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的人突然出現,卻並沒有解放山口翼,反而更加激怒了野豬群。
原本顯露疲態的野豬們,在工作人員的干擾下再次瘋狂的發起進攻。
因為長時間奔跑導致體力不支,山口翼一個腿軟直接被一隻野豬頂著屁股飛了出去。
要不是前面的路被樹擋住,也許他就被這豬頂回去當壓寨夫人了。
“噓~”
江攬月停住了想回去的動作,看著節目組的騷操作,不得不感嘆一句,“真牛逼。”
如果沒有節目組的參與,山口翼現在也許已經爬到樹上暫時脫險了。
但有因為節目組的加入,原本漸漸平靜下來的野豬群感受到挑釁,再次暴怒起來。
還將剛剛才來的工作人員們捲入其中。
“嘖,好慘。”
【不是,江攬月不去幫忙就算了,怎麼還在這說風涼話呢?!】
【真是沒良心,別人在那邊救人,她還在這邊陰陽怪氣,有些人不討人喜歡是有道理的。】
【你們聽到狗叫了嗎?!我眼睛瞎了,總感覺有人在我耳邊狗叫。】
【聽到了,叫得還挺大聲,可惜和它語言不通,不然我肯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它!】
【樓上的,你罵誰呢?!】
【誰答應我就罵誰,你別自已對號入座然後破防哦~不然年紀輕輕就有一套房,怪讓人羨慕的~】
【我靠,我終於明白上次月姐說他們有套房是啥意思了哈哈哈哈哈。】
【...姐妹你這反射弧太長了點吧。】
江攬月斜靠在樹枝上,津津有味看著他們在下面狂奔,她絲毫沒有下去幫忙的意思,直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從她眼前跑過。
“小怡?!”
上島時去接她的那個女工作人員居然也在那群逃跑的人裡。
江攬月氣得咬牙,“畜生,真是畜生,居然連小姑娘都派來了!”
其他人她可以無動於衷,可這小姑娘人不錯,而且她又沒做錯什麼事情。
江攬月嘆了口氣,一個翻身從樹上跳了下去。
“謝怡!”
正在躲避野豬的謝怡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抬頭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朝她揮手的江攬月。
她臉上一喜,可想到跟在自已身後的野豬,她又放棄了朝江攬月奔去的想法,咬牙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江攬月:“??”
她記得他們關係還不錯啊,為什麼看到她要逃?
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攬月抬腳跟在了他們身後。
於是就出現了一個十分滑稽的場景,謝怡為了甩開身後的野豬在前面狂奔,而江攬月跟在野豬身後面色凝重的追趕他們的步伐。
【?月姐這是幹啥呢?!】
【不好意思我剛進來,這是在比賽誰抓的豬多嗎?】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抓豬!!月姐這表情像是去抓豬的嗎?】
【我感覺月姐像是要去刺殺人...】
【我是月,餵豬刺客,今日的任務是刺殺一個被豬追的小女孩...】
【謝謝,錢給你,書給我!】
兩人一追一趕在那忙活半天都沒能再說上一句話,江攬月無奈停下腳步,安穩站在原地看著被野豬追趕的眾人,“這才是真的亂成一鍋粥了。”
這一刻,彷彿有個罩子將她籠罩了起來,整個天地間只有她一人享受著安靜的時光。
“啊啊啊啊...救命...”
“help!help!”
“別頂我屁股,別頂我大腿!!”
“這邊,往這邊跑!”
“媽媽呀,這錢我不賺了,快讓我回去吧!”
【啊?!啊?!居然沒有野豬追我月姐,什麼情況?】
【我靠,難道這就是霸王色霸氣?!!】
【太酷了,別人都在疲於奔命,而我月姐,靠在樹上安然度日。】
【這江攬月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那些野豬不敢攻擊她?!】
【剛剛一個野豬轉頭明明看見我月姐了,結果對上我月姐視線後,立馬轉頭跑了...】
【哈哈哈哈哈我剛剛看見了,已經截圖了,新表情包get。】
不過半天的時間,抖音上就出現了很多關於這場事故的影片。
而且那些影片下面有很多節目裡截圖做出來的表情包,其中野豬和川上富和的使用率居然出奇的一致。
【黑芝麻炸元宵】:哈哈哈哈川上富和:兄弟妻,我的妻~
【單家治治】:野豬:完了,看到鬼差了,快跑!
【小女巫】:哈哈哈哈那個野豬的表情真的好好笑啊,我居然在他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慌亂...
【周先生】:野豬:該死的,兄弟我不能替你報仇了,對手太強大了。
【安子】:服了這到底什麼綜藝,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刷到他們的影片,感覺好有趣。
【羅陽陽】:哈哈哈哈哈別去看,直播太無聊了,還是看他們的剪輯影片好看,嘻嘻。
【捲心菜】:希望節目組能在嘉賓身上裝兩個攝像頭,我很想知道那麼多次直播沒跟上時,月姐都幹了啥。
在原地看了會熱鬧後,節目組終於出來了個主事的。
“江...江老師,你旁邊的揹包裡有麻醉槍,你...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根藤蔓絆倒在地,他身後的野豬見狀還以為他有什麼計謀,也跟著停了下來。
摔倒的工作人員在身體接觸大地那刻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他本以為自已不死也要脫層皮了,沒想到等他再次睜眼時,卻發現那頭野豬已經軟倒在地上了。
江攬月走到他身邊單手將他拽了起來,“有麻醉槍,你們開始怎麼不用?”
林歸有些窘迫的紅了臉,“這是我們之前準備的,沒想到真的會派上用場,所以沒人去學...”
江攬月:“...”
有你們是我的福氣啊...
林歸一瘸一拐跟在江攬月身後,期待的問道:“您是不是會用?”
江攬月面無表情摸出一支藥插了進去,“你猜。”
“嘿嘿嘿嘿...我就知道我奶在天上會保佑我的。”
江攬月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一共帶了多少支麻藥?”
“十支。”
“我只找到了五支,剩下的放在哪呢?”
林歸一聽就有些著急,他明明放一起的,怎麼會只有五支呢。
他著急的朝揹包的方向跑去,卻見那地上空空如也。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