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有些懵:“咱們院子出賊了?”
“對!”許大茂說道,“我家的雞少了一隻!”
“不是,你家哪來的雞?”易忠海疑惑道。
許大茂說:“我這雞,婁曉娥沒走之前,我就帶回來了。
是我下鄉放電影,鄉里感謝我給送的,兩隻剛開始下蛋呢,這就沒了!”
易忠海撓撓頭,最近的事兒真多啊!
他喊道:“來來來,所有人,中院集合。”
不明就裡的人們,被易忠海的吆喝給喊到了中院。
“一大爺,怎麼了,剛回來坐下呢。”
易忠海看了一下院子裡的人,說道:“今天,咱們院子發生了一件極其惡劣的事兒,許大茂同志家裡的雞,不見了。”
許大茂補充道:“不是不見了,是被人偷了,我走的時候籠子都關的好好的,回來一看,這門被人開啟了!指定是有人偷了。”
易忠海看了一下許大茂,說道:“行了,不要胡亂猜測,咱們院子裡的人可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我這雞就是在院子裡沒的啊。”
許大茂說道。
易忠海再問了一次,可都說自已沒有拿。
許大茂看了一眼,問道:“賈家的人呢?”
大家看了一眼,沒有看到。
賈家的門是關著的。
許大茂又問了一句:“童家的人呢?”
角落裡,秦京茹勺子一揚:“許大茂,眼睛沒用可以捐了。”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許大茂看了看秦京茹:“你幹嘛呢?”
秦京茹跟看傻子似的看著許大茂:“不是你們喊開全院大會?”
“你別跟我裝傻,看你拿著勺子,這是熬湯呢?”
“跟你有關係嗎?”
秦京茹對許大茂相當有意見。
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有關係,當然有關係了!我家的雞不見了,你正好在燉湯,該不會是你把我家的雞抓去燉了吧?”
許大茂說道。
鄰居們都詫異的看向了秦京茹。
不過他們可不相信是童家把許家的雞抓了。
“那你說說,你鍋裡是什麼?”
秦京茹說道:“我鍋裡還就是隻雞,怎麼了?就允許人給你送,就不能給我家童醫生送?
我男人治病救人,你也不打聽打聽,隔壁巷子衛老頭就是我男人治好的!”
“我還真聽說了,還以為是假的呢!”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
“童飛的醫術真的這麼厲害?”
大家嘰嘰咕咕的議論了起來。
許大茂說到:“那誰知道呢,萬一你鍋裡的就是我家的那隻呢?”
秦京茹根本不弱氣勢:“我鍋裡的是隻野雞,你丟掉的是野雞嗎?”
“誰知道是不是野雞呢!”
秦京茹說:“那好,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家都去我家看看,如果我那是野雞,你就給我兩塊五,如果我那是你丟的那隻雞,我給你五塊,怎麼樣?敢不敢?”
看到秦京茹的樣子,大家都知道,童家鍋裡的應該不是許大茂的那隻雞。
許大茂吼道:“不敢!”
秦京茹嘴角一撇:“切,這都不敢,裝什麼大尾巴狼?”
本來許大茂都準備就這樣了。
但聽到秦京茹的話,說道:“誒,我還就不信了,我今天就得看看你你家裡的雞是不是我家的那隻。不就是兩塊五嗎?”
於是乎,大家就都去童家看了一下。
當看到那細細的雞爪子,以及雞腦袋上的雞冠,大家都知道了。
這還真就是一隻野雞。
就在大家要出門的時候,秦京茹說道:
“誒誒誒,是不是忘了什麼?”
許大茂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秦京茹:“你他媽刺激我!”
“是你自已要看的,拿錢!”
在這方面許大茂還是痛快,乾脆的拿出來兩塊五。
媽的,雞不見了,還沒有找到,錢就沒了兩塊五!
聞著屋子裡的香味兒,大家都羨慕的看了一眼秦京茹。
看看人家這日子,三天兩頭吃肉。
自已家一個月也見不到一次葷腥。
大家都出了院子之後,易忠海說道:
“雞不是童家拿的,還有誰?”
許大茂說到:“這半天了,賈家的人怎麼還不出來呢?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見不得人吧?”
大家又看向了賈家方向。
往常秦淮茹在的時候,一般出來的人都是秦淮茹。
但是今天秦淮茹回了鄉下,居然連個開會的人都沒有。
許大茂喊道:“賈張氏,賈張氏,棒梗,棒梗,屋裡有沒有人啊?”
賈家根本沒有人回應。
許大茂說到:“一大爺,沒人回,我可要推開門看看了。”
易忠海點點頭:“推開吧,咱們都看著呢。”
可許大茂推開門一看,裡面一個人沒有。
好傢伙,賈家人去哪兒了?
剛把賈家的門關上。
何雨柱回來了。
他拎著一個飯盒,邊走邊問到:“喲,開會呢?這是又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許大茂問道:“你這是拎的什麼啊?”
何雨柱說道:“拎的什麼?拎的一隻雞,我還拎什麼,我拎什麼跟你有雞毛關係啊!”
許大茂眼睛一亮:“我說你這個時候才回來呢,是他是他就是他!一大爺,肯定是你抓了我的雞,然後在其餘地方弄好了才回來的。”
何雨柱眼睛一瞪:“什麼你的雞我的雞,你家有雞嗎?”
許大茂說:“有!”
知道許大茂的雞是怎麼來的之後,何雨柱說道:“那我這雞可不是你籠子裡面的那個。”
“你開啟看看就知道是不是我的那隻了。”許大茂說道。
何雨柱說:“看看?你讓看看就看看?不給看!反正你家的雞不是我拿的,我能缺你一隻雞?”
簡直笑話,餓不死的廚子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管在什麼情況,最先捱餓的肯定不是廚子。
許大茂看向易忠海:“一大爺,你看你看,我的雞肯定讓傻柱給燉了!我那雞可還在下蛋,金貴著呢。”
下蛋?
聽到下蛋,何雨柱嗤笑道:“還下蛋?你跟婁曉娥下個蛋再說吧。你都不下蛋你家雞會下?”
許大茂當時就怒了:“傻柱,你他麼想死是不是?”
說著就起身走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說道:“哦,你還想打我啊,還是你又想捱揍了?”
說著,他把飯盒往地上一放,走向了許大茂。
許大茂當時就有些緊張了。
何雨柱打他是真的下死手啊。
每次打完了都會鼻青臉腫好幾天。
可是這一次,何雨柱還沒有走近,就被易忠海一聲呵斥給叫住了。
何雨柱這才停了下來:“你小子嘴巴放乾淨點!”
他回去剛準備拎起自已的飯盒,可是手撈了一個空。
飯盒呢?我飯盒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