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場的人差點嚇暈過去,王妃瘋了嗎?居然敢打王爺一巴掌!
君珩抓住剛才她揮巴掌的那隻胳膊,力道之重差點給捏碎了。
“王妃,你找死?”
鄭櫻踮腳把自已拔得高一點,一副氣呼呼的模樣,“你想怎麼樣?”
君珩血液上湧到頭頂,還沒有哪個女子敢這樣對自已,居然打他一巴掌,還這副理直氣壯?
拽著她往屋內走去,所有人更期待屋內王爺怎麼收拾王妃。
木嘉辰搖搖頭,櫻櫻你可真有血性,就不知道這個冷臉王爺受不受用?他單手背到後面,大步流星的出了晉王府。
屋內,君珩一隻臂膀把鄭櫻死死按在門上,壓的她胸脯生疼。
“疼!”掙扎著挪動身子。
他的眸光森寒,像要吃人。
雖然他很動怒,可鄭櫻很高興,畢竟他看到自已和別的男人有接觸有反應,即便不是因為愛,二人的關係也有發展的餘地。
低下鴉睫,醞釀片刻,抿唇間,兩滴晶瑩的珍珠淚從眼眶裡滾落下來。
君珩質問道:“打人的人反倒哭了,你當自已是小孩子嗎?”
鄭櫻伸手拉君珩的衣袍,嗚咽了一下,道:“王爺,我初來王府,人生地不熟,心裡害怕,所以才想要學功夫……”
黛眉輕蹙顫動,雪白的臉上面板細膩,吹彈就會破,那唇被她抿的溼潤泛紅。
君珩一瞬間忘了剛才捱得那個巴掌,怔了片刻。
剛緩過神來,壓著她胸脯的胳膊也鬆動了些,鄭櫻趕緊撲到他懷裡。
哽咽道:“王爺,就一會兒,你就抱我一會兒,我就不會害怕了。”
君珩沒有伸手抱她,也沒推開她,聞到她身上紫藤花的香氣,是初次在佛堂就有的。
一想那日的事情,他不信能做出那樣膽大事情的人,會害怕?
一把推開她,力道之大,鄭櫻被摔在門上,門板晃動的咯吱吱。
冷鷙道:“王妃,別和本王演戲!”
鄭櫻鹿眸淚盈盈,唇邊卻莞爾一苦笑,這笑帶著委屈,帶著彷徨,帶著無奈。
從門邊起來,走到了窗邊的美人榻上坐下,靠著看外面的風景發呆。
後院的其他女人,包括蘇側妃,只要他震怒不高興,她們都惴惴不安嚇得站著發抖,怎麼眼前這個女人一點也不抖,還說自已害怕?
鄭櫻此時演的是一個初到王府,受到夫君冷待,被妾室看笑話的王妃。
想到昨日在正廳見君珩和蘇側妃一手領著一個孩子進門的場景,淚簌簌瀝瀝的往下落,想到他關切張侍妾扶她出門,淚更是收不住,演著演著就帶入了。
她的夫君有七個妾室,三個皇孫,四個郡主,一進門就是這副局面,鄭櫻不過才是一個過及笄半年的女子。
君珩思付難道昨日嵐公主恐嚇她了?這個女人該不會蠢到直接和嵐公主要掌家權吧?
坐在了美人榻前面的軟椅上,問道:“你害怕什麼?如今的位置不是你處心積慮謀來的嗎?”
鄭櫻哭的更兇,像個小孩子一樣,可她是個美人,即便哭也有一種清冷破碎美。
“那日是被人下藥,不然我肯定會把對王爺的愛慕藏在心裡,永遠不會告訴你,也不會接觸你……我是看到你進了佛堂,才會進去的。”
“我是起了私心,那私心是想把對王爺的傾慕化成現實。”
君珩想到那日的過程,這些天又打聽了潘良的事,發現他果真和瓊花公主有接觸,為了做駙馬,下藥悔婚也是有可能的。
她進入佛堂時簡單直接,甚至沒有看就撲到他懷裡,想必說的是實情,至於是想攀附他的身份,還是真的傾慕,君珩更願意相信是後者。
可也有疑問,既然傾慕他,為何進門幾日了都沒有去找他獻殷勤?
“你進府幾日就沒想和本王談一談?”
無錯書吧他是在懷疑傾慕的真實性?
鄭櫻抹了下眼淚,抬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珠更加澄澈純淨。
“後院的妹妹年歲皆比我大,比我會伺候王爺,我怕王爺不喜,不敢去找你。”
這話意思是你看我多可憐,你一堆小妾,各個都老成,我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哪裡應付的來,不得慢慢適應嗎?
沉默片刻,聽到他帶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是王妃,即便比她們年齡小,位份在那裡,要記住尊卑身份,你如此軟弱,日後如何管理她們?”
鄭櫻就等著他說這話,假裝委屈道:“王爺抬愛我,我很感動,可府里人不會聽我的。”
君珩冷哼一聲,道:“你敢掄本王巴掌,會害怕這個?難不成是個窩裡橫嗎?”
鄭櫻一聽,他這話是把她當自已人,趕緊從美人榻上下來,躬身要撫摸他的臉,小心翼翼沒敢碰到,嘟起唇輕輕的吹。
嬌糯道:“呼呼~~我給王爺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