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下體傳來的劇痛,二狗淒厲的慘叫聲響徹這個房間。
月流輝皺了皺眉,似是嫌的二狗的慘叫聲太過刺耳,一腳踩在他的嘴上。
霎時間鮮血四溢,將他的衣服染上了猩紅色。
“再出一聲,死!”
月流輝語氣透露著濃烈的殺意,但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變化,起身向雞哥和三炮走去。
二狗聞言,即便渾身疼的冷汗淋漓卻也不敢再出一聲,面目扭曲的躺在地上抽搐著,幾近休克。
月流輝瞥了一眼卡在鐵門裡仍處在昏迷狀態的兩人,然後一腳踹去將他們喚醒。
雞哥和三炮一醒來,便迎上了月流輝那雙冰冷的眸子,他們頓時感到自已如墜冰窟,渾身僵硬。
在月流輝那閃爍著寒芒的目光下,他們連掙扎逃跑的念頭都生不出一絲一毫。
月流輝沒有理會他們驚駭的神色,如法炮製,廢除了三炮的二弟。
對他而言,這些對妹妹起了邪念的人,必然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當處理完三炮後,月流輝的視線定格在雞哥身上。
還未等月流輝開口,雞哥毫不猶豫地開始求饒,聲音顫抖而急切。
“饒...饒命啊!這全是濤...張濤讓我們乾的呀,我也是迫不得已才...”
月流輝聲音冷冽如冰,當即打斷了他的話:“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
雞哥不敢有任何怠慢,雖身體仍卡在鐵門中,但竭盡全力用能活動的手在兜裡摸索,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將身上的錢有整有零地交給了月流輝。
月流輝沒有多餘的話,直接收下了錢,然後又是一腳,將二人狠狠地踹倒在地。
“告訴張濤,一週後 ,我會親自去找他。”
說完,月流輝稍微頓了頓,將手中的錢放入口袋,然後目光如刀地盯著雞哥。
“現在,帶著這兩個廢物,滾出我的視線。”
月流輝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嚇得雞哥連滾帶爬地拽著三炮和二狗,頭也不回地逃離了現場。
但三人沒注意到的是,月流輝打出了三道神念深藏在他們腦海。
重新掏出口袋裡的錢,擔眼一掃,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白若曦目瞪口呆的模樣。
“一千一百二十六塊,這幾天的飯錢算是有了。”
他輕聲自語,將零錢收起,隨後轉身進了屋。
不僅關上了鐵門,還拉上了門口的遮簾,將外界隔絕開來。
剛才屋子裡的打鬥聲已經引起了周圍不少街坊的圍觀。
月流輝這麼做,是為了避免與街坊們有過多的接觸。
並非月流輝矯情,而是因為附近的人對白若曦的風評極其不佳。
這棟屋子是旁邊富為喇叭組裝廠的職工宿舍,街坊鄰居之間基本都互相認識,彼此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就連白若曦這位租客也不例外。
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少女,她不僅沒有上學,還每天起早貪黑地忙碌,晚上回來時身上總是髒兮兮的。
這讓那些好管閒事的大媽們早已將白若曦的身份定性為所謂的“風塵小姐”。
加上之前原主已經帶著三人組來搶過一次錢,白若曦的家庭也被她們貼上了“不良世家”的標籤。
更何況,工廠的職工宿舍裡男工人居多,白若曦天生麗質,肌膚賽雪欺霜。
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就像一塊肥肉掉進了餓狼堆,即便無意,也自然引起了廣大男職工的注意。
其中不乏一些品行不端、甚至已婚的男職工,對她投來的目光中充滿了不懷好意的意味。
這讓宿舍裡的廣大女性徹底不樂意了,時常對著白若曦指桑罵槐,陰陽怪氣。
連房東的妻子益香蘭也不例外,巴不得白若曦早日離開。
但房東王邱豪不答應,自從見到白若曦就像墜入愛河一般無法自拔,時常偷摸著送些禮物,雖然都被白若曦拒收了。
可這點小動作怎麼逃得過益香蘭的法眼?
二人也因此常常鬧得不可開交。
至於白若曦為何忍受著這些謾罵和冷眼而不離開?
原因很簡單,這間房的房租便宜。
雖然隔音差、周圍環境差,狹窄逼仄,只有一個臥室,一個衛生間,但房租是真便宜。
每個月只要200塊錢,還包水電費。
對於她來說,能夠勉強維持生計已是萬幸,更別提換其他房子了。
此刻,白若曦還蹲在桌子的拐角,眼巴巴的望著月流輝,不敢有絲毫動作,生怕再次惹月流輝不高興。
月流輝看到這一幕,心中悵然長嘆。
原主對白若曦的傷害刻骨銘心,想要短時間內消除這些傷害是根本不可能的。
唯有長時間的呵護和陪伴,才有可能開啟她那顆殘破的心扉。
月流輝知道白若曦還很害怕,沒有直接靠近她,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千塊錢放在桌上。
聲音儘可能溫和地安慰道:“這一千塊先還給你,之前搶你的那些錢,我會一一還給你的。”
“另外,我想跟你解釋一下,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不是同一個人。現在的我是穿越過來的人,就相當於你原本的哥哥被我取代了。”
“穿越?”
白若曦小嘴嘟囔著,小聲重複著這個詞,眼中卻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騙若曦都不編個合理的理由了,就算月流輝救了若曦,若曦依然很討厭月流輝。’
月流輝並不在意她是否相信,畢竟常人都不會相信這句話。
只需要讓她知道自已不一樣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