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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所以呢,打死我?

【不是,她凍成狗你搶我手爐幹什麼!】

看著自已的手爐交到李玉手裡,李玉又拿去給最討厭的如懿,姬花花氣不打一處來。

一旁的富察琅嬅看渣渣龍的手爐給瞭如懿,為了展現自已作為皇后的大度與關心后妃,她也把自已的手爐交給了素練,示意素練把手爐交給海常在。

姬花花扒在渣渣龍腿上,看著渣渣龍近在咫尺的手,姬花花張大嘴巴嗷嗚一口就咬了上去。

“嘶!”

這一口半點不留情,疼得渣渣龍倒吸一口涼氣,抬手看去虎口處赫然是兩個大血洞洞。

看見自已的少年郎受傷了,如懿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衝到渣渣龍面前,心疼的看著他手上的傷。

她這一衝動肩膀撞到了富察琅嬅,幸虧一旁的素練眼疾手快扶住了皇后,這才沒有摔倒。

渣渣龍憤怒的看著腿上的貓,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這些年,除了拉便便太用力痔瘡破裂,他從來沒有受傷出血過。

“你居然敢咬朕!”

“喵?”

【所以呢,打死我?】

姬花花昂著頭看著渣渣龍,沒有一點怯懦,更別談愧疚。

“快傳太醫來為皇上包紮傷口。皇上,你的手,珺優實在是太猖狂了,一點不順心就抓咬身邊的人,皇上不如還是將它關起來吧!”

如懿看著姬花花,眼裡竟然浮現出幾分狠厲。

渣渣龍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聲音和高晞月重疊在一起。

“不行!”

渣渣龍雖然不清楚珺優為什麼會咬自已,但是關起來是肯定不行的,若真是關起來,那他怕是要被皇阿瑪從早電到晚,直接以雷霆擊碎黑暗。

高晞月會拒絕珺優被關起來是因為疼愛它,如懿能猜到,可弘曆是為什麼呢?

珺優敢咬弘曆,明擺著是不適合養在身邊的,以往咬傷或者抓傷主子的貓,早就被直接處死了,而珺優是先帝的貓,處死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先關起來慢慢教育。

“喵。”

【看,就算本貓貓抓傷了他又怎樣,你看他敢罰本貓貓嗎?】

姬花花看著如懿,得意洋洋的表情恨得如懿牙癢癢。

“皇上,就算不關珺優,可它損傷龍體是大錯,總得有些懲戒,不然置皇家顏面於何處?”

聽如懿還不鬆口,高晞月原本是側躺著的,氣的直接坐直了身子。

“那嫻妃想如何,珺優得罪過你,你怕是早就想借著珺優犯錯的由頭來懲罰她了吧!”

富察琅嬅也覺得珺優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它之前暴打如懿她是有在心裡暗爽,可它之前還想打自已,對上這麼一個誰都敢動爪子的瘋貓,萬一它抓傷了錦瑟和二阿哥可怎麼好!

“珺優被寵的確實有些無法無天了,皇上,臣妾提議,不如把珺優交給馴獸師訓練一段時間吧,等教好了再接回來,皇阿瑪在天有靈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皇上的。”

交給馴獸師似乎是現在最合適的解決方案,渣渣龍也在思索,讓珺優去學習一段時間回來是不是會更好?

眼見著皇上神情有些鬆動,高晞月立刻找藉口為姬花花辯解。

“皇上,馴獸的地方在圓明園,雖然大,但是到底天高皇帝遠,珺優要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可怎麼好,不如就罰她餓兩頓算了吧!”

渣渣龍低頭看著姬花花的眼睛,突然她對著自已哈了一聲,似乎是在警告。

“讓馴獸師來宮裡,圓明園太遠,朕不放心。”

【系統,十萬伏特准備!】

姬花花也是被氣著了,她可是至高無上的貓貓,這兩腳獸居然敢讓人訓她,看來還是電的少了!

忽然姬花花腦子裡靈光一閃,其實她完全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在渣渣龍身邊安插一個合理的替身。

貓貓的身份終歸是有不方便的時候,時間就是最大的問題,渣渣龍壽命長,普通的貓卻是不能活那麼長時間的,一般壽命都在二十年,活三十年頂天了,三十年她都不一定能修煉出第八條尾巴。

“喵!”

【你小子好福氣,本貓貓還要做出一個分身來當你的妃子,能和本貓貓一模一樣的分身在一起你就偷著笑吧!】

渣渣龍手上的傷口被包紮好後,開始審起海蘭的冤案。

如懿還在執著給海蘭辯護,渣渣龍直接開口給了海蘭一個臺階下。

“如懿,朕不是說過嗎,宮裡只有海常在和婉答應用不上紅籮炭,婉答應位份低微,海常在要用紅籮炭就由你私下裡撥給她,你怎麼這麼實誠啊,看把貴妃氣成什麼樣了,你還不說出來。”

聽見自已心上的少年郎這麼說,如懿立刻明白過來他這是在給自已臺階下,順著就下去了。

這臺階是給如懿的,也是給高晞月的,真的查出了什麼,對高晞月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不如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過去吧。

這時候如懿還是能聽得懂臺階的,等她成了皇后,當眾說渣渣龍體虛,渣渣龍都三番四次的給臺階下,她都不下,一直測試渣渣龍的服從性,那才真的是讓人頭大。

高晞月針對海蘭的事情明面上沒有被查出結果,但是渣渣龍還是以她得了寒症身體不適為由頭,說她身邊不適合伴駕,撤了她的綠頭牌罰她三個月不許侍寢。

海蘭也終於如願得了渣渣龍的旨意,搬離鹹福宮去往如懿的延禧宮居住。

深夜,海蘭剛剛喝了安神湯睡下,沒多久她突然聽見有人在叫自已,那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耳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

一睜眼,她一個人站在去往延禧宮的宮道上,這條路她走了無數遍,絕對不會認錯的。

天空一片漆黑,前面的宮道和後面的宮道上都是濃霧,冷風吹過,強烈的不安感讓她心跳如鼓。

“海蘭。”

“海蘭。”

“海蘭。”

一聲聲耳熟的女聲在背後響起,海蘭根本不敢回頭去看,悶頭往延禧宮跑,她心裡全是姐姐,只有姐姐才能給她安全感。

不知跑了多久,海蘭始終沒有離開迷霧,前面突然出現一個女子,她身上穿的衣服和自已的一模一樣。

那女子緩緩轉過身,不僅是衣服,就連樣貌都和海蘭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