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寒見喬靜檸還沒落座,便起身去了廚房。
“你怎麼進來了?去吃飯啊,我最後再端這碗就來吃了。”喬靜檸溫婉一笑。
“季茉染就只是我秘書,來給我送檔案的。會輪到她來也是顧特助請假了。”
祁知寒有些心虛的同喬靜檸說。
他這是在同喬靜檸解釋麼?可好蒼白無力啊。
“我知道的。”喬靜檸還是笑意盈盈。
喬靜檸話音一落就立馬端著菜出去了,留下祁知寒愣愣地站在原地。
“快開飯啊!不用等我。”喬靜檸把菜端上桌就招呼幾人吃飯。
“你馬上就不是這的女主人了,別這麼囂張。”季茉染自已在內心嘀咕。
季茉染一直都知道自已想要什麼,原生家庭不能給的,她都一直在自已給自已賺取。
季茉染真的恨上天不能讓她和祁知寒早點相遇,這樣的話和祁知寒結婚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可就算讓季茉染先遇到祁知寒,在祁知寒一窮二白時她會不會離開呢?
她長大後就想好好再把自已養一遍,彌補童年缺失的一切。
可有些東西是彌補不了的。
就像八歲想要的東西你十八歲還會想要麼?
“怎麼能不等嫂子呢!不等老祁倒是行,但不等嫂子那是萬萬不能的。”
“你小子可真會說。”其實喬靜檸性格是很開朗的,一開始她也是十分愛開玩笑的,可惜後來很少有人陪她鬧。
“誰要你等!”祁知寒也落了座。
“本來也沒打算等你。”單邊鶴像是吃了火藥似的,就是要懟祁知寒和季茉染。
“今晚不醉不休!”白知遇都被單邊鶴這話給冷住了,忙打圓場。
“好啊。”單邊鶴正好也休假了,可以小酌一點,但他不會讓自已喝得爛醉。
喬靜檸不想掃興,就打算在幾人喝得差不多時才提醒一下。
畢竟祁知寒胃不好。
還真是怪了,霸總不是胃病就是潔癖。
誰都不曾想,白知遇說舉杯時,季茉染把祁知寒的酒給擋了。
“祁總的胃不太好,我替他喝。”
喬靜檸的心瞬間像被一隻手給揪住了似的。
原來祁知寒的秘書那麼貼心,又這麼年輕漂亮,怪不得他會那麼厭倦回家。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兩人怕是早已柔情蜜意了。
“老鐵,你是有多渴酒?你有沒有搞錯!是你祁總組的局,他不喝算什麼事?!”
白知遇真搞不懂季茉染這人,都到家裡看到原配了,還這麼猖狂。
“我只是想著祁總前段時間胃不舒服,現在應該還沒好。”季茉染又這副死樣。
“喝不了他會組這個局?”白知遇的好心情都被季茉染給整沒了。
在這插曲間,單邊鶴都在低頭幹自已的事,沒插一句話。
“來,多吃點,都瘦了。”單邊鶴把剝好的蝦放進了喬靜檸的碗裡。
單邊鶴一般都不吃帶殼的食物,除非是別人剝好的。
要不是父母尊重他,他也是回家繼承家產的小少爺。
就連吃魚都是別人把刺挑好的。
祁知寒真有掀桌的衝動了,單邊鶴這麼明目張膽,但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讓幾人繼續喝酒。
還說什麼擔心季茉染夾不到遠處的菜,他給她夾了堆在碗裡。
喬靜檸只好假裝看不見,埋頭幹著飯。
別人都會照顧喬靜檸,只有祁知寒那個木頭對她一點都不在乎。
祁知寒那臭男人就是故意那麼做,好讓喬靜檸吃醋。
可他看到的是喬靜檸無所謂的扒拉著碗中的飯。
這兩人真是神了,又不是對方肚子裡的蛔蟲,不表達出來雙方怎麼會知道。
白知遇真是無語了,這幾個人怎麼那麼牛馬,怎麼說都不會聽。
祁知寒見喬靜檸那滿不在乎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使勁灌自已酒。
喬靜檸就只是喝了果汁,其餘人都陪著祁知寒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