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況且是我們這種家庭。”蘇椿晏出聲勸導。
“大哥,我知道的。”蘇椿爍上車後就洩了氣。
本來這件事就沒那麼容易。
蘇椿爍已經坦白了,所以對自已失落的情緒沒有掩飾。
明明還可以再等等的,明明還有三年時間的,我…還想再多陪你一段時間啊。
“椿熙那邊你去說一下吧。”蘇椿晏見蘇椿爍臉色不好就主動坐到了主駕駛。
“好。”蘇椿爍將身子癱在座椅上,胃部的疼痛讓他說不出多餘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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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你怎麼在這裡?”司徒逸涵有些驚訝,他是來談生意的,沒想到白鈺也會在這裡。
白鈺挑眉,這個點司徒逸涵居然不在酒吧:“你在我怎麼不能在。”
“你不是回白家了嗎?”司徒逸涵將手搭在白鈺的肩膀上,不解道。
司徒逸涵對於白鈺的行程是有些瞭解的,白鈺不在家的話會和他說的,這樣他就需要自已解決食物問題了。
“回了白家我就不能出門吃飯了嗎?”白鈺見旁邊也沒有別人,就沒有躲開司徒逸涵的手。
“昂~,你是和蘇家小姐來的對吧?”司徒逸涵看白鈺的眼神中帶上了調笑。
“嗯,你呢?”白鈺也不在意,司徒逸涵就是個這樣的人,愛開點朋友的玩笑。
“我家阿爸讓我來的,我剛同意回公司,第一天就這樣,老撒度了。”司徒逸涵轉頭蹭了蹭白鈺的臉,好像在撒嬌。
“和好了?”白鈺一邊往後撤,一邊嫌棄地推開了司徒逸涵的頭。
“白鈺?”蘇椿熙發現白鈺很久沒回來,不放心的出來看看,卻沒想到看到的是了這一幕。
“椿熙,這是我的好朋友,他叫司徒逸涵。”白鈺聽到蘇椿熙的聲音後立馬從司徒逸涵的懷裡逃了出來。
“你好。”蘇椿熙主動的伸出了手,她聽說過這個人,不過她沒想到白鈺和他會是好朋友。
“你好,蘇四小姐,我很經常聽家父提起你。”這時的司徒逸涵已經沒有剛才的那股吊兒郎當了,乍一看還挺正經。
他小時候真知道蘇椿熙,不過不是司徒凜說給他聽,是拿來一篇報道就讓他盯著看。
“你們先聊,我先回包廂了。”蘇椿熙見倆人是好朋友,就不打算打擾他們。
“不用…”白鈺的話還沒說完,蘇椿熙就已經回去了。
“我也算是你們在一起的一大助力,你不感謝感謝我?”司徒逸涵又回到了一開始的隨意。
“想要什麼?”白鈺雙手環胸,他現在只想快點回去。
“你先欠著我,我想到了就和你要。”司徒逸涵摸了摸下巴。
“好。”白鈺只覺無奈,怎麼就碰到他了,還欠了個人情。
答應完司徒逸涵,白鈺就沒管身後人了,轉頭進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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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柏?”蘇椿桉這邊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輕撫著桉柏的臉,瘦了。
“小姐?”桉柏感受了面部的觸感,微微眯眼想看清楚是不是蘇椿桉回來了。
“嗯,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蘇椿桉用手探了探桉柏的腦門,沒燒,沒出汗,沒做噩夢。
無錯書吧“不用的,我已經好了。”桉柏想證明自已,正準備起身下床,卻被蘇椿桉攔了下來。
“醫生。”
“好不好不是你說的算的,是醫生。”蘇椿桉示意醫生上前檢查。
桉柏沒說話,盯著蘇椿桉的側顏出神:她沒事。
“桉先生的身體沒有太大變化,這個病是需要慢慢修養的。”醫生收起裝置,說的話好像沒說一樣。
“聽到了嗎?好好休息吧。”蘇椿桉揮揮手示意醫生可以出去了。
“小姐,我…”桉柏很想證明自已已經沒事了,他不想自已一個人呆在這個屋子裡莫名的心慌了,他現在可以控制。
“這段時間我會待在這裡陪著你的。”桉柏現在住的地方是一個半山別墅,四周沒有幾戶人家,風景很優美,很適合休養生息。
“好。”桉柏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生病的人總是容易犯困。
蘇椿桉並沒有離開,她靜靜的坐在了一旁,翻看著《經濟時刊》。
耳邊傳來幾聲鳥鳴,半掩的窗簾讓陽光只能包裹住蘇椿桉,陰影中的桉柏只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
沒有人來打擾獨屬於二人這段愜意的時光。
許是太過安靜,讓蘇椿桉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等蘇椿桉從東京回來,她會和桉柏講她未來的打算。
桉柏對此一無所知,如果知道了也只會接受。
我的職責就是永遠聽從您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