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謙川看著何鑫的背影:“我在想,椿桉二十歲的時候也是這樣蹦蹦跳跳的嗎?”
蘇椿桉收回視線:“我和她不一樣,走吧,一會還要去逛禮物。”
高謙川應了聲,牽著蘇椿桉就往前走。
正如高謙川所說的一樣,就在不遠處,店員把高謙川的那天選定的三套拿了出來。
雖然是趕製的,但這三套西服也還是找不到一點瑕疵,價錢也比平時翻了不知多少倍。
這三套其實都大差不差的,一套黑色,一套深紅色,一套白色。
選定一套,剩下的留著備用,蘇椿桉也有幾件備用禮服。
高謙川看著蘇椿桉:“椿桉,你覺得哪套配你啊,我覺得白色不錯誒。”
蘇椿桉輕輕的開了口:“謙川,你喜歡白色?”
高謙川裝作思考的模樣:“你的禮服是香檳色,我穿白色配你,如果是平時我會穿黑色。”
蘇椿桉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就白色吧,謙川的眼光很好。”
高謙川笑了笑,他知道蘇椿桉在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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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謙川選定西服後,蘇椿桉就帶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店。
高謙川牽著蘇椿桉:“椿桉,你有目標了?這麼直接就來了這裡?”
蘇椿桉沒看高謙川,就直直往前走:“這家店裡面的鑽石很好。”
這家店還有一個特點,普普通通的基本上都是現貨,除非定製款。
無錯書吧高謙川笑了笑:“怎麼,椿桉想為我買鑽戒?”
蘇椿桉捏了一下高謙川的手:“他們前幾天剛來家裡送過冊子,昨天翻看的時候發現裡面有幾顆香檳色的很配你。”
高謙川走的很慢:“椿桉,我喜歡大的鑽戒哦。”
蘇椿桉配合著他的步調:“大的。”
這家店因為蘇椿桉的到來,早早就把人清空了。
平時蘇椿桉是不會親自來的,都是桉柏來。
“蘇小姐,高先生裡面請。”店員把二人迎了進去。
桉柏已經提前打了招呼了,二人坐下後,店員就把蘇椿桉看上的那幾款磚石拿了上來。
蘇椿桉拿起磚石在高謙川的領帶上比了比:“怎麼樣?”
高謙川用很開心的語氣說道:“不錯,我很喜歡,椿桉很用心呢。”
蘇椿桉沒搭理他,直接讓店員把鑽石送到家裡去。
“椿桉,等下你還有安排嗎?一起吃個飯怎麼樣?見見我的哥哥弟弟。”高謙川牽著蘇椿桉往外走。
自從蘇椿桉同意後,高謙川就沒有鬆開過蘇椿桉的手。
“等下我要去趟醫院,你過一個小時後來接我,可以嗎?”蘇椿桉的聲音很柔和。
高謙川也沒問去醫院幹嘛,蘇椿桉想說自然就說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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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的蘇椿桉先是給蘇椿晏打了個電話:“大哥,我到醫院了,何池硯在哪?”
蘇椿晏聽後想了想,告訴了蘇椿桉何池硯在哪個病房。
蘇椿晏掛了電話後,直接向何池硯的病房走去。
到了病房門口,碰到了白鈺,白鈺正好要給何池硯來做心理疏導。
白鈺挺詫異,最近蘇椿桉應該在忙訂婚的事,怎麼會來醫院:“椿桉,你怎麼來了。”
蘇椿桉看向白鈺,笑著開口:“我來看看他,何家沒來看過他?”
白鈺如實奉告:“沒有,但是何醫生的母親來過。”
白鈺想到那個女人,就感覺可惜,自已的兒子被人控制十五年。
兩人推門進去,裡面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應,很呆滯。
“何醫生,我大哥前段時間問何家的意思,何家說等你養好後,會把你送走。”
“你說何家會把你送到哪裡?某一個犄角旮旯的小山村?你就在那裡當個山村醫生,將你這些年的努力統統抹盡,你甘心嗎?”
“和我合作怎麼樣,明天何家主會來看你,你只需要把我想要的話套出來,做到後,我會帶你出國,如何?”
聽完這話何池硯呆滯的眼睛有了點情緒:“你放屁,爺爺不會這麼對我的,你們都在騙我。”
蘇椿桉笑了,笑得很張揚:“我聽說何家的旁支前些年出了個男孩,那個男孩今年剛滿十歲。”
何池硯愣住,又恢復了那呆滯的神情。
蘇椿桉該說的都說了,轉身就走,卻被何池硯拽住:“我做。”
站在蘇椿桉身後的桉柏上前將他的手開啟。
蘇椿桉走到門口,向白鈺提醒到:“白鈺哥,我明天需要何池硯是清醒的。”
白鈺笑了笑,沒說話。
其實何家會等何池硯恢復好後把他藏起來,等風頭過去後,把他送到鄰市,養精蓄銳。
何家不會輕易放棄這個被何家盡心盡力培養起來的孫兒,那個旁支只是個掩人耳目的存在。
但是現在的何池硯已經沒有那麼多心思想這些了,他快被白鈺的心理疏導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