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那邊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蘇椿爍剛從靜安寺回老宅,就見蘇椿熙也在。
“這個要看桉桉,如果桉桉那邊可以了,柏林那個就無足輕重了,而且小叔叔在柏林,不急。”蘇椿熙正給玄兒喂蝦。
蘇椿爍聽見這話便也沒再說什麼,就靠在牆邊靜靜的發呆,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倒是讓玄兒有些奇怪,抬頭看了看蘇椿爍。
這個高高大大的傭人,它是在發呆嗎?
“等下我要去給白鈺送東西,你和我一起,好嗎?”蘇椿熙想要清楚蘇椿曜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不了,一會有事,我去看看父親。”蘇椿曜覺得自已已經沒什麼事了,他有在按時吃藥就已經夠了。
蘇椿熙沒阻攔,在她眼裡,蘇椿爍已經恢復不少了,不像之前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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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星,她來了嗎?”蘇椿桉像是正在為即將到來的貴賓做著準備。
“正在路上,因為她在我們這裡立的人設是孤身一人來旅遊的,我也觀察了一段時間,她的身邊是沒有保鏢這一類的。”
不然他也不會輕易的就給人揍了。
“她平常需要給穆源彙報情況,我發現過她拿手機偷拍,也黑了她的電腦,她和穆源的聯絡方式也只有簡訊。”
“不過我們到最後還是需要核查的,確保萬無一失。”
蘇椿曜現在並不在包廂裡,而且是悠閒的坐在監控室裡,透過大螢幕來觀賞這一出精彩的戲劇。
曜星說完這些後不久,林子萱就到了。
是曜星下去迎的她,她也沒懷疑,就跟了上去。
“林小姐,坐。”蘇椿桉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微笑著看她。
林子萱將包包放到一旁,坐下後發覺蘇椿曜怎麼不在啊,她還沒先提出疑問,蘇椿桉就為她解答了。
“三哥在路上了,林小姐,我給你帶了禮物,你看看喜歡嗎?”蘇椿桉將禮物推到了林子萱的面前,盒子裡裝的是一條限量款的披肩。
“它很美麗,這裡有鏡子嗎?”林子萱接過披肩,她想向蘇椿桉表示她很喜愛這件禮物的最好方式就是直接試一下。
“有的。”一旁的服務員很有眼力見的帶著她去了包廂裡的更衣室。
曜星見林子萱進了更衣室,就從一個不起眼的櫃子裡掏出來一個包包,那個包包和林子萱的一模一樣。
曜星大致掃了一下,將林子萱原有包包裡的一些東西檢查了一下,然後換到了他帶來的包包裡。
林子萱整理了一下衣裙,圍著披肩就走了出來:“很漂亮,你的眼光真好。”
“你很喜歡嗎?林子萱。”蘇椿桉帶著笑意的開了口,可是這句話卻像是死亡忠告一樣圍繞在林子萱耳邊。
“林子萱?那是我的一位堂姐,我們長的是挺像的,你認識她?”在林子萱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破綻,但她的手掌卻因為緊張而握成了拳。
無錯書吧“你應該清楚我在說什麼,你的這張臉和小時候沒有任何區別,還是那麼的讓人討厭。”蘇椿桉沒有起身的意思,只是微微託著腮看向對面站著的人。
林子萱感受到了蘇椿桉的視線,他們中間的桌椅好像都不復存在了,她只能感受到來自蘇椿桉的壓迫和不屑。
對,就是不屑,不屑於陪她演完這場戲。
“我說過,我見過你,這不是玩笑話。”
“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蘇椿桉的話讓林子萱的思緒拉回:見過?她是誰?
蘇椿桉走上前,捏住林子萱的臉:“這張臉我怎麼會忘了呢?”
林子萱想反抗,卻被站在她身後的曜星一腳踹倒,跪在了地上。
剛整理好的衣裙已然凌亂,那條送給她的披肩這時滑落到了蘇椿桉的腳邊。
蘇椿桉不甚在意,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子萱,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寒意。
“林家真是忠心啊,穆源都已經不信任你們了,你們還願意給穆家當狗?”
“為了讓穆源覺得林家還有用,林家就著急地把你推了出來。”
“你說我把你的這張臉刮花的話,林家會不會來找我麻煩?”
“他們寶貝女兒最珍貴的臉,最有價值的臉。”
“當年的你就想那麼對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