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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講公道的張弛

閻埠貴說著還覺得氣不過,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綁住的手臂後眼前一亮,向前邁出一步後拿腳使勁踢了兩腳門檻。

“砰、砰——”

“張弛,咱們可都是讀書人吶,難道你之前說的話都不作數了嗎?”

張弛聽著閻埠貴踹起自家門檻也沒太在意,而是自顧自的取下車前的包裹向廚房走去。

“我就是個廚子而已,哪和你一樣是什麼讀書人?”

“再說你就放心好了,我這個小廚子說話也是算話的,只要你一拿電視機票來我立馬就取錢給你。”

閻埠貴一聽張弛說得自己拿電視機票來才肯還錢,立馬急得就和抓心撓肝一樣,又連忙門連踹兩下門檻說:

“砰、砰——”

“我說得不作數是指這個嗎?我說的明明就是你借錢時候說第二天就還錢。”

“這不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嘛,誰知道賈張氏後面鬧到得民警同志來調解,最後還把錢收去做了物證。你就等著好了,等這件事是一結束民警同志不就把這物證還你了嗎?”

“砰砰——”

聽著閻埠貴聽到自己話後踢門還急促了幾分,張弛直接出言威脅道:

“行了行了,你安心等著別再踢門了,要是再踢話別怪我晚上大半夜去你家踹回來了啊!”

“你——”

閻埠貴看著張弛緊閉的屋門終究沒再敢繼續踢下去,只得咬咬牙無奈道:“那等派出所把錢還給我的時候,你那利息就也得一起拿過來!”

張弛見自己一威脅,閻埠貴就不敢再繼續踹門,瞥了一眼屋門接著鑽進廚房準備起給自己熱飯菜。

“放心好了,有這時間催我你還不如去催催許大茂和賈東旭,只要他們倆裡面有一個人肯不接著較勁,那你的錢不就都回來了嗎?”

聽到張弛答應下來,閻埠貴神色稍顯鬆弛卻依舊不滿的小聲嘟囔道:“勸他們?這種人命關天的破事我才不摻和呢!再說東旭又給不起我好處……”

聽到屋外安靜下來,閻埠貴沒再接自己的茬,張弛樂滋滋的蹲在灶前開始點火。

“這個閻老摳,我這次幫他賺了這麼多錢從頭到尾沒對我說一個謝字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來催債,催債就催債嘛我又不是沒欠你錢,結果連句好聽話都沒有,還敢踹門。”

“看我不再拖你個十天半個月、一個月來晾晾不可。”

張弛恨恨的說,心底對閻埠貴的怨氣還是絲毫未消,準備一直拖著這個錢的事來讓閻埠貴好好抓心撓肝一番。

“吃完飯後我還是得去找大茂聊聊,就這麼拖著一直也不是個事兒啊!”張弛說著站起身,準備吃完飯後去問問許大茂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於這麼多天賈張氏的事都沒一個定論,張弛心裡還是有點狐疑的,所以才會想著讓閻埠貴去打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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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許大茂要是真咬死了要追究賈張氏的責任,那這麼多天下來派出所也應該給賈張氏定罪了啊!

怎麼會拖這麼久呢?要是許大茂狠不下這個心,自己就再給他吹吹風、堅定一番他想追究賈張氏的責任不可。

自己想當名義上的好人所以不好死揪著賈張氏的責任不放,可許大茂完全不用啊,他可是大院裡公認的禍害……

想著張弛手上的動作又快了些許,草草吃過晚飯後就朝後院溜達過去。

溜達到中院,張弛先是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水池邊。

沒人?

看來賈張氏不在大院還是有好處的嘛,中院的守門神都不用時時刻刻待在水池邊洗衣服了。

“喲,我說怎麼我今天突然想來中院看看呢,原來是要撞上老易你啊!”張弛看見易中海出門倒水,連忙迎上去樂呵呵的說。

“哼!”易中海瞥張弛一眼,冷哼著轉身就要進屋。

張弛見易中海不搭理自己,微眯著眼睛又叫住他。“老易,可別忘了你說的事啊,那張證明我可已經簽了名字。”

“哼!”

見自己對易中海說話,易中海卻只是冷哼一聲連頭都沒回,張弛心中暗暗發恨,扭頭就朝正屋走去。

“易中海,既然證明在我手裡,你還說籤不籤都由我,那我提前來驗驗房子再做決定總沒錯吧?”

張弛暗戳戳的想著,準備把易中海想趕傻柱和聾老太太出院的事情透露給傻柱。

自己可是大院裡的三大爺,做事就得講究一個公道和關明正大,哪裡能見得易聖人繼續再背地裡算計大院的街坊?

可不是自己小肚雞腸,受不了易中海無視自己的啊!

反正證明現在在自己手裡,而且上面還只有易中海的簽名,那還不是想怎麼和傻柱編排易中海就怎麼編排

“砰、砰砰!”

“柱子老太太你們在家嗎?我有點事想找你們聊一下。”

“張弛?”傻柱疑惑的開啟門,接著一臉提防的看著張弛問:“你來幹什麼?”

張弛則是一臉熱絡的笑容,推開傻柱擠進屋裡說:“柱子你啊,我不是說了是有事找你說嗎?”

“喲,老太太你也在呢?”張弛進屋看見坐在桌前的聾老太太打著招呼說。

“哼!”

聾老太太看見張弛是一臉不善,瞪著眼睛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

張弛估摸著聾老太太還是在計較自己上上週幫何雨水說話的事,所以對聾老太太的態度也沒太在乎。

直接將聾老太太當成空氣在屋裡繞了起來,口中連連誇讚道。

“還是正屋好,你看你屋裡這個層高,起碼比我們的廂房高出一米多近兩米,喲!還有這些次梁都快趕上我屋裡的主樑粗了……”

“張家小子,你到底想說什麼?”聾老太太看著在一直屋裡瞎咧咧的張弛不耐煩的問。

“嗨,我能有什麼事兒啊?這不是老太太你和傻柱上午回院子的時候我沒在嗎?所以我一下班就尋思著來看看你們。”

張弛說著坐到桌前,見桌上連個水杯暖瓶都沒有,只得悻悻的把手揣進口袋,仔細打量起聾老太太來。

看著聾老太太暗黑的臉,尤其是兩個就和抹了鍋底灰一般的黑眼圈,張弛又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不對啊,張弛看著咋感覺聾老太太還長胖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