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故意翻了個身,不跟他面對面睡覺
阿諾比亞有點納悶和挫敗,他 再怎麼望眼欲穿,也只能看見 一個漂亮的後腦勺,
令他心更癢癢了,
手落在 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上 ,輕輕一翻,便將人 如同擀麵皮一樣輕鬆翻了過來。
……這都沒醒 ?
看來是真的困了,睡得很沉。
阿諾比亞 手臂微微撐起,眸色專注。
他手下的那些雄蟲掠奪過不少雌性,但不得不說, 眼前這隻小雌性是他見過最 精緻漂亮的一隻,如同美麗又脆弱的嬌花,輕輕一捏便會傷到 。
伸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 ,摸了摸她 帶著一點肉感的小臉 。
軟軟的。
比想象中的手感還好。
和他們蟲族本體那 硬的跟石頭似的質感完全不同……
少年金色瞳孔 興奮的閃了閃,彷彿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 ,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還有那 嫣紅柔軟的 小嘴巴,摸起來也是軟軟嫩嫩的, 唇珠飽滿,誘人採擷, 品嚐滋味。
再往下去是修長白皙的脖頸, 肩膀,鎖骨,
再往下是……
他 呼吸一滯。
有些驚奇、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那 驚奇又美妙的軟彈觸覺令他的指尖蜷縮了一下, 原來……雌性和雄性之間差別這麼大嗎?她跟他的一點都不一樣。
阿諾比亞 一直都對 雄蟲做那檔子事 不感興趣,也從來沒有認真 觀察過那些雌性的身體, 如今一看才發現,這風景 遠遠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 美好漂亮。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總是對自己沒有的東西充滿好奇,眼前的小雌性便彷彿一個充滿 神秘又美麗的 工藝品 。
引誘著阿諾比亞探索的衝動。
……
桑落是被戳醒的。
她 是真的被戳…… 疼醒的!
“呃!”
她 痛呼一聲捂住胸,又驚又惱,“ 你——住手!”
白天還人模人樣的少年 現在卻像變態科學家 研究出得意之作似的, 一個勁兒對她動手動腳,下手還沒個輕重的!
要知道 蟲族 那尖銳的指甲可以 一瞬間撕裂獸人的身體, 再怎麼小心翼翼, 落在純人類嬌嫩的面板之上, 時不時戳一下,上下戳一戳, 把她給 硬生生疼醒。
那幾塊地方……很快就紅了。
隱秘的……
桑落 很少會發脾氣,但她這次 是真的被氣到, 一隻手死死捂住胸口,另一隻手將被子扯過來, 雙腿合攏, 彷彿 有一道急火直竄天靈蓋,全身都在發燙顫抖,“你個死變態,滾啊!”
阿諾比亞 從來沒被人這麼罵過,他第一反應是皺眉生氣,抬頭卻對上小雌性 那雙紅彤彤 溼漉漉的眼,他愣住了。
她……哭了。
他 那一點還沒來得及生起的怒氣頓時就被澆滅,金瞳微微瞪大, 一下子手足無措了起來,“ 你怎麼哭了呀,我只是 有點好奇,我好奇你跟我們雄蟲到底有哪些不一樣,就碰了碰你而已……”
這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 死變態蟲子!
居然敢對她……!
桑落 一邊哭一邊無語, 明明 他 偷偷對自己做如此不恥的事,還一本正經解釋個毛啊,反而搞得好像她很矯情一樣,媽的,更想哭了。
蟲族 簡直比獸人還狂放 原始,根本就沒有男女……雌雄授受不親的概念,但她可 是個完完全全接受過教育的純 現代人啊,遇到這種情況,跟她當街被一個陌生男人 騷擾了沒有區別,讓她感覺到噁心 又難過委屈又想哭。
阿諾比亞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雌性原本穿戴整齊的衣物 被弄得有些凌亂, 露出 白膩肌膚,那塊兒多了些明顯的 紅色手印,即便他 有意收斂力道, 卻依舊 在那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痕跡 , 痕跡還有繼續往下的趨勢……他 目光兀的燙了一下,耳尖居然也罕見的有些發紅。
桑落 用被子 緊緊蓋住自己,更想哭了,“ 你、你居然還敢看!”
“ 我……我幫你 找些藥膏吧,或許就不疼了。”他 聲音小點,悻悻道。
“ 你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他 僵立在當場,抿了抿唇道,“ 我發誓以後不會這麼做了……”頓了下, 又重申道,“以後 只要你不同意,我絕對不會再隨便碰你。”
“……”
桑落 轉了轉眼珠, 確定他 這次不是說笑, 勉強得到了一點安慰,“ 反正你先出去,我要自己 待一會兒,你不準再過來 了!”
許是知道自己這次 真的惹怒了雌性,少年 點了下頭,二話不說便轉身要離開。
開門離開時,他卻兀的輕哼了一聲,捂住脖子,臉色蒼白浮現痛苦之色,靠著牆滑倒在地上。
桑落一愣,都忘記生氣了,“你怎麼了?”
怎麼,她罵了他一頓,對他造成精神攻擊了?
據她所知,這蟲子的內心沒這麼脆弱吧?
“ 你別碰瓷啊。” 話雖說著,她還是 趕緊整理好衣服,下床去看。
見他用手捂住脖子後側。
她 把他的手拿開,見頸側肌膚 有一道 金色玫瑰圖騰。
僅僅這麼一會兒 , 金色玫瑰充血發紅,變得極為鮮豔奪目, 肌膚之下 蛛網般的血管都隱隱可見, 那朵玫瑰將血液全吸收後,原本半開不開的花苞變成 一朵濃稠豔麗的紅色玫瑰, 舒展著妖豔奪目的腰肢, 與之相反的是少年臉色愈加蒼白,臉上的痛苦之色更甚。
桑落 僅僅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便被燙的瞬間縮回了手指 ,
“這是什麼?”
“ 腺體……發情了。”
阿諾比亞此時狀態很不對勁,和他素日簡直形成了極大反差,渾身上下充滿著脆弱可憐的氣息,額頭冷汗浸溼黑色碎髮,輕喘——著氣,臉龐卻 異常駝紅 。
他支起 上身,一隻手緊抓著她 的 手臂,用力到布料泛起大片褶皺, 少年修長漂亮的指骨都用力到蒼白,那嫣紅的嘴唇咬的都快破皮出血了 ,眼神迷離 有些溼意,“讓我留下來 ,幫幫我。”
這是蟲族特有的腺體, 和獸人的發情期差不多, 他們 每年也會在固定 季節發情,正常情況下需要 蟲族的雌性王女 對他們灌溉資訊素或使其受孕 便可以緩解情期 的痛苦 。
但自從蟲族女王還沒有誕生新的王女便失蹤後,他們這群數以萬計的雄蟲 便徹底群龍無首,為了緩解情期,只能去獸人領地裡搶奪雌性,雖然遠遠比不上他們 本族的雌蟲,但也可以緩解一二。
阿諾比亞 成年後的兩次情期都是自己硬扛過去的,
他 身為上等蟲族 ,要遠遠比普通雄蟲 更加強大,可明明今年的情期已經過去了,為何會突然間又……而且這次腺體 發情 遠遠超乎前兩次的劇烈程度,令他都難以抵抗。
桑落 感覺他 難受的快死了一樣。
她 自然不關心他,但蟲族殿下死在自己這, 外面這些蟲族不會以為 是她殺的吧?
結局要麼是蟲族惱羞成怒 ,把自己宰了。
要麼就是沒有了 阿諾比亞的領導了, 那些雄蟲 沒了顧及,肯定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出事!
“有辦法能讓你更舒服點嗎?”
“ 有。”他 掀了掀眼皮,聽不出喜怒,“ 你跟我上——床,我們交尾一次就好了 。”
桑落 臉色扭曲了一下,咬牙暗罵他的無恥,“ 這個不行,換一種。”
阿諾比亞頹然靠在牆上,上衣前襟 都被雨打般的汗水浸溼, 半透不透的肉色。他輕吁了口氣,一副果然如此樣,繼續道,“ 那,你靠近些 。”
桑落 有些害怕,怕 這隻蟲子情急之下 霸王硬上弓,躊躇不敢邁步。
阿諾比亞太陽穴 跳了跳, 脖頸青筋都有些爆發,“ ……我,是真的會死啊 。”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他 這句話不是威脅,而是在陳述事實 。
桑落 只好 過去 。
阿諾比亞 伸手一攬 , 人便跌坐在他的腰腹, 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 ,另一隻手順著她 冰涼柔順的墨髮,扣住她的後腦勺向下壓去,桑落 一扭頭,嘴唇剛好碰到了他 的腺體上,
感覺到身下少年的身體似乎敏感的顫了一下,
緩了會兒,他又開口,帶了一點喘、息,
“……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