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三位師姐和郝枚四位美女告別後,易長生回到聖宮。
他剛出現,就被從暗處躥出來的聖寧一把抱住大腿:“易護法,救命!”
“你不好好的嗎?”易長生道。
“是姬玉母女,她們實在受不了折磨啊。”
這六天裡,易長生不在,聖月命人對姬玉和聖陽加大刑罰。
“剔筋剝腱了?”易長生問道。
聖寧含淚搖頭,不知是易長生的吩咐起了作用,還是聖月忘記。
易長生想了想,道,“我去看一看。”
飛身往死牢馳去。
不到片刻,他從死牢裡出來,聖寧正在外面等著他。
“我已吩咐過裡面的人,這幾天不要再動她們。”
聖寧撲通跪在地上,“多謝護法,護法大恩大德我無以回報啊!”
易長生瞥了他一眼,一位至高無上的元嬰大能,竟為了妻女,連自尊都不要了。
可嘆。
也足見聖月的可怕。
現在,兩位元嬰長老幾乎不離她左右,一切唯令是從。
聖宮上下,全都戰戰兢兢,生怕被她責罰。
“我讓你想的辦法,怎麼樣了?”他問道。
聖寧嚅嚅道:“不知能否請護法為我找一個得力可靠的幫手,功法在金丹境便可。”
“沒問題。”易長生想也不想回道。
聖寧開始有了些底氣:“我只能設計將他們其中一人騙到某處,然後乘其不備,以聖宮聖法困住其法力,然後我與幫手合力將其擊殺!”
困住他的法力,為何還不能輕易擊殺?
易長生有些不太明白。
聖寧道,鄭楚二人都是元嬰五層境以上的修為,警惕心極高,普通手段和陷阱根本對他們無用。
必須讓他們完全放下戒心,才有可能趁機削弱其法力。
“護法,還需要向你借一樣東西,不然很難讓兩個老東西動心。”
“什麼東西?”
“宮主的天蠶沁最為合適!”聖寧道。
他手中的一些法寶,都為鄭楚二人熟知,所以要選一樣他們從沒見過的法寶。
易長生冷冷一笑:“我讓你除掉他們,現在一看,與我親自動手沒什麼區別。”
聖寧急忙躬腰道:“我素知他們習性,任何與他們公開爭鬥者,都不會佔到便宜。別看他們二人也是獨來獨往,但身後都有至少兩名元嬰大能隨時出現。但我能確保將他們單獨引出來,然後分別擊殺!”
易長生想了想,道:“我可以考慮,你再完善下思路,如果失敗,後果你知道的。”
聖寧咬牙說道:“護法,只要你能拿到天蠶沁,我以性命確保可引出鄭永年和楚向天!”
易長生嗤笑:“你的命不值錢。別忘了,我要的是三條命!”
聖寧赧顏道:“一時口快了,我可以姬玉母女二人的性命擔保,定能除掉鄭楚二人。”
易長生道:“你等我訊息,天蠶沁可以借到,但時間有限,你做好隨時將他們引出的準備。幫手你也不用擔心。”
“是,護法!”
易長生離開聖寧,走進長生殿。
兩位護法向他點點頭。
誰都知道,易長生在聖宮的地位。
雖然他的功力看起來不值一看。
無錯書吧聖月正等著他。
“你還知道回來?”
“都怪宮主你,差一點回不來了。”易長生道。
聖月一愣,怎麼怪起我來了,“怎麼,帝城有人敢欺負你易長生?”
“沒有,帝城太好玩了,我花了一百萬靈石,以為將帝城玩完了,結果人家說,我連帝城萬分之一的地方都沒有玩到,好傷自尊。宮主,你不該帶我來帝城。”
“你就知道玩,想玩,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你要好好準備,幫我破丹成嬰!”聖月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怒火要發,忽然消氣了。
從貧瘠的勝洲來到繁華的玄天,不由得會迷失。
“兩位長老很恪盡職守啊。”易長生道。
聖月呶呶嘴:“長生,因為我要巡視屬下各大門派,萬一遇到心懷不軌者呢,我不得不防。”
“還沒有巡視完嗎?”
“帝城內的巡視完了,明天要到各地巡視。”聖月道。
她看了看易長生,道:“我不在,擔心你又亂跑。”
易長生搖搖頭,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不跑了,以後也不跑了。宮主,我在外面,聽到一件駭人聽聞之事。”
哦?聖月來了興趣。
“我聽說,大約十七八年前,鄭掌門在帝城殺了姓南全家,只留下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後來這孩子失蹤,再也沒有音信。”
聖月嘴角抽了一抽。
“我還打聽到,青帝正好也姓南。”易長生道。
聖月沒有說話。
“我記得,你說我也是三歲左右時,被你從玄天帶到勝洲的。好巧。”
聖月微微笑了笑,神色坦然。
“不會我就是那個倒黴的孩子吧?”易長生歪著頭看向她。
聖月道:“沒錯,本來我也要告訴你的,結果你總是不在家。”
“鄭永年殺我全家,是為了更好地控制青帝,然後稱霸四大宗門,以後獨佔分靈陣?”
“呵呵呵,你越來越聰明瞭,不過,鄭永年有這個想法,但他永遠也做不到,因為聖宮我是宮主。”聖月自負又動情地說道,“我給你改姓易,就是為了保護你。我一輩子都在保護你,你懂我了嗎?”
易長生好像受到巨大的打擊,無力地坐到軟榻上面。
“鄭永年功法太過高深,如果他知道我就是那個孩子,必然不會放過我,聖宮也保護不了我,他們有八大元嬰,而且帝門聽他的,楚向天與他也十分交好。”
聖月微微一怔,情況確實如此。
“不要擔心,長生,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到了,為何我讓你要苦苦修煉,不要亂跑?還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放心,只要你不亂說話,誰也不會懷疑你是那個孩子。桃石道人收你徒,真是神來一筆。”
易長生像個孩子似的點頭。
好像被鄭永年嚇住。
“如果宮主你早說,我就不會到處招搖了。幸好沒有遇到紫雲宗的人,否則吹起牛來,一定會說漏嘴。”
“這應對了,而且,你與師姐和郝枚那些人,也要少來往,我會供他們吃住。”
易長生道:“我去修煉了。”
走了幾步,又轉回來:“宮主,我現在功法也是到了一些關鍵之處,丹田和經脈有時不能協調,明天你一走,我就用不成靈晶了。”
聖月見易長生如此乖巧,高興地說道:“不當緊,我在外面不適合動用天蠶沁,留下來你用吧。”
平時,易長生對她的這件法寶並不怎麼看得上。
基本上連看都不看。
她自然也不會想到易長生會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