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有點低氣壓,蘇父吃完飯就回了家。
蘇椿熙吃完飯,和蘇椿桉遛完狗也就回了房間。
雖然蘇椿熙嘴上沒說,但心裡還是愧疚,如果是她自已就好了。
突然手機出現了一條Q信,是白鈺,他也知道了高家的事,現在就身在國外的蘇椿曜不知道了。
“學姐,你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啊?”白鈺詢問道。
蘇椿熙看著那條訊息:“我暫時不回去了,何池硯恢復的如何了?”
其實蘇父和蘇椿熙談過了,蘇椿熙不會回醫院了,過段時間蘇椿熙就會去盛江集團上任副總裁。
白鈺想了想何池硯現在的樣子:“身體恢復的不錯。”
絕口不提他對何池硯所做的一切,何池硯被打的只能躺在床上。
現在的何池硯心理有點心理疾病,醫院就派他每天去和何池硯說話,對他做一些心理疏導。
心理疏導的內容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蘇椿熙不在醫院,但她需要搞清楚何池硯現狀:“好。”
白鈺很為難:“學姐,我手上有兩張演唱會的票,一起嗎?”
蘇椿熙沒心情,對演唱會也沒什麼興趣:“不了,最近有些忙。”
白鈺沒有氣餒:“沒事的,學姐,我先去忙了。”
蘇椿熙回了個好,就把手機關了。
無錯書吧—
蘇椿桉在她的畫室裡畫畫,畫室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
有時候出現陰天,蘇椿桉就會在這待上一天,享受著雨滴這位音樂家所彈奏出的美妙旋律,這樣會讓她的靈感迸發。
但是今天的海市氣溫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個很好的晴天。
拿起畫筆後,也不知道自已想畫什麼,就呆呆地坐在那,心裡也不知道想著什麼。
轉頭看向自已還沒完成的一幅畫作,那是幅油畫,是她們一家人,上面還畫著蘇母。
蘇椿桉是想慢慢完成的。
—
客廳裡的蘇椿爍坐在蘇椿晏身邊,兩人手上都拿著檔案,但好像都沒看進去。
“大哥,我愛囡囡。”蘇椿爍冷不丁開口。
蘇椿晏面無表情:“我們都很愛她。”
蘇椿爍咬著牙:“不是親情。”
蘇椿晏表現的沒有很驚訝:“和我去書房。”
兩人都沒看到角落站個人,是蘇椿熙,她是來和蘇椿晏說何池硯的事的。
“椿爍,你是認真的?“蘇椿晏站到書房的落地窗前,點了根菸。
“大哥,給我一根吧,爍稚管的太嚴了。”
“我是認真的,我一直都愛她,大哥,我從前不知道怎麼和她開口,我怕,我怕她知道後害怕我。”
“現在我更開不了口了,她馬上就要和高家那小子訂婚了。”
“大哥,我好累啊,裝的祝福他們。”
“但是我不甘心啊,大哥!明明一直是我站在囡囡身邊,他只見囡囡了兩面,兩面就抵過了我陪囡囡的二十年?”
“大哥,我該怎麼辦,我想不明白。”
蘇椿爍一吐為快,他很崩潰,他也不在乎蘇椿晏怎麼看他了,他把想說的都說了。
“你最好還是藏起來你的心思,就算你和囡囡說了,囡囡會怎麼想你,你覺得你倆以後是什麼關係呢?你覺得父親會同意嗎?”
“你和囡囡會被淹死在別人的唾沫裡,不止你和囡囡,是整個蘇家。”
“就算你和囡囡是互通情誼,你們也不會有結果的,即使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你也還是她的哥哥。”
“現在囡囡馬上就訂婚了,你和她講這些的話,會給她造成困擾的。”
“椿爍,有什麼事別憋著,大哥在呢。”蘇椿晏上前抱住蘇椿爍。
蘇椿爍的思緒直接下線:“大…大哥,我知道,但是我…我好難受,我怕…我怕我忍不住去找囡囡,怎麼辦。”
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在他大哥懷裡哭成了八歲的小男孩。
小時候弟弟妹妹鬧,他都會擁抱他們。
“椿爍,你明天搬去公司附近的房子裡住吧,等囡囡出國了你再回來。”
蘇椿晏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這是眼前唯一可行的辦法。
如果蘇椿爍現在說出來,蘇椿桉就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蘇椿爍傾訴出來後心理壓力就沒那麼大了,調整好情緒後就走了出去,結果剛拉開門,蘇椿熙站在門口。
“二哥,我來找大哥說何池硯的事。“蘇椿熙還是冷冷的。
最近事情太多了,蘇椿爍聽到蘇椿熙提到這個人後,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個人,當個出氣筒最合適不過了。
“大哥,何池硯恢復的不錯。”蘇椿熙不知道過幾小時後何池硯就會復原到前幾天的那個狀態。
“椿熙,你都聽到了什麼?”蘇椿晏清楚有人早早就等在了書房門口。
傭人的話,蘇椿晏就不用在意了,莊園的隔音做的挺好的。
但是那幾位就說不定了,蘇椿熙的耳朵自小就好使。
一開始蘇椿晏以為晏洛來彙報工作的,沒想到是蘇椿熙。
蘇椿晏需要搞清楚蘇椿熙聽沒聽到,聽到了多少。
這件事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