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容不迫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方潔白的手帕,輕輕擦拭著雙手,彷彿剛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然後,她甚至沒有再多看一眼這個地方,就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車。
而就在這時,剛剛去把自已洗乾淨的劍,帶著凌厲的劍氣和尖銳的呼嘯聲,直直地朝著她刺來。
“喂喂喂!你怎麼又把我給忘記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難道你覺得我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劍嗎?不要以為我有自我意識,就可以隨意地欺負我!”
劍發出了憤怒的吶喊,似乎對主人的忽視感到極度不滿。
然而,它的呼喊並沒有引起女子的注意,她依然頭也不回地上了車,發動引擎,駕車離去……
劍:…666!我都飛回來了啊!甚至都在你面前了!!
蘇落曦覺得不把自已洗乾淨和擦乾淨的劍,不配帶回去,因為有點損失顏面。
而損失顏面的事情她才不會做呢!所以,就讓它在外面風乾一會兒吧!
察覺到自已主人的想法後,劍表示無語。
主人的腦回路太奇怪了,怎麼辦?而且搞的靈魂契約棄不了主!啊,好後悔!!
它生無可戀的跟著自家主人的車回去了。
近日,顧家因貪汙偷稅漏稅金額巨大,高達幾十億,現最高人民法院,判刑顧家的顧某無期徒刑期,名下所有財產將全部充公。
這則訊息,震驚了網友們。
網友 1:“哇塞!這麼多錢!這得花費我多少輩子才能賺得到啊!”
網友 2:“天啊!!好多錢!!!他怎能偷稅這麼多?!”
網友 3:“我要陰暗地匍匐前進!!把偷稅漏稅的人統統抹殺!!!
網友 4:“我要陰暗地扭曲!!”
哈哈,這可真是有點瘋狂呢!也只能在網上過過嘴癮罷了。
“真是一群廢物啊!竟然連到底是誰扔的炸彈都查不清楚,害得這次交易和與季家的合作徹底泡湯了!要知道,季家可是我們的重要客戶啊!”男人怒不可遏地吼道。
一旁的手下低著頭,戰戰兢兢地回答:“少爺息怒,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那枚炸彈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毫無徵兆。
而且您看,現在季家的季昌還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呢。所以我覺得,這正是咱們趁機吞併他家產業的絕佳機會啊!”
“你以為我不想!”譚秀燚怒不可遏地吼道,同時猛地抓起一個杯子狠狠地砸向地面,杯子瞬間破碎成無數片,散落在四周。“別忘了季家還有季黎撐著!還有一個老爺子在那坐鎮呢!”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著。
然而,對面的人卻鎮定自若地回應道:“難道您不知道嗎?季黎早就和季家劃清界限了,他甚至帶著妹妹季夏夏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家族,自立門戶。
至於那位老爺子,他年紀大了,已經無力再過多幹預世事,我們要對付他簡直易如反掌。”
聽到這番話,譚秀燚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這些訊息對他來說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他原本以為季家仍有強大的後盾支援,但現在看來情況並非如此。
沉默片刻後,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立刻去準備下達通知給白小姐,讓她開始行動吧。告訴她目標人物已經死亡。”
得到命令後,手下默默地點頭示意,表示明白,然後悄然退下。
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只剩下譚秀燚心中翻騰的思緒和對即將到來行動的擔憂與期待。
當收到譚秀燚傳來的訊息,白溫如喜不自禁、心花怒放,沒想到恐怖 bug 也不過如此,完全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強大嘛!連繫統都如此畏懼,簡直是大材小用,白白浪費了季黎給的三次機會。
那麼,剩下的這一次機會該用在何處呢?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第一次機會,她用在了讓季黎協助自已與季昌建立聯絡上。
而第二次,便是用在了譚家的譚秀燚身上。
那第三次,就把女主殺了吧!
這樣,女主的一切就歸她了!想到這裡她不禁笑了出來。
接著她便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似乎完全沒有把身後的人放在眼裡。
“站住!”一聲怒喝突然響起,聲音之大,彷彿整個房間都為之震動。
“逆女,你打算去哪裡?今天你不好好學學禮儀,那麼你就別想踏出這個房門半步!”
說話之人正是寧紫芙,白溫如這具身體的媽媽。
她身穿一套精緻的職業裝,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與冷漠。而在她身後,則緊跟著一位神情嚴肅的女老師手上拿一板戒尺。
“怎麼了媽媽?”聽到母親的質問,她眉頭微皺,有些不耐煩地跺了跺腳,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還怎麼了?你看看你最近的表現,哪裡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母親怒目圓睜,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偶爾放縱一下自已,過幾天就會恢復正常。可現在看來,你根本就是不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裡了!你學習壓力大,我可以理解,但這並不是你不講禮貌、不尊重老師的藉口!你的那些禮數都學到哪裡去了?”
寧紫芙越說越是情緒激昂,憤怒讓她的胸脯不斷地上下起伏著。
她死死地盯著女兒,然而眼前這個少女卻依舊是一副毫不在意、無動於衷的樣子,這無疑讓寧紫芙內心的怒火愈發旺盛,彷彿要噴湧而出一般。
“我就是不想學,怎麼了?反正也不妨礙到你啊!”白溫如一臉不屑地回應道。
聽到這話,寧紫芙氣極反笑:“好啊,既然如此,從今天開始,你所有的生活費都被斷掉,直到你乖乖聽話好好學習為止!”說完,她轉身便走,不再理會身後的女兒。
白溫如聳了聳肩,直接推門出去了。
“夫人,她並非小姐。”女老師似乎確認了什麼。
“嗯,我知道。”
數月前,當她瞥見女兒的那一刻,便明白了一切。
母親怎會不認識自已的親生女兒?除非,她是有意不認。
她的女兒名為白溫柔,而非白溫如啊!這一字之差,猶如雲泥之別。
寧紫芙的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珍珠,靜默無聲地從她那憔悴的臉頰上滑落。
“夫人,現在這樣也很好,只要現在這個女孩子走後,小姐還是會回來的,只是還要時間。”
寧紫芙沉默點頭,將自已埋在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