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椿桉是在下午來到何池硯的病房的。
無錯書吧“何池硯,幾天沒見,怎麼這麼憔悴?”蘇椿桉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拿出布子為何池硯擦臉。
何池硯睜眼看到蘇椿桉就好像看到了救星,眼前這個人會告訴他答案:“椿熙呢?我要見椿熙。”
蘇椿桉給何池硯倒了杯水,後又在水杯裡插入吸管,遞到何池硯嘴邊。
“姐姐最近有點忙,來不了,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
何池硯看著天花板,心如死灰:“椿熙前天和一個男人進了一個房間?”
蘇椿桉裝的很驚訝:“男人,我怎麼記得是個女人?”
何池硯重燃了希望,但說的話還是很失望:“我看到了,是個男人。”
蘇椿桉將平板拿了出來,平板裡播放著溫湛扶著蘇椿熙的場景。
蘇椿桉笑了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是個男人的,但我這是個女人。”
“是誰啊,想阻止你和姐姐的結合,真是可惡。”
“明明都到了最後一步了,何池硯,你說,該怎麼辦啊。”
何池硯眼底露出兇狠的神情:“清除一切阻撓我和椿熙在一起的人。”
蘇椿桉擦去何池硯嘴邊溢位來的水:“姐姐,她在等著你呢。”
何池硯看向蘇椿桉:“我要見爺爺。”
蘇椿桉點點頭:“我來安排。”
蘇家要做的只是放出點訊息,說何池硯在病房裡過得不怎麼樣就可以了。
何家主怕自已的孫兒受委屈,自然會來看望,上次也是同理。
何家只是明面上放棄了何池硯,背地裡還是很在乎他的。
何家主覺得他出面蘇家會賣他幾分薄面,對他的孫兒好點。
蘇椿桉和何池硯說了會話就走了,就又留何池硯一個人在病房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蘇家為何池硯安排的是單間病房,有的時候沒人傾訴也會把人逼瘋的。
病房裡的監控時好時壞的,出現在蘇椿桉手裡的那份都很正常,但是別人手裡的都是隻有畫面,沒有聲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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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蘇椿爍早早就醒了,想去公司,但是被蘇椿晏攔了下來:“你敢動一下試試。”
現在這個屋子裡有蘇椿晏,晏洛,爍稚。
蘇椿晏不會出手,但是其他兩人就不一定了,要是硬衝,蘇椿爍一點勝算都沒有。
蘇椿爍很識趣,坐到了地毯上,爵士上來蹭蘇椿爍的臉。
蘇椿爍看到爵士也來了,很是開心,抱住爵士的狗臉猛吸:“爵士真可愛。”
“大哥,我好無聊,無聊我就想一些亂七八糟的。”
蘇椿晏看向坐在地上的蘇椿爍:“我可以和椿熙要點她昨天用的藥,睡著就不無聊了。”
蘇椿爍忙搖頭,蘇椿晏滿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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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椿熙在下班後就來接白鈺了。
“學姐。”白鈺朝著蘇椿熙招了招手,走了過來。
“爍哥怎麼了?”白鈺很疑惑。
蘇椿熙想了想:“到了你就知道了。”
白鈺哦了一聲,然後就開始了滔滔不絕,蘇椿熙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安靜。”
最近的蘇椿熙真的很累,公司的事,家裡的事,層出不窮。
到了後,蘇椿熙直接就帶著白鈺進了蘇椿爍的書房。
白鈺看向蘇椿晏和蘇椿熙:“你們在,爍哥不會不自在嗎?會影響治療效果的吧。”
蘇椿熙聽後便走了出去,蘇椿晏則是好心提醒:“椿爍可能會反抗。”
白鈺想了想:反抗?怎麼反抗?
蘇椿爍坐在白鈺對面,表現的很不耐煩。
白鈺用著很輕柔的聲音:“和我說說你的情況吧。”
蘇椿爍如實說了,白鈺只覺得蘇家這是怎麼了?都喜歡內部消化?
白鈺聽完後,詢問道:“情況持續了多久了?”
蘇椿爍想了想:“睡不著?”
白鈺點點頭,蘇椿爍回答到:“其實一直都有,只是最近嚴重了。”
白鈺笑了笑,蘇椿爍卻沉下臉:“笑什麼?很好笑?”
蘇椿爍看不慣白鈺的笑,因為他的笑和高謙川在蘇椿桉面前的笑一樣。
白鈺愣神,他好像清楚蘇椿爍是怎麼反抗的了,像個小孩一樣的隨意攻擊他人。
白鈺沒搭理他,走了出去,爍稚也跟著走了出來,白鈺沒想到那房裡還有個人,他以為都走乾淨了。
爍稚走到蘇椿晏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剛才蘇椿爍攻擊白鈺的事。
蘇椿晏站起身,向白鈺致以歉意:“很抱歉,椿爍有點小孩子氣。”
白鈺擺擺手:“沒事,爍哥只是生病了。”
蘇椿晏點點頭:“那椿爍是生了什麼病?該怎麼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