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許天浩刷下來向前摔倒在地,緊接著身後四人也跟著摔倒,他們都翻起了白眼,五位毒美人的毒陣果然了得。
看到突然間摔倒的五人,在後面看著的葉弦和駱駝山懵逼了。
這五人咋突然摔了個狗吃屎啦。
“難道前面有法陣?”駱駝山疑惑地呢喃道。
“還是不要追了,萬一有人在那設了什麼法陣!”葉弦擔心出事趕緊提醒駱駝山。
駱駝山也知道前方不妙便連忙操縱金沙駝往回跑。
“啊!”
還沒過幾息的時間,法陣邊緣的五人突然連連慘叫了起來。
只見得五人在地上連連打滾,猙獰的面孔皺成一團,好似一張張鬼臉。
“瀟哥,他們中毒了,我們趁火打劫怎麼樣?”斐主看向慕容瀟,興奮地搓起手。
“怎麼,又想幹起老本行了?”慕容瀟目光轉向斐主。
斐主與慕容瀟對視了一眼,斐主竟然害怕慕容瀟會責備。
他連忙說道:“呃……瀟哥我沒有,我錯了。”斐主臉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竟像個犯錯的小孩。
“哈哈哈哈。”慕容瀟哈哈大笑,拍了拍身旁的斐主。
“我又沒說不讓你去打劫,那種人我早就知道他心狠手辣,該劫,該劫!”
“走!大傢伙一起去,嚇嚇他們。慕容瀟縱身一掠,乘著風飛到許天浩身旁。
“那是……第一天那個殺了上官無常的人!”駱駝山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葉弦和林挽琴定睛一瞧,還真是那個人。
第一次遇到是偶遇,慕容瀟幫他們殺了上官無常,第二次相遇,慕容瀟幫他們抓住了許天浩,這到底是偶遇還是緣分呢?
“我們過去瞧瞧”葉弦帶領著身旁四人走向慕容瀟那邊。
慕容瀟看著在地上掙扎的五人正要讓女修給他們解毒,好搜身,卻發現眼前有五個人向他們跑來。
慕容瀟的隊友們看到向這邊跑來的葉弦等人便紛紛警惕了起來。
葉弦等人很快走近了,但他們害怕有法陣干擾,不敢走到慕容瀟這邊。
“好巧啊,你又幫了我一次。”葉弦嚮慕容瀟開口道。
“我什麼時候幫你了?”慕容瀟看向趕來的葉弦等人。
沈舒雅與蕭倩兒第一看的是林挽琴,她的臉已經用一塊麵紗遮擋住了。
慕容瀟和王則還有斐主也注意到林挽琴。
五人心裡都也替她感到惋惜,一個原花樣年華的姑娘,原本令她驕傲的俏臉已經被人奪走,如今只能用紗布遮擋面容,這對她來說是多麼殘忍。
修仙界和前世一樣,都不缺乏變態的人啊。
慕容瀟看到林挽琴臉前的紗布想到了前世的獵奇殺人案件。
林挽琴看到眾人看向自已,又想起當日臉皮被上官無常撕下的痛苦,這幾天她的心都碎的。
林挽琴竟然抽泣了起來,眼淚染溼了面紗。
葉弦見到林挽琴哭了起來,他的心如遭重錘一般,他連忙拉起林挽琴的手。
“挽琴……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葉弦的眼竟然也流出了淚。
“就是你的容貌不復以前,我也不會嫌棄你。”葉弦將林挽琴抱在了懷裡。
如今的林挽琴已經不想要再參與修煉的任何比試與紛爭,這個修仙界對她來說太過可怕,她只想回到她的家做回小時候那個林家大小姐或者與葉弦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在這個世界上讓她特別意的也只有葉弦,林挽琴再也忍不住,她將頭埋進葉弦的懷中放聲大哭。
“她這是怎麼了?”
“怎麼哭得這般慘?”
“是呀。”
不知情的天陰門女修們滿是疑問。
“你們可知道上官無常?”慕容瀟向五位女修問道。
“上官無常!他是我們天陰門的奇葩。”胖美人臉上露出嫌棄的神情。
“上官無常喜歡漂亮女子的臉,還修煉宗門外詭異的功法,原本是男人,現在卻搞得陰陽不調。”金髮白膚的女修吐槽著上官無常,露出極其厭惡的表情。
“莫非她的臉是被上官無常給……”身材嬌小的女修看到林挽琴再聽到慕容瀟說起上官不由得懷疑。
“沒錯,她的臉已經被上官無常奪走,你們和他同屬於天陰門,可有什麼辦法恢復她的容貌嗎?”慕容瀟看向五名女修。
“原來是這樣……”五名女修聽到這裡都覺得林挽琴可憐,身為女人紛紛同情起了她。
“姐妹,臉是無法再長回來了,但有辦法造一張和你原本的臉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呀。”胖美人對著林挽琴說道。
“是呀,上官無常的臉就經常帶著人皮面具,看起來就跟真的長在他臉上一樣。”身材高挑的女修說道。
這高矮胖黑白的五位女修雖然擅長用毒,但也並不是鐵石心腸。
林挽琴聽到這裡,忽然停下了哭喊聲,抬頭看向五名女修,她的面紗已經溼透了。
“真的可以製出一張和原本臉皮一樣的面具嗎?”林挽琴帶著哭腔詢問道。
“可以的,你只是臉皮被撕了,只要骨骼還在我師父就可以製作出那樣的人皮面具。”胖美人眼中滿是關切之色,“等試煉大比結束後,我們出去了就帶你找我們的師父好不好?”
林挽琴忽然站起身,“謝謝你們。”她的眼淚又滴了下來。
這次她又忍不住哭了,卻不是因為傷心,而是人間的真情令她感動。
“啊!啊!”一聲嚎啕大哭響起,比林挽琴哭得還慘。
是許天浩在哭,他因身體中毒,疼痛難忍而哭。
“楊姑娘,先給他們解毒吧。”慕容瀟指了指許天浩和他的隊員們。
讓他們在這哀嚎下去也是個事兒啊。
楊雪嬋走向前,手臂一揮,一股靈力撫過。
許天浩和他四個隊員終於停止了哀嚎。
“斐主,搜身!”慕容瀟看向斐主,又指了指許天浩他們。
“是!瀟哥。”斐主蹲下身摸索著還沒完全緩過來的許天浩。
只從他的衣袍裡摸出一張符紙,又去其餘四人身上摸索著,什麼也沒有。
“瀟哥,他們是御獸師,身上不帶法器什麼的,只有這張符紙。”斐主拿起符紙遞向慕容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