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
他居然……居然把他的人中黃噴到他最心水的一件衣服上?!特麼這是人幹事?!
這炸裂的場面!
在場的人都忍受著視覺跟嗅覺的雙重刺激,平民百姓們誰也不敢動,生怕自已成為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瀾星白震驚了,她想過可能是是放屁這類的社死事件,但是,打死她都想不到,居然是……那玩意上下亂竄?
以後這個地方,大概不會再有太君這號人了吧……
無錯書吧“看夠了嗎?看夠我們先走了吧,這裡也不宜久待了……”時逾白難得的發表自已的看法。
他眉頭微皺,像是忍耐力到極限了。
“是啊,妹妹,這也太噁心了,待會我們還要吃飯的,還是走吧我們。”瀾星晚欲哭無淚道。
趕在飯點遇到這種事,她找誰說理去?
“看什麼看?你們滴,是不是活膩了?我通通把你們擊斃,讓你們通通死啦死啦滴!”
“握草快走,不然等下就狗命不保了!”
很快,現場除了他空無一人。
——
“你們還有胃口吃飯嗎?”瀾星晚耷拉著一張臉,一邊摸著自已平坦的小肚皮,臉上的表情如考喪妣。
時逾白抿著唇,繃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先吃點東西再說吧,實在沒有吃不下,那就打包裝我這裡來,我們還有那麼多的路程要走,吃好睡好,才有力氣戰鬥。”瀾星白有點心虛的說道。
畢竟這是她的鍋,那枚獸丹是自已給那個太君的。
若是她知道這獸丹口服效果那麼猛,絕不會湊這熱鬧!
幾人租了一輛馬車後,很快便來到一家飯店,叫好運來餐館。
聽說這間飯店的飯菜是這裡出了名的好吃。
菜品上齊後。
“妹妹,咱們吃完了就趕緊走吧,等他反應過來要來追殺我們,我們就要死啦死啦滴。”瀾星晚很是擔憂,她叫瀾星白吃快點,可是自已面前的飯菜卻還剩很多,吃飯也是幾顆米幾顆米的往嘴裡送。。
不怪她吃不下,實在是方才那個場面對她的視覺衝擊很大,誰剛看過別人拉臭屎糊一地,還能愉快的乾飯?
瀾星白盯著她人中看了好一會,在確定沒有長出什麼奇怪的東西,才不緊不慢嚥下自已口中的飯道:“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
“你看著我嘴巴幹嘛啊?”瀾星晚在自已嘴部周圍摸了一圈,“我臉上也沒掛米粒啊。”
“你的人中會癢嗎?”瀾星白突然一問。
“不會啊,妹妹你為什麼會這麼問?”瀾星晚看著她的眼神愈發奇怪,她越來越摸不清自家妹妹的腦回路了。
“不為什麼,吃完飯我們去一趟傭兵工會。”瀾星白吃飯速度很快,看起來卻一點兒也不粗魯,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優雅,連看著她吃飯的人都很有食慾。。
如果沒有經歷過剛才那一幕的話。
“傭兵工會?你想去當傭兵嗎?”瀾星晚疑惑的問。
“不是。”瀾星白矢口否認道。
“那是幹嘛?”瀾星晚跟個好奇寶寶似的,一直髮問。
“釋出任務。”瀾星白嘴裡嚼著一口飯,一邊說話,“吃、吃完飯再跟你說。”
“哦,你慢慢吃吧,我吃飽了,我們打包點帶回去吃吧。”瀾星晚放下碗筷說。
時逾白也早已‘吃飽飯’了,這會正抿著茶水。
“那行,”瀾星白叫住了一旁經過的店小二。
“這些菜通通給我打包十份,”瀾星白頓了一口氣,接著說,“不要香菜。”
“您家裡是要開臨時宴會嗎?”店小二吃驚的抬起頭看了瀾星白一眼。
“嗯,等下放到那個馬車上。”瀾星白指著方才他們租的馬車說。
“好嘞。”
過了一會兒,瀾星白點的菜品陸陸續續送到了馬車裡,在最後一盒菜做好後,瀾星白準備付錢。
“客官那位男客官已經付過了,”店小二曖昧的目光在瀾星白跟時逾白身上游走,他總覺得這倆有情況。
瀾星白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兩天幾人吃飯住店的錢都是他給的,老是讓人請客,多不好意思啊。
兩姐妹坐在車廂裡,而時逾白則主動提出自已駕駛馬車。
剛一上車,一車子的吃食都在瀾星白的揮手間,就轉移到空間裡。
瀾星白掀開馬車簾子,對時逾白說:“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停下。”
“好。”
“妹妹,去沒有人的地方幹嘛?”瀾星晚再次化身好奇寶寶。
“等下你就知道了。”瀾星白神秘一笑。
“那好吧。”
時逾白的效率極高,沒多大一會便停下了馬車。
瀾星晚迫不及待就要下車,瀾星白抓住她的手:“你不用下車。”
嗯?瀾星晚的好奇心達到了巔峰,究竟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瀾星白再次掀開馬車簾子,“你進來。”
待時逾白進了馬車,瀾星白便把大呲花召喚出來。
沒錯,她打算給所有人都改變形象,就在今天中午看見太君先生上吐下瀉的時候,她已經想到了要改變樣貌。
雖然她身邊有個強者,可是他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何種境界,瀾星白也不知道,太君背後究竟有多龐大的勢力,瀾星白更不清楚。
就算時逾白的實力達到了頂尖,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人家實力上面戰勝不了,那若是人家玩陰的呢?
“女人,剛剛本大爺正睡的好好的,突然間就被你拉了出來,你最好有事。”大呲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不滿道。
“你欠揍是不是,還不快快現出原形?”瀾星白板著一張臉說。
“……”大呲花很不爽,可還是乖乖照她說的做,它已經被瀾星白契約,瀾星白的話對於它來說就是一種指令,違抗不得。
“……我的媽呀!鬼啊!我大白天見鬼啦!!!”瀾星晚被忽然現形的大呲花嚇得肝顫膽顫,下意識就朝瀾星白挨近。
“這個是我的靈寵,不必害怕。”瀾星白安撫性的拍拍瀾星晚的背。
“啊哦,這玩意兒竟然還能當靈寵?”瀾星晚眼裡的害怕轉為疑惑。
“什麼叫玩意,我不是玩意好嗎?”大呲花氣的透明的身子都發綠了。
這奪冒犯啊,她還能不能好好說話?而且,自已才不是那些低階的鬼魂好嘛!!!
“……好好好,你不是玩意。”瀾星晚討好的說。
“……”
大呲花更氣了,總感覺她這話哪裡不對勁的樣子,又說不出來。
時逾白勾唇一笑,這不是自已送給她的小屁仙嗎?
他狀似無意的往瀾星白髮量茂密的頭上一掃,臉上的笑意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