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功法以修煉者的身軀為星圖,日月星辰的精華為筆墨,將星辰之力貯存在身體內的特定點位之中,強化肉身,身化宇宙。
穴脈星圖初步成型後,還可以將部分星辰之力轉化為靈氣。
而靈氣又可以反過來加快星辰之力的吸納,推動體內星海的演化程序。
如果時間、星辰之力足夠充裕,每個穴位都能演化出一顆星球。
甚至可以在體內演化出一個新的修仙界,乃至一個新的宇宙。
‘老祖傳授我這本功法的時候告誡過我,不能修煉的太過肆意妄為。因為一旦過度抽取那些星球的星辰之力,便會引發星球的爆炸。’
想到此處,月流輝不禁皺了皺眉。
這功法還是有點過於逆天了。
但正是他現在需要的!
月流輝輕輕走出了房間,沐浴在月光下,心中默唸法訣。
“九曜星圖,與宇同天;日月精華,肉身為箋。星辰入體,靈氣自現;修仙新界,演化萬千...”
起初,月流輝只能感受到身上的汗毛在輕輕顫動。
緊接著,一種宛如被蚊子叮咬的瘙癢感遍佈全身。
隨後那股瘙癢又轉化為刺痛,彷彿有萬千根針同時刺入他的身體。
月流輝眉宇緊鎖,感受著身上的刺痛感不斷加劇。
直到疼痛感到達了一個臨界點,異變陡生!
月流輝霎時間感受到了星辰之力的存在。
身上那千萬根無形的針好似每根都連了一根線,萬千絲線像是牽引著水流入體一般,一股月流輝從未感知過的力量漸漸匯聚到體內。
他內視身體,意外發現自已的身軀各處閃爍著不同的色彩。
橙色、黃色、藍色、青色、黑色……
表面看上去,就像是身體被根針紮了滴顏料進去。
但是月流輝卻感覺此功法不止這麼簡單。
他最大限度的探出神識細細查探,終於捕捉到了一絲端倪。
自已身體各處的色彩,猶如一滴黑墨滴入清澈的水中,正緩緩地向四周蔓延,滲透。
只是他們蔓延滲透的速度極為緩慢,足足半個小時,才伸展出極短極細的分叉。
金丹期的神識都難以察覺,更別提肉眼了。
儘管這變化看似微小,但月流輝卻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已身體內部正經歷著某種奇異的轉變。
除了肉體的強化,還有些別的變化。
至於具體是什麼變化,月流輝此刻還說不上來。
暫且將此事擱置一旁,他竭力消耗著體內積蓄的靈氣,加快星辰之力的牽引和吸納 。
…………
俞湘楠的房間內。
剛洗完澡的俞湘楠躺在床上無聊的刷著手機。
倏然,她的目光被螢幕上的兩個熟悉身影吸引住了。
定睛一看,好像是月流輝和白若曦。
只是這上傳的影片太過模糊,只有白若曦的樣子較為清晰。
頓時她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心中來了興致。
“我去...還真是那個月流輝,得發給佳佳看看!”
說著,就把影片轉發給了林佳佳。
此刻,林佳佳正在房間內寫著作業。
突然手機一響,她看到了俞湘楠發來的訊息——佳佳快看,是你男朋友!
林佳佳打了個哈欠,顰了顰眉,點開了影片。
發現影片主人公還真是月流輝,只是拍攝者距離月流輝很遠,而且月流輝的身影好像被故意打了碼一樣,看不真切。
如果不是熟悉他今日穿搭的人,恐怕還真認不出來。
而這影片的標題則寫著:“皖江市江北區凱德廣場,寵妹狂魔出手教訓騷擾自已天仙妹妹的幾人!”
林佳佳看著月流輝在影片裡為了白若曦向著眾人警告,頓時心裡湧現一股莫名的鬱悶。
點開評論區,林佳佳發現熱評基本都是在談論白若曦的長相。
“我要有這麼好看的妹妹,我也這樣子寵!”
“這妹妹真的好看哭了!上天也賜給我一個天仙妹妹吧!”
“評論區膽子太小了啊,看我的,用我好兄弟十年壽命給我換一個天仙妹妹吧!不行的話就二十年,三十年也行!”
林佳佳越往下滑,心中的鬱悶卻愈發濃烈。
她輕哼一聲,憤然關閉了手機。
拿起筆想繼續寫作業排解煩悶,卻發現連題目都看不下去了。
林佳佳粉唇微微撅了撅,索性躺到了床上,任由思緒飄蕩。
雖然月流輝和白若曦是兄妹關係,但是白若曦終究不是月流輝的親妹妹。
在影片裡月流輝為白若曦向全市警告的模樣,讓林佳佳心中的醋意如波濤洶湧,無法平息。
‘臭楠楠,發給我這個幹嘛!’
林佳佳心中賭氣,在床上滾來滾去,但怒氣就是消不下去。
‘人家是兄妹,是兄妹,我氣個什麼,我要大度點。’
她翻過身趴在床上,眼神迷離地凝視著窗外繁星點點的夜空。
時不時有晚風吹拂,讓林佳佳陷入幻想的旋渦。
另一邊,阮莫婷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緒萬千。
這短短一個晚上的經歷,竟然比她這十八年過的更加精彩紛呈。
她長舒了一口氣,感覺絲毫沒有睏意,靠著牆坐了起來。
‘月流輝...’
‘名字倒是挺好聽,就是人長得磕摻了點。’
腦海中又回想起月流輝在酒吧為自已出頭的畫面,以及他在商場的囂張霸道。
安全感簡直拉滿了。
好像不管什麼事,只要有他在就沒他擺平不了的。
一時間,阮莫婷竟然發現自已好像也陷進去了。
‘但人家有女朋友的...而且女朋友還是林佳佳...’
‘唉,真煩。’
這一夜,要有人睡不踏實了。
清晨,月流輝照常起床。
練完正陽聚炁拳後,給白若曦買了些豆漿和油條做早餐。
被喊醒的白若曦依舊處於半夢半醒之間,幾次試圖睜開卻都以失敗告終。
最後一頭栽回到床上,睡了個回籠覺。
看到自已的妹妹困成這副模樣,月流輝無奈的叉著腰,讓她繼續睡一會。
直到早上九點,白若曦才伸了個大懶腰,嚷嚷著要吃早餐。
早早買來的油條豆漿都涼了,月流輝只得自已吃完再給她買了一份。
白若曦又洗漱洗漱,磨蹭磨蹭,直到十點兩人才開始收拾房子。
所幸屋子裡要帶走的東西並不多,不到半個小時便收拾完了。
兩人大包小包的在路上等車,卻發現大街上的行人都神色異常的盯著白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