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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欺負我不會祝酒詞?

菱花看向蘇頌,一臉的不可置信。

“師傅,你還會寫古詩麼?這……眼前那個老人,可是著名的文學大師於清啊。”

“我突然不想喝了,師傅你不用勉強自己的。”

菱花眼熱看向眼前的國釀,一臉的嘴饞,但還是強忍著嚥下口水。

“沒事,以前是沒寫過祝酒詞,但可以試試。”蘇頌看著菱花一臉的饞貓樣,微笑著說道。

“你們怎麼每年都是這些文學創作類的遊戲,欺負我一個拍電影的,我申請退出。”

張毅謀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周圍還有其他大佬,也紛紛退出今年‘憑祝酒詞,嬴佳釀’的遊戲。

畢竟術業有專攻,他們身為民樂表演藝術家、歌唱家、舞蹈家,根本比不過人家文學科班出身的於清啊!

於清看向眾人,滿臉的勢在必得。

“那還有誰參加祝酒詞的比試?就我一個?那我直接把酒抱回家了啊。”於清老臉笑意縱橫。

“我參加!你個老小子,把酒放桌上!”秦長河不服氣的說道。

“那我也湊湊熱鬧吧。”蘇頌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

“好,那三位祝酒詞想好了嗎?”袁永寶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期待的看向三人。

“行,我先來!”秦長河站起來說道。

“祝酒詞……我的祝酒詞比較接地氣,大家聽好了啊!”

秦長河站起來,抬起手,氣勢如虹的說道。

“會喝半斤的喝一斤,這樣哥們最貼心!

會喝二兩的喝五兩,這樣同志能培養!

會喝一兩的喝二兩,這樣朋友夠豪爽!

會喝一斤的喝一桶,回頭提拔當副總!

會喝一桶的喝一缸,酒廠廠長讓你當!”

秦長河一手打著節拍,一手敲著碗,笑呵呵地說完,眾人石化。

真是小刀喇屁股,給大家開眼了!

這也能稱作祝酒詞?這不是打油詩嗎?

於清不由得出言譏諷道。

“老秦啊,你也算是祝酒詞?但凡找個九年義務教育的學生娃娃,都比你有文化!”

“你個老小子懂什麼!我這是受蘇頌的啟發,這是新式的rap!這是緊跟時代潮流,就你這種半截骨頭入土的老頭,懂個屁的rap!”秦長河辯解道。

菱花此時忍不住拍桌子狂笑,蘇頌的神色也繃不住了。

“對對,新式rap,秦老是有東西的。”蘇頌破防說道。

“就是,你們啥表情啊?藝術,就要雅俗共賞,懂不懂?聽我這祝酒詞,誰不想幹一杯!”秦長河對在場的老朋友們說道。

沒活硬整!這高階晚宴,直接被秦長河整成了公司年會現場!

袁老笑得肚子疼,還是鼓起了掌。

“對,雅俗共賞,說的太好了!”

袁老捧場道,看著秦長河這個老頑童,眾人也捧腹大笑鼓起了掌。

“好,接下來蘇頌和於清,你倆誰先來?”袁老笑著說道。

於清清了清嗓,主動站出來。

“這樣吧,我先來,我先念我的祝酒詞,蘇頌小友聽聽看。”

“如果覺得超越不了,可以選擇退賽。”於清大方地說道。

“我這首祝酒詞啊,是由今天的聚會有感而發,真是靈感突發,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於清站起身,如古代說書師傅一般,搖晃著頭,一字一頓,指著眼前的菜餚說道。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

“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

“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眾人聽著這四句詩,不斷咀嚼回味著其中的奧妙。

“好!”秦長河首先站起來鼓掌。

“於清你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比我強上那麼一點,算你險勝。”秦長河不甘心的說道。

“把酒話桑麻,還來就菊花。這祝酒詞有點意思啊,與朋友把酒言歡,開懷暢飲,的確是人生興事。”袁永寶喃喃道。

“看來語文教參又要收錄一首好詩了,不錯不錯。”

“承讓了啊!”於清抱拳說道。

作為文學大家,他的作品沒少登上教參,這首詩確實可以算他寫出來的精品了。

這首五言律詩,格律平仄上已經做到了完美!

很有古色古香的韻味,和真正的古代人相比,也不遑多讓!

於清對自己這首詩很滿意,歉意的對蘇頌笑道。

“蘇頌小友,你還想和我比寫詩麼?”於清看向眼前的蘇頌。

“我覺得……尚有一戰之力。”蘇頌微笑的說道。

“師傅,我不要酒也行,剛剛於老師的詩太難超越了啊,我不想看你丟人。”

菱花在餐桌下,忍不住拉拉蘇頌的衣角,小聲說道。

“沒事,放心,這酒一定是你的。”蘇頌承諾道。

提到祝酒詞,他腦海裡突然想起一位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

那可謂是“濁酒一杯,繡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的存在!

跨越了一千年,也沒有人能超過他在唐詩上的成就!

他絕對是詩人裡最會喝酒的,喝酒中最能寫詩的!

他的很多詩歌,都和“酒”文化有關。

千年前,他在宴會上一首祝酒詞,經過千年時光洗滌,依舊熠熠生輝。

蘇頌已經在心中想好了他要念的祝酒詞,面對眼前的於清,絲毫不慌。

“蘇頌,你確定要和於清比試祝酒詞麼?”袁永寶忍不住問道。

在他看來,於清寫的這篇律詩,確實是精品。

百年之內,都很難有人能超越了。

蘇頌竟然這麼頭鐵,還想和他比試祝酒詞!

“當然,我的祝酒詞題目叫做《將進酒》!”蘇頌擲地有聲地說道。

“不過這首祝酒詞,是我以前寫的作品。”蘇頌特意給於清找個臺階。

“跟於清老師的即興發揮相比,肯定是落了下乘。畢竟我這算是有備而來了。”

“沒事。”於清擺了擺手,“我作為你的前輩,和你這樣的年輕人比,已經是欺負你了!”

於清沒有文人相輕,反而期待地看著蘇頌。

期待蘇頌再拿出一首《登幽州臺歌》,拿出那樣高水平的詩詞!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蘇頌身上,期待他的即將念出的新詩——《將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