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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冥頑不靈的胡方

“我是沒什麼鬼點子,就一個被逼無奈的法子,聽不聽隨你!”

“什麼法子?只要你說我肯定聽!”胡方面懷期待的看著張弛,張弛在胡方的注視下緩緩開口道。

“我可以出面去幫你把許富貴喊回來,咱們四個坐下來一起好好聊聊,你到時候直接先給許大茂賠個罪,把一切始末都說出來以後再看他們怎麼說。”

“只要他們說的賠罪條件不過分——”“

張弛說著想起許大茂現在剛娶的老婆跑回了孃家,自己還被罰去打掃半年的廁所,怎麼可能會對胡方說不過分的賠罪條件?

於是張弛連忙改口說:

“哪怕是再過分的條件你也得直接答應下來。”

相信只要看到了胡方這認罪的態度,張弛估計許富貴和許大茂也能出口氣,到時候他在私下裡去找許富貴好好聊聊。

順帶再威脅一番,想來許富貴也不會非要和胡方拼個魚死網破。

如此一來這件事也算了了,張弛想的很美好,哪想到胡方聽後“噌”的一聲站起來,直接厲聲拒絕說:

“不可能,想讓我去給許大茂道歉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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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弛看著嘶吼到連脖子都鼓起青筋的胡方,低垂起眼眸、打起精神想要仔細聽聽胡方再說些什麼,莫不是胡方是有什麼更好的主意?

胡方看著一語不發的張弛,剛剛挺直的肩膀又縮了縮,不過還是強硬著語氣。

“弛子,我知道你說這些都是為了我好,所以我也不瞞你,當時我和許大茂說這事的時候確實是存了算計他的心思。”

“不過我也沒直接說讓他去,只是把我們倆想要算計秦淮茹和李懷德的事都說給他聽了而已,他當時還讓我抓姦的時候喊上他一起,好分點功勞給他,讓他能調到科裡去。”

“要不是他後面自己又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偷偷跑去告發李懷德和秦淮茹想獨佔功勞,那後面能有這些事兒嗎?”

“所以說到底,這一切都只能怪許大茂他自己,是他自作自受。”

“哼!”

見胡方什麼主意都沒說,還和自己扮委屈起來,張弛輕蔑冷哼一聲。

“你和我說這些沒用,你得去和許富貴和許大茂還有婁振興說,你看看聽了他們能信嗎?看看許大茂他能承認現在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自己貪心嘛!”

“就更別說你後面還偷偷去給李懷德報了信,要不是你偷風報信,許大茂至於被李懷德和秦淮茹算計嗎?”

“我都能猜出來的事,你以為婁振興和許富貴看不出來?”

“更別說婁振興他還是你們軋鋼廠的董事,你真以為他從李懷德的嘴裡撬不出來是你通風報的信?這時候還敢接手食堂主任,我佩服你都佩服得狠吶!”

說到後面,張弛都恨不得撬開胡方的腦子來看看,看看他是什麼腦回路,算計人居然能算計的這麼漏洞百出。

就不知道在算計之前來找自己商量商量嗎?更別說胡方算計這麼一大圈,就為了食堂主任這麼個芝麻大小的職務。

簡直就是為了撿粒芝麻丟了個西瓜,這不是純純腦子有問題嗎?

看著張弛越說越來氣,胡方只得弱弱回了句:“其實我還沒接手王主任的位子,前些天李懷德是找過我,想讓我來當食堂主任,不過我和你想的一樣,覺得眼下這時機不合適,所以就沒接。”

張弛一聽,心頭又湧起一股怒火,這下胡方豈不是連顆芝麻都沒撿到,還平白丟了西瓜嗎?

“行了行了,我都懶得說你,你就直接說願不願意去道這個歉吧!”

見張弛一臉不奈耐,胡方猶豫了片刻還是說:“說到底,再怎麼說這也不全是我的錯,誰讓他許大茂非要自己跑去舉報的?”

張弛看著一臉倔強的胡方,直接轉身朝門口走去。

自己就多餘來這趟,平白受胡方這頭蠢驢的鳥氣幹嘛?

不就是讓他去和許大茂道個歉嗎?結果他還非認準了自己沒錯,且不說這件事在張弛看來確實是胡方的責任。

就是胡方真的沒錯也可以先道歉嘛!要是覺得丟了面子大不了以後再找許大茂身上補回來唄,胡方在食堂給領導們開小灶,平日裡和領導接觸的那叫一個多。

以後不有是讓許大茂吃癟的機會?

所以張弛實在是和死倔的胡方聊不到一塊兒去,自己眼下提醒也提醒過了,要是胡方以後被許富貴找人打斷腿,那也是他胡方自己活該。

胡方見自己說完後,張弛二話不說直接扭身就走,連忙追著說:“弛子,我知道你說這些都是為了我好,不過想讓我跟許大茂這傢伙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

“至於他家下黑手這事你也放心,明天我就去找許大茂說,他有他爹罩著我也有,我還比他多兩個哥呢,要是他敢和對傻柱一樣卸我一條腿,那我全家就卸他三條腿!”

走到門口的張弛聽著胡方的話停下腳步,側回身子看著他說:“我不摻和你倆的破事,只要你別和上次一樣拖我下水就行。”

說完張弛直接抬腳向屋外走去,上次他也是為了幫胡方擺脫秦淮茹的糾纏,所以才給胡方出了抓姦這麼個餿主意,結果胡方調頭就把這招用到坑許大茂身上去了。

完後出了事胡方還給自己拖下水,要不是當時張弛不在場,只怕許大茂連帶著張弛一起都要記恨上。

這也是張弛一直沒有對胡方說出口的怨言,胡方看著張弛決絕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還亮著幾盞燈的後院。

猶豫了片刻後既沒追上去,也沒開口再解釋!

“許大茂——”胡方咬牙說著看向西廂房的許家。“明天你要是不知道見好就收,那就別怪我直接弄死你!”

說完胡方又看了眼廊亭處張弛的背影,抿了抿嘴唇才緩緩關起門,眼中神色流轉卻終只化為一聲嘆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