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完後,桉柏就靜靜的喂蘇椿桉吃粥,蘇椿桉看向保溫袋:這白粥味道還不錯。
蘇椿桉吃著正香,包裡的電話響了,蘇椿桉討厭吃飯的時候被打擾,就沒管。
對方也很識趣,沒有再打了,但是過了沒一會那人就出現在了醫院。
高謙川現在不該出現在這裡,他很清楚這家醫院剛發生了什麼。
周圍的警察也沒有被撤走,還有很多的記者,群眾,他該遠離這個備受關注的地方。
這些人可能不認識高謙川但是一定認識高父和高鶴鳴。
如果高謙川的臉出現在第二天的報道里或者是某個熱搜的影片裡,被京市的人物看到會什麼結果。
京市的人物可認識高謙川,並且知道高謙川是誰的兒子。
現在的高父和高鶴鳴還有高棲嵐已經回京市了,可能會到舉辦訂婚宴時再回來。
高謙川出現在這裡和蘇椿桉出現在這裡的性質是不一樣的。
蘇椿桉是代表自已的哥哥前來慰問關懷的。
而高謙川呢,一個京市高層的兒子,還是一個律師,出現在一個瘋子殺死爺爺的案發現場。
這位高層的律師兒子是不是要為那個屠殺自已血親的人辯護?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就是活脫脫的包庇,那位高層也一定是收了何家的賄賂。
這些被擠壓在底層的人們就會奮起群攻,指責高謙川以及他身後的高家。
高謙川很著急,但是他沒有失去理智,他開了一輛平平無奇的車。
又把衣服都換成了休閒風,戴上了帽子,還給自已的手腕上打了點繃帶。
高謙川脫下西裝後,乍一看年輕了五歲。
—
蘇椿桉剛吃完飯,打算看看手機是誰打的電話,桉柏在收拾餐桌。
突然門口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椿桉。”
蘇椿桉看向桉柏:“去開門。”
桉柏將高謙川迎進來後,就走了出去,去辦手續了。
蘇椿桉帶著笑臉看向來人:“謙川,你來了。”
現在的蘇椿桉臉上已經恢復了點血色,但看著還是很柔弱。
高謙川坐到了剛才桉柏坐的椅子上:“椿桉,怎麼不接電話?”
蘇椿桉很抱歉道:“手機靜音了,抱歉。”
現在的蘇椿桉對高謙川只有一點好感,這點好感不足以讓蘇椿桉撕下面具。
高謙川很累,他是跑著來的:“沒事,你沒事就好。”
蘇椿桉輕笑:“我怎麼會有事呢,不過是低血糖犯了,沒事。”
高謙川抓住蘇椿桉的手:“椿桉,我很擔心你,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好嗎?”
高謙川不是傻子,蘇椿桉這幾天天天往醫院跑,而且在出事後,蘇椿桉會第一時間就得到訊息。
蘇椿桉沒有抽出手,但是她轉移了話題:“謙川,你受傷了?”
高謙川搖搖頭:“沒有,裝的。”
蘇椿桉看向高謙川:“哈哈,謙川為了見我一面好辛苦啊。”
高謙川看著蘇椿桉的笑臉,也跟著笑了起來:“不辛苦,現在可以出院了嗎?”
蘇椿桉點點頭,高謙川推來了個輪椅。
蘇椿桉看看高謙川,看看輪椅:“謙川,我可以自已走的。”
高謙川用很強硬的態度把蘇椿桉按在了輪椅上。
高謙川推著蘇椿桉走了出去:“椿桉,今天我先送你回家,大後天我們能再見面了。”
蘇椿桉目視前方:“明天不見了嗎?”
高謙川輕笑:“我當然希望能和椿桉天天見面。”
無錯書吧蘇椿桉看向桉柏,桉柏收到眼神後把她的包拿了過來。
“謙川,停下,面對我。”
高謙川很聽話的把蘇椿桉的輪椅轉了過來,單膝跪在地上。
蘇椿桉開啟包,拿出了個素戒,是蘇椿桉讓桉柏找人定製的。
上面來不及加任何東西了,只是在圈內刻上了兩人的名字。
蘇椿桉緩緩將高謙川的手牽起,為他戴了上去:“很合適呢,我還以為會有點大呢。”
高謙川抬頭看向蘇椿桉,蘇椿桉在看他的手,他戴著那隻戒指的手。
“椿桉,我很喜歡。”很喜歡戒指,也很喜歡你。
蘇椿桉收回視線:“喜歡就好,我趕上進度了。”
高謙川回到了蘇椿桉的身後:“椿桉真是可愛。”
“我為你做的,你不必禮尚往來。”
蘇椿桉揚起嘴角:“謙川,我只是在追趕你愛的進度。”
高謙川彎下腰:“你和我的起點是一樣的。”
“我只是比你跑的快了點,我們是並肩而戰的隊友,我會等你追上我的。”
蘇椿桉點點頭:“這不是場比賽,只不過是你和我之間的情感遊戲。”
高謙川推著蘇椿桉慢慢往前走:“椿桉能這麼想,我很開心。”
高謙川回家後,躺在床上,看著自已手上的戒指。
戒指上雖然沒有鑽石,卻還是藉著月光發出了絲絲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