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林莫凡從夢中驚醒,好像剛剛有誰在叫自已的名字。
“是夢嗎?”看清眼前房間的佈置之後,林莫凡才意識到這只是個夢。只是這個夢讓他心裡很不舒服,“都已經進入詭染境了,居然還做這個夢。”
林莫凡理了理自已凌亂的頭髮,便起床洗漱。
“昨天收了三份詭力,目前我們就只剩土系和金系的了,對吧?”林莫凡一邊欣賞鏡子裡自已的絕世美顏,一邊問初深。
“是,就是這兩個可不太好找。”初深回覆道。“土系的詭怪分為三大派,其中一派以石億為老大,石億被除掉之後,這一派也就沉寂了。”
“咦?這事倒是新鮮,我這才第一次聽說詭怪裡還有分派系的?”聽到這個事情林莫凡就感興趣了。
“那是自然,就和除詭者一樣,它們也只是為了活著,為了壯大自已的力量,完全佔領地星。”其實這些訊息也是初深昨天才接收到的,具體是從哪裡瞭解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詭力比較弱的詭怪容易被除,但是隻要數量足夠多,就算是高手也會被剝下一層皮。所以現在大多數詭怪都會以自已本屬性詭力最強者為老大,尋求庇護。”初深認真的說,畢竟他也是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
“現在外面已經進化成這樣了嗎?”林莫凡內心充滿疑問,明明在一兩個月前還不是這種情況的,而且也完全沒有聽說過詭怪會組團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以為只有除詭者需要增長壽命?”初深嘆了口氣說,“別說它們了,我們也是一樣的。”
“我一直以為詭怪是沒有自已的思想的,現在你告訴我它們還會組團尋求庇護,需要增強自已的詭力,我現在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危險。”
想了想自已後面遇到的詭怪,確實和之前的很不一樣。別說其他,就昨天遇到的嘉霓和周百通,它們之間也開始互相爭奪詭力了,那麼接下來的情況只會越來越複雜。
“這個世界一直都是充滿危險的,從你踏入的那一刻開始。”初深意味深長的說。
“我總覺得你今天有點奇怪。”林莫凡的第六感感覺今天的初深很不一樣,但是又說不來。
“對了,”林莫凡突然想起來,“你剛剛說土系詭怪分成了三大派,那除了石億之外還有其他兩派是?”
之前藍亦莊有說過這個事情,在地星,石億算是土系最強五大詭怪之一了。
“除了石億之外,剩下的小詭怪分成了兩派,一派則是以墨土黑為主,另外一派是以巖山石為主。這兩個實力都不在石億之下。只是這倆為了爭個高低,四年前曾在墨石山一決高下,彼此負傷後便銷聲匿跡了。”
“又是墨石山?這個事情真的跟石億沒有關係嗎?”墨石山是之前石億所在的地方,其他兩個大詭怪在那裡決鬥,和石億無關林莫凡是不信的。
“我記得上次藍亦莊說的是土繫有最強五大。剛剛聽你這麼一說加上石億這也才三大,其他兩個呢?”林莫凡掰著手指算,確實只講到了三個。
“其他兩個是否存在還不一定,這兩個極其神秘。沒有除詭者與它們交手過。”初深檢測了一番,確實沒有這兩個的相關資訊,是否真實存在還不一定。
“沒有除詭者和它們交手過?那這個五大是怎麼傳出來的?”既然是有這個說法那再怎麼說也得有人見過才行,既然都沒有見過,為何還有這個排名存在?
“之前說石億神秘,但也是知道了不少事情是它搞出來的。而且也確實有人見識過它的真面目,現在連莫須有的都能上排行了?”林莫凡還是有點想不太通。
“想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一個系統都很多事情不知道,更何況是你呢?”就連一些詭怪的習性,初深也是需要在交手的過程中去了解。
“你這話就有點扎心了啊!”林莫凡捂住心口,假裝受了很重的傷。“除非你趕緊給我把土系和金系的找出來,我才能好了。”
“不用找了,送上門來了。”
“砰砰砰”初深的話音才剛落,門口就響起了拍門的聲音。
“門外的這個就是?”林莫凡帶著疑惑走向門口。
“砰砰砰!”這拍門的力氣之大,都把林莫凡家大門的灰塵拍得到處飛。
“砰……”
“幹嘛啊!!”不等對面再次拍門,林莫凡憤怒地拉開了門,和對方面對面。
“你……你是?”看清來人後林莫凡反而有些呆住了。
這個人,很眼熟。好像上次在除詭者大本營也看到這個人了。
“你好,請問你是林莫凡嗎?我叫潘達。”
對方看到林莫凡突然開門,完全沒有一絲慌亂,而是笑著和林莫凡打招呼。
“潘達?”這個人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不僅僅是在大本營。“這個名字……也很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林莫凡疑惑地打量著眼前笑容憨憨的小胖子,很熟悉,但實在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
“對,嘿嘿。”潘達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請問你是林莫凡嗎?”
“啊,對,我是,你找我有事嗎?”林莫凡表面回應著,實則腦子在頭腦風暴,想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他。
“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聽到林莫凡肯定的回答,潘達詭異地興奮起來,然後一把抱住了林莫凡。
林莫凡嚇了一跳,立馬把他推開,做好戰鬥的準備。“你幹嘛!到底找我什麼事!我跟你說,你別給我動手動腳的。”
“對不起對不起,找到你我太興奮了。”潘達立馬往後退了幾步,跟林莫凡拉開了距離。“我也是聽說你收服了石億,真的很佩服你。我最近也是遇到了一個土系的詭怪,但是我打不過它,才想著找你幫忙的。”
“打詭怪找我幫忙?你為什麼不找別人?我也只是一個詭染境而已。”林莫凡覺得他越來越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