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就不想生,後來我嫂子一提醒原來你也懷疑這孩子…然後我想了想,索性就不要了。
至於解釋,我也懶得解釋,也不知道從何解釋,就像那殺人犯都說自已沒殺人,那就不用被砍頭了嗎?”
何雨水臉色還是不是很好
“沒有,你別聽你嫂子胡說,你嫂子知道什麼呀?你嫂子要是真特聰明,真什麼都懂,別人會叫他傻春嗎?”
李懷德這下頭疼了,怎麼又把話題繞到那上面了?
“ 胡不胡說也就那樣,反正孩子這事兒吧,我覺得吧,怎麼講呢,其實我覺得你們男人比我們女的更想要孩子。
而我們女人其實有好多,也許都不想嫁人,或許都不想…成為誰的女兒。甚至有些都不想來這人世間。
有什麼意思呢?苦我們受了,罪我們受了,最後還鬧得懷疑?這事誰能說得清?
我好歹也上過高中,也上過班,好像一般遇到這種事情都是女人的錯。
這種事情怎麼證明?誰能證明?古代滴血驗親那種就準了嗎?而到了滴血驗親那一步。就已經證明很懷疑了,就算是驗明瞭這孩子是丈夫的又怎麼樣?女人還有名譽可言嗎?
關鍵問題在於為什麼這世界上對於女人的名譽那麼苛求,反而對於你們那麼寬容!”
顯然何雨水情緒很不好。
“可是媳婦兒,你不能把這事兒都賴我身上啊,這社會就這樣,這又不是我造成的。再說我們也不容易啊,打仗的時候死多少男人,就說上班吧,我們也比你們累。好吧,咱不講這個了…
我就說我沒懷疑,你就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來!”
然後何雨水就不說話了,事到如今不生下來又怎麼樣呢?雖然感覺說活著沒意思。
但誰又真的想死呢?誰又真的有那個勇氣呢?
“能安心嗎?也許我都活不了兩三個月了,也許我就像我媽那樣,就生孩子生死了。
可那又怎麼樣?我爸跟白寡婦跑了的時候,他有想過我媽為他生孩子,生死了嗎?他有過愧疚嗎?他要真有愧疚的話,或者對我媽有感情的話,他會跟寡婦跑了,把我跟我哥留在這兒嗎?”
“這個我不是你爸,我怎麼知道這個?”
“就算現在也好多都要求這寡婦別改嫁,就像賈張氏,就不讓秦懷茹改嫁各種的鬧,最後秦懷茹反正不管是出於哪種目的吧,或者本來就這種人就變成這樣了。
那為什麼男人老婆死了就趕緊娶老婆呢!合著男人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是吧!
還有今天就這事兒,就這種事一個巴掌拍的響嗎?秦懷茹固然不怎麼樣?那許大茂就沒責任嗎?
甚至說許大茂不給夠了足夠的好處,秦懷茹會和他那樣嗎?”
“媳婦兒,你想那麼多幹什麼?他們和咱們有什麼關係。你別再胡思亂想了,你越胡思亂想,這對你就越不好,對孩子就越不好。”
本來身體沒什麼問題,到時候生孩子也得難產,當然這話李懷德肯定不能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反正我就是心裡不痛快,可能過一陣就好了吧!
就是這個孩子不該來,不該來到我的肚子裡。真的很不想要…
可是好像我要把他生下來,我可能還有活命的機會,好像打下來死掉的機率更大。”
可為什麼這靈泉不管用呢?我懷孕這麼辛苦,喝靈泉也沒有感覺緩解多少,而生孩子靈泉又能幫我嗎?
“別亂想了媳婦,你是不是餓了?我給你弄點吃的去。”
“我不餓,再說了,咱家做飯哪回不是我做!我睡覺去了,你要餓了去外面吃吧!”
反正自從發現這事兒之後,何雨水是不打算給他做飯了,覺得虧的慌。
愛咋咋地吧,就那種擺爛的心態。
反正這事就是倆人都覺得冤,都覺得委屈,可偏偏就肚子裡那孩子好像也挺冤。
“三叔,我是不是不該來!”
李新民也挺冤,感覺自已冤枉了我這是犯什麼邪了,還真的又弄來兩塊,很不錯的絲綢布料來了。
一大塊淡藍色的,一大塊淡綠色的
“這布料不錯,三叔,謝謝你了。”
李懷德笑了下
“新民啊,你說我是不是過於疑心重了,結果就把我媳婦兒給得罪了。”
“這這讓我咋說,而且這個這個…”
李新民這下頭疼了,他最不愛也是最難,頭疼的就是處理這種事。
這在21世紀還好吧,孩子生下來就做dna。
但實際上丈夫要是對妻子有所懷疑,抱著孩子做dna,這孩子是不是丈夫的倆人婚也離定了。
因為只要抱著孩子做dna了,那就代表丈夫懷疑妻子對自已不忠。
而何雨水
看著挺正派的
實在好吧,就是原書中也沒有記載說何雨水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就連那李建國對何雨水再不好,日子過得太清貧,婆媳關係再差,何雨水也是老老實實的跟那傢伙過日子。也沒聽說和哪個男的搞破鞋來過。
只是三叔懷疑了,三叔當時說他沒有生育能力,那丈夫沒有生育能力,妻子懷孕,那孩子是誰的,那肯定是去外面亂搞得來的呀!
“三叔,我我我…其實吧,我不喜歡…”
他其實不喜歡女人,但也沒感覺出有喜歡男人來。
不然不會那陣子嚷嚷著要去追求周副廠長,實際上他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而且吧,怎麼說到這世界他倒是對於李懷德挺有好感的,可能加上親戚的身份,加上李懷德一直都照顧他,讓他一直都能發財。
雖然雙方是互惠互利的,這種合作方式。
“不喜歡也要結婚,也要娶老婆,最少生一個孩子,哪怕就是個女兒呢!”
李懷德難得強硬,還白了他一眼。
“其實啊,對於我來講女人也就那樣,但沒女人這日子過多無聊!”
其實他是很喜歡女人的,各種型別的鶯鶯燕燕她都喜歡,越騷的她越喜歡。當然有一點就是不能問他要太多,並且不能要他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