戮。
回到刑場之上,在場負責治療的四番隊長卯之花,震驚之後,開始慢慢將傷員歸攏治療。
……
蘇晴直播間的畫面一分為三,分別介紹著幾個場景。
嘉賓看臺上,封小綱這次表情不太好,整個人更靠在椅背上,氣呼呼的說道:
“亂!太亂了,亂七八糟的審判,亂七八糟的番隊秩序!蘇晴到底在寫什麼?”
“而且這兩個隊長,為什麼突然就劫法場了,雖然我們都知道這個十四郎一直在調查藍染的暴斃,但也不能完全解釋啊。”
張一某語氣雖然緩和,但擔憂並不比封小綱少:
“真是散沙一片啊,如果是想展示戰鬥的話,也不外乎是幾個斬魄刀的始解和卍解,這劇情到底是在將什麼呢?”
“白哉說過,煉赤也只是學會個半吊子的未完成卍解,那只有兩天特訓的一護,就算掌握了完全的卍解,就能在靜靈庭肆意妄為了?”
“一護的實力,對戰某個隊長可能沒問題,但你說突然與宮廷十三番為敵,有點誇大了。”
古農看著兩位知名編導的評價,細細品味後,沒有質疑,而是給出了他的疑惑和推測:
“不對勁,你們想我們基本從沒看到總隊長元柳齋給出什麼命令,就連陸琪雅的刑期,也不是元柳齋宣佈的。”
“十三番隊,好像只是在執行命令,那這個刻意被蘇晴隱瞞的,下達命令的到底是誰呢?”
“難道,十三番隊上面,還有管理他們的組織麼?”
“劇情的走向其實很耐人尋味,為什麼下達過分的雙殛刑?這個雙殛真的只是為了殺死一個連副隊長都不是的陸琪雅麼?”
“如果劇情是按照這個方向推進的話,還是很耐人尋味的!”
“不過,這樣一來也會更加難寫了……”
古農的話引得眾人沉思,而這些猜疑和推論,也只能靜靜等待蘇晴為他們揭開了。
畫面再次動起來,十四郎和京樂春被元柳齋堵在一處偏僻的石灘上。
在動手之前,元柳齋先是嘆息著講述起來:
原來十四郎和京樂春是元柳齋創立斬魄學府後,第一批當上隊長的學生。
這優秀且叫好的兩人,是千花百樣脾性各異的隊長中,為數不多的穩定劑。
“唉,你們一直是我元柳齋的驕傲啊!”
元柳齋說著,將手中木頭拐平舉在胸前,語氣更是低迷:
“不管你們有什麼理由,奈何現在,我們師徒也要拔刀相向了麼?”
“永珍一切,皆歸灰燼。流刃若火!”
一股熾熱的怨力以元柳齋為中心向四面八方蒸騰開去。
空間為止扭曲,僅僅只是始解狀態,就已經跟雙殛凝聚的威能不遑多讓。
京樂春聚刀凝氣防禦,更是出言提醒:
“小心,咱們師傅的斬魄刀,是炎系中最強、最古老的斬魄刀。”
“就連歷代劍八,都沒有挑戰師傅的資格。”
“如今始解所釋放的熱度足以將劃過之處歸為灰燼,這可是號稱擁有屍魂界中的最強攻擊力的解放狀態了。”
其實不用解釋,身為同門的十四郎也明白元柳齋的恐怖。
兩人並肩而立,不敢有絲毫怠慢,解放了屍魂界唯有的兩把,成對出現的斬魄刀。
“雙魚鯉!”
“花田狂骨!”
鏡頭在兩人四刀抵上師父那沖天的火焰處一轉。
來到了夜一這邊,兩人走的都是刺客路線。
碎蜂機動迅敏,招數詭異刁鑽。
夜一形如鬼魅,閃避更是自信。
設定之下,碎蜂為二番隊隊長,身兼隱秘機動總司令。
自然是認識,這個身為前邢軍軍團長夜一前輩。
兩人交手無果,隨風停在樹幹上嘲諷道:
“你身為四楓家的一員,怎麼墮落到幫助外人入侵靜靈庭,自甘墮落的底部了呢。”
“這樣下去,就不怕因為自已,害的四楓家被貶去四大貴族的名頭麼?”
她說著,像是為了證明自已這個後輩更加優秀,伸手招來了無數黑衣軍團士兵,將夜一團團圍困。
而這胸有成竹的自豪一幕,卻惹得夜一嗤聲一笑。
她身影消失,只一個瞬間,就將出現在這裡的軍團士兵,盡數打飛。
做完這些,夜一更是笑出眼淚:
“你叫這麼多人幹嘛?你忘了前輩之前的名號了麼?那即是……”
“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