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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在害怕什麼

“不...不會的...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

女子面如死灰,她的雙眼死死地鎖定在電腦螢幕上。

那上面列出的資產所有者並非她所熟知的潘帥,而是月流輝,一個她從來沒有聽過的人物。

更令她驚愕的是,被月流輝取代的,不僅僅是潘帥名下的一個資產,而是全部。

這匪夷所思的情景讓她僵在原地,腦海裡一片空白。

自已的房子、車子、那些名貴首飾,難道就這樣化為烏有了嗎?

她多年的努力和付出,就這樣煙消雲散了嗎?

“不,我不能接受...這絕對不能發生!潘帥,潘帥他到底在哪裡?!”

女子回過神來,連忙打電話開始聯絡那些負責管理公司和酒吧的人。

但他們無一例外,也都跟女子一樣,沒有任何潘帥的訊息。

潘帥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面對既定的事實,女子無奈的告誡眾人近期可能有大人物來,所有的運作不要出現一點紕漏。

即便心裡已經有了預期了,但女子仍然抱著一絲希望,不停地撥打著電話。

直到撥打了陳哥的電話,發現無人接通。

‘這陳新漢怎麼回事,不會又在泡妞吧?他媽的死戀足癖,天天就知道泡妞,一點用處都沒有!’

女子的臉色愈發陰沉,對於陳新漢此刻的所作所為已經有了猜測。

她清楚陳新漢憋不住,總喜歡惹事。

有的時候甚至當別人男朋友面搭訕她看上的女性。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女子沒有絲毫猶豫,當即召集保鏢火速前往Chill Club。

…………

Chill Club內。

此刻,阮莫婷被月流輝急的團團轉,小臉蛋漲得通紅。

因為不管她怎麼勸,月流輝這個犟驢總是要跟陳新漢抬槓。

終於,陳新漢被徹底激怒,他撂下狠話,要好好教訓月流輝一頓。

儘管阮莫婷對月流輝的不以為然感到很氣憤,但念在他曾幫助自已認清陳新漢真面目的份上,她覺得自已不能見死不救。

然而,現在她自已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何談救月流輝呢?

阮莫婷悄然環顧了一下四周,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進褲兜,準備偷偷給110傳送報警簡訊。

但這一舉動很快就被陳新漢發現了,他打了個響指,旋即阮莫婷身邊的壯漢便直接將她手機搶了過來。

“你…你們竟然搶我手機!”

阮莫婷氣憤的咬緊銀牙,指著壯漢質問道。

但壯漢卻置若罔聞,鄙視般的從鼻孔裡撥出兩道熱氣。

壯漢的不屑一顧讓本就煩躁的阮莫婷的火氣更盛幾分,但偏偏她又無能為力。

沒有辦法,她只得迫切的向月流輝詢問對策。

“怎麼辦,現在我們倆插翅難飛了,你還有什麼辦法嗎?”

“放心,有我在,你別害怕,我正希望他收拾我呢。”

“你!”

月流輝這一句話把阮莫婷氣得夠嗆。

見月流輝對兩人現在的處境依舊不以為然,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撅著小嘴氣呼呼地別過頭去,不再理會月流輝。

陳新漢站在二樓,一臉戲謔的俯視著月流輝道:“你真是死鴨子嘴硬啊,小子。”

話音剛落,他便拍了拍手示意手下給月流輝點顏色看看。

那幾個壯漢領會意思後,紛紛朝二位圍了過來。

眾人見到這一幕卻是紛紛避讓。

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襯月流輝和阮莫婷。

光是一個黃毛身手就那麼強了,更別提陳新漢了。

還有這八九個壯漢,他們哪有機會打贏?

偷偷幫忙報警就算有良心的了。

見此情形,坐在地上的阮莫婷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有些害怕的躲到月流輝的身後。

“哎呀...你快想想辦法啊!”

“好好好,彆著急了,我動手就是了。”

阮莫婷疑惑地眨巴了下眼睛,以為自已幻聽似的回應道:“嗯?”

動手?

現在兩人死到臨頭了他還想動手?

月流輝沒再理會阮莫婷,打了個哈欠。

倏然間,他的面色一冷,隻手擒住右邊壯漢的面門,大力一捏。

伴隨著細碎的骨裂聲和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壯漢瞬間失去了意識,摔倒在地。

見到這一幕,不止周邊的壯漢,陳新漢也是心頭一凜,望向月流輝的眼神中頓時充滿了忌憚之色。

明明個子那麼小,身上也沒多少肌肉,怎麼力氣那麼大?

隻手捏碎人的頭骨,這是人能做到的事?

周圍的人這才知道為什麼月流輝膽敢和陳新漢叫板,而且身處劣勢還有恃無恐。

原來他有著真功夫,深藏不露啊!

阮莫婷也被月流輝的表現所震驚,美眸中浮現出一抹異色。

“我對你們沒興趣,別來煩我。”

月流輝語氣平淡,無視了周圍的壯漢,徑直向陳新漢走去。

周圍的壯漢聽聞此言,腦海的思緒擰成了麻花。

他們知道,即便自已上了也不過是炮灰,但是如果不上,事後肯定要被陳新漢教訓一頓再開除。

糾結片刻後,又有兩個壯漢不怕死的衝向了月流輝。

但月流輝只是像拍蒼蠅似的揮了揮手,便讓兩個二百來斤的壯漢像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有了這次威懾,陳新漢的手下是徹底喪失了鬥志,一個個跟木頭似的站在原地,任由月流輝找陳新漢的麻煩。

“剛...剛剛發生了什麼?”

目睹這一事件,有人不可思議的低聲問了起來。

“好像...他扇了一巴掌,那人就飛出去了...”

“你也看到了?!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呢!這太離譜了吧...”

見此情形,不光眾人,陳新漢的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

身為散打冠軍的他此刻怎能不知道自已和月流輝的差距?

那力量,那手段無不證明他是一名武者。

陳新漢靠著這個酒吧也結識了一些世家子弟。

他們之中也有幾名武者,陳新漢還有幸和他們交手過。

在陳新漢的認知中,武者無非是綜合素質比自已強一些罷了,最多也就省級,國家級散打冠軍的水平。

但是像月流輝這樣扇個巴掌就能將二百來斤的壯漢扇飛的,他陳新漢活這麼大還真沒見過!

這是人能使出的力量?

確定不是野豬、老虎、棕熊這樣的動物化形了?

隨著月流輝的逐漸逼近,陳新漢只覺得頭皮發麻,汗流浹背。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從月流輝身上傳來的無形壓迫感,壓得他胸口發悶,幾乎喘不過氣來。

“哦?都流汗了,你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