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哥哥和項籍叔侄早早的便已離去。
留下了一封信在桌上。
自是難以挽留,他人自有自的事。
在書房待了一夜,清靈叫我去吃早飯,也無這般心情。
提著程郡守的蛐蛐兒去找胡亥。
這胡亥聽了我是來送蛐蛐的,自是高興的不得了,我進了門,他眼裡只剩蛐蛐,並沒注意到我還在。
“公子,聽說扶蘇公子被陛下派去和蒙恬將軍戍守長城了!”
我隨口的說了一句。
胡亥看了我一眼。
“怎麼,我大哥去哪還要你管?”
“當然是怪我多事了,公子,可公子畢竟是陛下的兒子,那扶蘇公子也是陛下的兒子,難道公子你願意自已的命握在別人手裡?”
胡亥把蛐蛐讓人拿了下去,示意讓我坐下。
“難道將軍你有什麼……”
“不敢,公子,在下此次來只不過是聽聞公子你喜愛蛐蛐,看見上等的蛐蛐,自然是想到這咸陽城裡只有公子你才配得上有這樣好的蛐蛐,所以就想方設法的獻給公子。當然這天下除了當今陛下,在下認為最尊貴的當然就是公子你了。”
胡亥聽了這一番話,自是眉開眼笑起來。
“你我二人怎麼說也算是自已家人了,如若助我一臂之力,將軍你的夫人也可早日而歸啊!”
“多想公子!”
起身向胡亥行禮,那胡亥也自知自已處境,對我倒是客氣了起來,連忙拉住了我。
出了胡亥的府上,崔住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你跑什麼,出什麼事了?”
崔住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不好了,不好了,將軍,那個程郡守在府裡鬧起來了。”
我早就知道會這樣。
還沒到門口便聽見了程郡守在院內的一頓問候。
看來程郡守很是心疼他那蛐蛐。
“程伯伯,您這是怎麼啦?怎麼到我府上來了,真是稀客呀!”
程郡守看到我來,氣沖沖的向我走來。
“你這小子,還我蛐蛐。”
程郡守的食指便像刀劍一樣指向我的腦門。
我抬手把程郡守的推了回去。
“欸~,程伯伯,你先不要發氣,你是不是忘記了這可是你自願和我換的,再說在下早已奉了銀子到了貴府上,怎麼還不夠嗎?難到程伯伯真像別人說的那樣欺負我們這些晚輩的?”
程郡守聽了我的話,氣的直拍大腿。
“哎,你這小子,就……,就當是老夫送與你的了,真是倒了八輩子,遇上你這麼個無賴潑皮了。”
程郡守也拿我沒有辦法,喝茶時連茶也喝了下去。
憤憤的出去,一路上邊走邊呸的吐茶葉,氣得連舌頭也不好使了起來。
“程伯伯,你慢走,晚輩就不送了。”
我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去了宮裡。
到了經常和趙高見面的老地方,差了人去叫了趙高。
“哎呀,兄弟,你怎麼這番時候才來呀?”
“怎麼啦?大哥!”
趙高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你趕緊換上衣服,進宮去看看吧,注意不要和任何人多言,最近陛下總是疑神疑鬼的,要不我這差事也不好乾。”
聽了趙高的話,我趕緊換了身太監的衣服,趕緊往宮裡柔曦那裡去。
到了柔曦住處 ,只覺得一陣清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