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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六章 道歉

只見在一旁的護士也是嚴厲的看了過來,並沒有一絲的溫柔,而莫朗也只能露出尷尬的神情,現在自己好想飛奔過去告訴趙文曼,可是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院?”莫朗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出這個牢籠裡,這個牢籠每天都束縛著自己,什麼都不能幹,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自己的傷勢已經沒有任何的大礙。

“這個也不能是我決定的,要看你自己自身恢復情況,恢復好了當然出的就快,恢復不好你就一直在這裡待著吧。”

護士說完後便也離開了留在原地的莫朗只能暗自嘆氣,不過奈何自己的心裡面十分想念趙文曼便打算偷偷的從病房出去。

趙文曼此時此刻也是慢慢的想,病房這裡走了過來。

“不要走……不要拋下我……”只見很是,富貴的女人坐在地上不斷地在哀嚎著,整個人就好像失去了兒女一樣的痛苦。

一旁也是一個擔架,擔架上用白色的布,蒙著,裡面的人好像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節哀順變。”醫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現在事已至此,他們也很想把人救回來,可是終究還是逃不了死神。

“他還那麼年輕……怎麼這麼說沒就沒了呢?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只見在一旁默默無聞的,男人也開始說話,雖然他沒有像女人這麼的激烈,但是他的表情以及他。So,做出來的動作就已經出賣了他。

“我們也無能為力,他的心臟被直接刺穿,已經沒有任何救回來的希望了。”

暗自的嘆了口氣後,便也慢慢的把擔架推了出去,趙文曼聽到這番話時,整個人便睜開了眼睛,刺中心臟,莫朗不就是……

隨後便迅速的跑了過去,蹲在了地上,默默的看著這白色的布,整個人也是一下子哭了出來,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你怎麼敢拋下我一個人……”趙文曼也是默默的說出口,當要把白色的布掀起來時,只見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手慢慢的攙扶了起來。

趙文曼和這人對視後不禁哇的哭了出來,兩個人緊緊的擁抱,趙文曼本以為剛才那人就是莫朗。

當時的那種感覺簡直就要很崩潰。

“你以後不要再嚇我了……”

莫朗的嘴角也是露出了那溫暖的笑容。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我,你會怎麼辦?”其實莫朗當時也已經考慮過,如果自己真的死掉了,趙文曼在這個世界上該怎麼辦?會不會感覺到自責?

“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話,我就……”還沒有等趙文曼說完這感覺,自己的嘴唇上有一絲溫暖的感覺。

莫朗薄唇輕輕貼住,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樣接吻起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

趙文曼也並沒有說話,自己的心裡面有千言萬語,日後慢慢地向莫朗訴說也不遲。

兩個人來到了病房裡,莫朗現在的身體也已無大礙,可是還要最後的檢查,所以必須只能待在醫院裡。

“戴琳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如在說這番話的同時,也似乎有一些哽咽,其實莫朗也不知道,戴琳是否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當時事情緊急,如果不是因為傅一封的話,恐怕到時候會又多了一條命案。

趙文曼緩緩的轉過了頭來,用嚴肅的眼神看著莫朗,兩人互相對視著。

“莫朗,你好點了沒有?”小鹿手捧鮮花出現在病房門口,見到莫朗躺在病床上,小鹿面帶歉意,微微一笑走了進去。

見到小鹿來了,莫朗有些詫異,眉頭微微一挑,眼裡閃過光芒。

儘管戴琳做了很多錯事,可終究是她一個人的過錯,他不會遷怒於別人。

“我是來替琳琳給你道歉的。”小鹿將鮮花往床頭櫃上放到花瓶裡,一扭頭,表情認真地看著莫朗。

見狀,趙文曼急忙上前寬慰他,“小鹿,這是戴琳的錯,不關你的事,你不用太自責。還有,我們真的沒有生你的氣,你也是無辜被矇騙的一個。”

小鹿面容尷尬,同時也為他們的大度而感激。

“以後有什麼打算?”頓了頓,趙文曼表情認真地望著他。

小鹿聳聳肩,表情認真起來,“不管等多久,我都會等她。”小鹿一臉認真,字正腔圓地回答。

“她真的遇到了一個將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可惜她執迷不悟那麼久。”趙文曼略有感慨,唇角蕩起一抹艱澀的苦笑。

“哎,不懂珍惜啊,真的是太讓人覺得惋惜了。”一旁的傅一封也忍不住感慨,眉頭微微擰著,對小鹿是充滿了同情。

小鹿抬起節骨分明的手指,摩挲一下高挺的鼻樑骨,一聲嘆息,然後幽幽地說道,“不管怎麼樣,我相信這一次她一定會悔改的。”

“只要她能回頭是岸,一切都來得及。”趙文曼微微一笑,輕拍一下小鹿的肩膀。

莫朗挪了挪身子,眉頭一擰,故作可憐兮兮狀,“哎,我這身子骨,不經用了,不過是插了一刀,這麼久了都還沒康復好。”

“哎呀,你這著急什麼啊,你可是刺到腹部啊,哪裡那麼快好的啊,你沒有被刺中要害已經是很萬幸了。”趙文曼幽怨地白他一眼,口吻像極了老夫老妻。

聽著趙文曼的埋汰,莫朗表現得很委屈,努努嘴,跟小孩子似的開始撒嬌,“人家就是抱怨抱怨一下嘛,你還這麼認真數落我。”

“是是是,我的錯,我不該數落你,你可是大爺啊,我哪裡敢得罪大爺啊。”趙文曼一臉溫柔,眯起眼眸笑著,那一腔柔情盡在眼神裡流淌。

瞅著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小鹿充滿羨慕,就連一旁的傅一封都忍不住酸了起來。

“哎喲喲,你們小兩口,秀恩愛可不要當著我們的面啊,我們可是要吃醋的啊。”傅一封皺起眉頭,故作嫌棄狀,可眉眼間分明充滿了喜色。

能看著自己的前妻嫁給了一個對她那麼好的男人,他所有的愧疚感也漸漸驅散,也為她真心感到高興。

“一封,你還不回家伺候你的女上大人?一會萱萱可是要提著十米大刀來找你了啊。”幽怨地白了一眼傅一封,趙文曼忍不住善意提醒。

“是是是,你教訓得正是,我這就回家給我家娘子做飯洗衣。”傅一封還打趣地附和了一句,咳咳兩聲,然後轉身離開。

不過,路過小鹿的的身邊的時候,傅一封特意一頓,伸手輕拍一下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叮嚀,“小夥子,好好陪著你家娘子改造吧,有你這個好丈夫的支援,我相信她一定能早日改造成功的。”

撂下這話,傅一封大步凜然地走出了病房。

望著他的背影消失於視線內,趙文曼攤攤手,衝著小鹿聳一下眉頭,“小鹿,一封這個人就是這樣,你不用太介懷,他沒有惡意。”

“我明白,你們都是好人,我是真的過意不去,戴琳給你們帶來了這麼大的傷害,你們還能不計前嫌,對我這麼待見。”小鹿一臉歉意,有的話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了。

見小鹿始終介懷的樣子,趙文曼反而不悅了,眉頭一蹙,埋汰了起來,“小鹿,你這樣說我就要不高興了哈,我跟莫朗真的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些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戴琳的責任,我們不會遷怒於別人,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有太大的思想負擔了。”

小鹿聳聳肩,深吸一口氣,攤攤手,尷尬一笑。

打量了一下莫朗,小鹿溫聲詢問,“你身子怎麼樣?醫生怎麼說你的康復狀況?”

莫朗調整一下坐姿,靠著床背望他,“還好,醫生說康復不錯,再過半個月吧,應該就能出院了。”

“半個月啊,那不也挺久的嗎?”小鹿不免擔心,眉頭一擰,幽幽地說道,“那你的長路集團……”

“這不有文曼看著嗎?現在戴琳這樣子了,戴家的人知道收斂了,一多集團現在很低調,不敢對我們長路集團怎麼樣的了,放心好了,沒事的。”莫朗表現得雲淡風輕,微微一笑,聲音很清沉。

聽著他的話,小鹿微微一笑,沒有多言,跟他們寒暄了幾句就匆匆離開。

望著小鹿的背影消失於視線內,趙文曼扭頭看向莫朗,紅唇微啟,正想要說什麼,莫朗卻擺擺手幽幽地說道,“好了,我有點困了,我想休息休息,文曼你先回去吧,沐沐也不能一天都沒有人照顧啊。”

被他這麼一說,趙文曼努努嘴,正欲轉身,猛然想起了什麼。

撓撓頭,凝眸看著他。

“怎麼?”見趙文曼欲言又止,表情變得有些複雜,莫朗忍不住詢問。

趙文曼伸舌舔了舔略顯乾澀的唇,深吸口氣,然後一本正經道,“那個當年校工砍人案的倖存者,已經找到了,她現在是一個電臺主播,已經聯絡上了,等你出院了我們一起去見她吧。”

“真的?找到了?”莫朗喜出望外,畢竟能找到那個倖存者,可以很好地還原當年的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