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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要說我妻子的壞話

慢慢的他不滿足於這些親吻,他的手開始在姜婉晴的身上作怪。姜婉晴有點害怕,身體不自覺的打顫。

那達能讀懂她身體中的奧秘,他輕聲安慰她:“別害怕,我的小妻子。”

姜婉晴知道,這一天早晚都要來的,清白在亂世中最是不值一提。

她只盼著那達真的能信守諾言,能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能不在乎別人的議論,尊重她這個漢族妻子。

能得到他的庇護,姜婉晴也算是心滿意足。

隱居只是衝動下的臆想罷了,她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住到山裡去還不餓死。

她試著享受這一切,但心裡的緊張和忐忑是掩飾不住的。

那達輕輕的脫下她的衣服,她只能蜷縮在他身下。

今晚的月亮非要亮的出奇,姜婉晴的身上透著粉紅,她的手“無家可歸”,只能抓著枕頭。

那達的背上汗水淋漓,床咯吱咯吱的發出聲音。

明知道姜婉晴害羞,他還非要看著她的眼睛,每到四目雙對時,他就要親一下。

這天夜裡格外漫長,姜婉晴實在忍不住,偶爾發出貓叫似的聲音。

她哼唧著,後來央求著。

最後她的手抓著那達的背,算是另一種報復。

那達渾然不覺,甚至樂在其中。

姜婉晴想清洗自已,可實在太累,在渾濁中昏昏欲睡。

那達倒是不嫌棄,直接抱著她睡覺。

再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那達早已不知所蹤,姜婉晴讓房嬤嬤去弄熱水來清洗身體。

房嬤嬤心疼姜婉晴,可也不能說什麼,只按吩咐行事。

但就是這熱水也不是輕易得來的,房嬤嬤去廚房發現這裡根本沒有備好的熱水,只能讓廚子燒水。

這一切都讓科倫看在眼裡,他很不高興房嬤嬤擅作主張的樣子,他覺得漢人麻煩,更不喜歡漢人在自已的地盤上作威作福。

可他們語言不通,就是想要爭吵都不行。

等到那達回來,科倫第一時間去告狀。

“不要這樣說我的妻子,科倫。”那達不高興的說道。

科倫驚訝的說:“妻子?那達你真的要讓那個漢族女人做你的妻子,她會害了你。”

“她不會害我,我愛她,我要帶她去神樹起誓,你以後不要再說她的壞話了。”

“你瘋了,鐵木可汗不會同意,他還要將博爾貼嫁給你。”

“我不喜歡她,你是知道的。我已經下定決心,你不要再說了。”那達走進去,不再理會科倫。

這個車馬店是他們共同居住的地方,以前是為了掩飾身份,也是為了方便行事。現在那達覺得不方便,這麼多人擠在一個地方,難免會有人窺覦姜婉晴的美貌,甚至還要對他的生活指指點點。

不就是愛上一個漢族女人,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那達走進去,正好看到姜婉晴低著頭繡花。

他愛極了她這個模樣,一下將她抱起來,飛速的轉圈,驚得姜婉晴大呼小叫。

科倫路過正好聽到她的聲音,他高喊:“不要亂叫。”

他會的漢語不多,這句還是慌張中想出來的。

雖然說的不好,但姜婉晴聽得懂,她趕忙捂住自已的嘴,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那達將姜婉晴放下,對著科倫喊:“不要多管閒事,你是找揍麼,我們去打一架。”

他很不高興,明明已經和科倫說清楚,可科倫還是枉顧他妻子的身份。

“你別怕,我馬上回來。”那達安慰著姜婉晴。

他出去後直接對著科倫揮了一拳,科倫躲避不及,這一拳打的他嘴角滲血。

“請對我的妻子客氣一些。”那達說道。

科倫也不客氣的還回去,那達靈敏的躲過去。科倫罵道:“為了一個漢族女人,你竟然打你的兄弟。”

“你傷害的是我的妻子,不是一個隨便的漢族女人。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招惹我的妻子,不要說我妻子的壞話。”

等那達再回來時,姜婉晴緊張的看著他,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應該不是好事,尤其那達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絕不會說兩句而已。

“你沒事吧?”姜婉晴忐忑的說道,她觀察著那達的眼睛,又揣摩他的心緒。

即便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姜婉晴還沒有將自已放在妻子的位置上,她還是謹小慎微的“伺候”著那達的心情。

他們是異族,姜婉晴又是孤女,身上沒有銀兩,這種不對等的關係似乎註定她要過這如履薄冰的日子。

她甚至乖巧的依偎在他身邊,還扯著他的袖子。

“我沒事,科倫捱了一拳,他就是欠揍。以後他要是敢威脅你,不用客氣,直接揍他。”

姜婉晴看了看那達,覺得他在說笑話。她這個身材去揍科倫,不是玩笑是什麼。

那達也笑了,抱著她的腰說:“你可能打不過他,沒關係,你告訴我,我打他。”

“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不要為了我傷害你們之間的感情。”姜婉晴也不知道自已該怎麼處理這樣的關係,她想說要不然我離開這裡。

但她不敢說,一是擔心那達生氣,二是真的離開,她能去哪。

嚴府她肯定不能回去,再說嚴夫人現在身處何處她都不知道。

老家的房子也都賣了,去山裡的路該怎麼走,她也不清楚。

在嚴府生活的五年裡,她沒出過垂花門。當初她可是和房嬤嬤從邕縣走到京師,如今怕是沒那個勇氣了。

“不用理他,他就是嫉妒我有你這麼漂亮的妻子。”

姜婉晴笑笑沒說話,她心裡的擔憂成真了。科倫是嫌棄她的身份,他覺得她配不上那達。

異族通婚,的確會有很多阻礙,文化和信仰不同,就是很大阻礙。

姜婉晴小時候常去父親的書房中玩,父親抱著她讀很多書。還請了先生在家裡教她,連母親都說這是在浪費銀錢,她一個女孩子哪用得上讀書識字,又不能去參加科舉考試。

但父親不以為然,他覺得女孩子一樣要明理,以後才能更好的疏導自已的心情。在嚴府的日子裡,她用繡品賺來的銀子買二手書,增廣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