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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殘廢了

刺啦!

穆星辰強大的真氣,以致四面玻璃震碎,灑落一地。

“啊!”

餐廳裡的食客嚇得連連尖叫,抱頭鼠竄。

呂鵬傑嚇得下意識的退後幾步,面露懼色,這傢伙雖然只是玄階後期巔峰,但真氣威壓怎麼那麼強,彷彿眼前站著一個黃階後期的高手。

周天賜眼看穆星辰就要發飆了,連忙道:“星辰,我們只是來吃飯,不要節外生枝。”

“對啊,你理這種小嘍嘍幹嘛。”周天祝也附和道。

聞言,穆星辰深吸一口氣,將真氣收了回來。

“走吧。”

看著穆星辰離開,呂鵬傑還以為穆星辰怕了,不敢對他對著幹。

所以,他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嘲諷起來:“哼,慫包,殺母仇人站你面前,你都不敢怎麼樣,你母親有你這樣慫包的兒子,死了也活該。”

穆星辰停下腳步,渾身開始顫抖,眼眶紅潤,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呂鵬傑本來以為穆星辰不敢對他怎麼樣,但他沒想到的是,這次他踩了雷區。

下一刻,穆星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呂鵬傑胸口一拳打來。

呂鵬傑身形瞬間成弓形,吐了一口鮮血,直接倒飛了出去。

穆星辰順勢一把拉住他的腳,然後用力往地一摔,砰的一下。

砰!穆星辰又一拳狠狠地砸在呂鵬傑胸口上,力量極大,以致地板都裂開來了。

“還我母親來!”

呂鵬傑滿臉是血,胸口感到掏心窩的疼痛,看著穆星辰那兇殘而沒有一絲憐憫的眼神,宛如一個殺人魔鬼,這回他真的知道什麼叫殘暴了。

這還沒完,呂鵬傑看著四周無數縷淡藍色真氣正往穆星辰右手掌聚攏,想要他化為灰燼。

周家兄弟一看這個情況,急忙去制止穆星辰,搞不好,連這家餐廳都被夷為廢墟。

而外面,張蘭舒剛下車,就聽到一聲巨響,還看到有不少人慌張的跑出來,以為裡面發生了什麼,就往餐廳裡跑去。

一進來,張蘭舒第一眼就看到呂鵬傑被打得血肉模糊,不成人樣,頓時嚇了一跳。

下一刻,她視線轉移到穆星辰身上:“穆星辰,我們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聞言,穆星辰淡淡的笑了笑:“呵,好一個無冤無仇啊。”

下一刻,穆星辰如電般的來到在張蘭舒眼前,然後伸出手來,掐住她的脖子:“那你們為什麼對我趕盡殺絕,還殺死我的媽媽。”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張蘭舒一臉驚恐又茫然,她完全聽不懂穆星辰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趕盡殺絕,什麼殺死他的媽媽,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看來你對你父親爺爺乾的事真是完全不知道啊。”在穆星辰看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張蘭舒怎麼會不知道他父親爺爺的所作所為, 如今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所以穆星辰直接加大力道,張蘭舒皙白的脖子瞬間出現一道淺淺的淤青。

“星辰,不要再將事情鬧大,到此為止吧。”周天祝連忙走來勸道,如果他再不阻止,張蘭舒和呂鵬傑很可能就變成兩具冰冷的屍體。

穆星辰很是憤然,恨不得直接活剝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但周天祝說得對,今天不宜將事情鬧大。

所以他手一鬆,推開了張蘭舒。

“裝得挺像啊,但這筆賬沒完。”穆星辰冷笑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

“走啊。”吳景天一轉頭,忽然看到上官曦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呆住了。

“哦哦。”上官曦月剛才確實看呆了,但她沒覺得穆星辰殘暴,反而覺得呂鵬傑罪有應得,活該。

張蘭舒此刻也來不及細想穆星辰的話,急忙撥打了120,叫救護車,將呂鵬傑送到醫院。

呂鵬傑被推進手術室,張蘭舒坐在候診椅上,開始想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穆星辰所言,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殺死他的媽媽,這絕對不可能。

張蘭舒百思不得其解,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張常勝的號碼。

“小舒啊,什麼事啊。”

“爸,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做過有違天理的事。”張蘭舒直接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是不是別人跟你說過什麼?”

張蘭舒一聽,就知道這裡頭肯定有貓膩,就是不肯告訴她罷了。

張蘭舒便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張常勝。

“什麼,小舒你等我,我現在馬上來。”張常勝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與張成虎一起飛奔趕來。

當兩人趕到後,呂鵬傑還在手術室裡搶救,沒有出來。

“小舒,那小子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啊。”張成虎注意到張蘭舒脖子喉嚨處有一道淺淺的淤青,很是心疼。

張蘭舒微微搖了搖頭。

“簡直豈有此理,那野種還反了他,我這就去穆家要個說法。”張常勝很是憤怒,都殺上門了,怎麼著他都得要個說法。

“你回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父親,現在那野種都殺上門來了,我們還能忍不成。”張常勝道。

“你現在去,只會讓人笑話,人家會過來跟我們鞠躬道歉嗎。”張成虎很清楚,如果現在去穆家要個說法,頂多賠點錢而已。

而且現在穆星辰真可謂是一個香餑餑,被幾家勢力拉攏照看著,他們可是很清楚穆家和張家之間的恩怨。

所以這件事,他們即便再憤怒,也只能嚥下去,當做無事發生。

“那這件事就這麼完了?”

張成虎嘆了口氣道:“先等小杰出來再說吧。”

接著張成虎轉過頭來,卻看到張蘭舒疑惑不解的神情。

這一刻,他知道再也瞞不住了,紙終究包不住火的。

而張蘭舒也知道現在不是該問的時候,雖然她很疑惑。

就這樣,三個人坐在候診椅,等了三個小時,直到手術室上方的燈滅了,才連忙站起身來。

“醫生,我外甥怎麼樣了。”張常勝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嘆了口氣道:“生命體徵算是暫時穩住了,但全身的神經已經全部斷裂。”

“那就是,會變成殘廢?”

醫生點點頭。

聽到這個訊息,張成虎攥緊拳頭,眼中的怒火噴湧而出,這個野種。

“小舒,去給你表哥辦理住院手續吧。”張成虎道。

“好。”

張蘭舒離開之後,張常勝憤怒道:“父親,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但不是現在,穆家十分護著那小子,就算我去,說不定會吃了個閉門羹。”

“而且現在,小舒已經知道了。”

“難道是那野種跟她說的?”

“無論是誰告訴她的,她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的。”張成虎看著遠處接待臺處的張蘭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