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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擦槍走火

吃早飯的時候慕瑾年的臉色還沒好,餘曼小心翼翼地,也不敢跟他說話。

餘曼沒覺得怎麼樣,一邊吃飯一邊唱歌。

“你吃飯唱什麼歌?不怕噎到?”

“我嗓子眼大,噎不到。”說完她站起來:“吃完啦!”扭著小蠻腰走了。

慕瑾年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餘曼以為他還生氣,輕聲細語地說:“你別老盯著她的缺點,她還是有很多優點的。”

“什麼優點,招搖撞騙!”他也走了。

餘曼好笑,這兩個人前世是不是冤家呢!

餘媽媽讓餘歆去那住幾天,餘曼讓司機準備車送她去。

慕瑾年剛好回來,看見餘歆收拾東西,他把車鑰匙往茶几上一扔:“怎麼,小騙子要走了?”

餘歆一邊拖箱子一邊說:“總跟鄉巴佬一個屋簷下可不行,我得換個環境。”

司機接過箱子準備送餘歆,慕瑾年拿起自已的車鑰匙:“你下班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去一趟。”

“我不要你送,我就要讓司機送。”

司機剛想走又回來了。

慕瑾年衝他揮了一下手,示意讓他走,他看看餘歆,又看看慕瑾年,不知道聽誰的。

“還不走?忘了在誰那領工資了?”

司機趕緊離開了。

“暴君,慕瑾年你絕對是暴君,昏君!”

餘曼聽了笑死了,推著餘歆:“好了,快去吧,你媽媽還等你呢!”

路上,慕瑾年問她為什麼去丈母孃家,餘歆不理他。

他推了餘歆一下:“我問你話呢,你聾了?”

餘歆馬上推他一下:“幹什麼?你不是不讓拉拉扯扯嗎?”

慕瑾年又推她一下:“我拉可以,別人不行。”

“暴君!”

半夜,慕瑾年起來喝水,見餘歆的房間門開著,他拿著杯子走進去。

房間裡有餘歆身上的味道,有些亂,衣服扔得床上都是,他走過去坐下,拿起一件衣服看了看,發現下面有一件衣服上有小鴨子,他拿起來原來是內褲。

他笑著搖了搖頭,關上門去了書房,他覺得餘歆不在確實是沒什麼意思。

餘歆在餘媽媽那被寵上了天,餘媽媽不想讓她再經營會館,覺得一個小姑娘不應該幹那個。

餘歆不想丟掉自已的專業,說什麼非要幹,況且這次比賽賺了不小的一筆,她幻想著哪天自已靠自已的能力也變成富婆。

晚上,餘歆的幾個朋友約餘歆去迪廳,餘歆精心打扮一番出了門。

很久沒出來玩了,餘歆很痛快,跳得渾身是汗,很多男人圍著她,她渾然不覺。

這個迪廳有四層,上面有靜吧和KTV,慕瑾年被宋起叫過來喝酒,男男女女很多人。

慕瑾年雖然有錢,但是他不會亂搞,對於這種風月場上的女人更不會沾染。

宋起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上下其手,看得慕瑾年心煩,他忽然就想起了餘歆,走路扭來扭去,真是讓人不省心。

一個叫白羽的推門進來,坐到慕瑾年身邊,有些著急的說:“瑾年,你快去樓下看看,你那個小姨子在跳舞呢,圍著一大群人。”

慕瑾年剛想點支菸,聽白羽一說立刻站了起來:“你看清楚了?”

“絕對是她。”

慕瑾年把煙揉碎了扔在地上,抬腳就走。

宋起跟過來:“哎瑾年,我跟你一塊去。”

慕瑾年推了他一把:“老實待著。”

他快速下樓,一樓音樂聲震耳欲聾,各種燈閃得人頭暈,慕瑾年一眼就看見了瘋狂扭動的餘歆,他氣得撥開人群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陰沉著臉就往外走。

餘歆的朋友追過來問他幹什麼,慕瑾年眼神陰鷙,惡狠狠地說:“以後誰再帶她來這種地方,我讓他滾出Z市。”

餘歆喝了酒,跳得又很瘋,此時在慕瑾年的懷裡,她困了。

她摟著慕瑾年的脖子,撥出的氣吹在他脖子上,把慕瑾年吹得心慌意亂的。

把她抱進了車裡,慕瑾年連招呼都沒和宋起打,直接回家了。

餘歆在車上迷迷糊糊地睡,嘴裡喊著熱,扒自已的領口,眼看著那兩座大山快露出一半,慕瑾年停了車,按著她的手,阻止她繼續扒自已衣服。

餘歆見有人按她的手,她就掙扎,嘴裡流氓流氓地喊。

慕瑾年被她撩得渾身冒火,一個沒忍住,堵住了她亂說的嘴。

這個吻一發不可收拾,慕瑾年控制不了自已,手覆上了她的胸,軟綿綿地感覺讓慕瑾年發狂,他拉著餘歆去了後座。

他喘著粗氣,解餘歆的扣子,怎麼也解不開。

電話鈴聲拉回了他瘋狂地理智,他一下子住了手。

“老公呀!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想先睡了。

剛才還喘粗氣的男人瞬間恢復了正常:“你先睡吧,別等我,我今晚要看些資料,就睡書房。”

慕瑾年把餘歆弄回家,放到她自已的房間,關上門就去洗冷水澡了,他低頭看著自已的雄起,很懊惱,他怎麼就對一個小女孩動了情呢?而且她還是自已的小姨子。

第二天早上,餘歆醒來頭暈眼花,她發誓再也不喝酒了,太遭罪。

她賴在床上不起來,餘曼讓她吃飯也不吃,就賴著睡。

“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喝這麼多酒這孩子!”

“她不是孩子了,你有時間得管管她,整天出去瘋,哪天出了什麼事,讓你媽和你後悔莫及。”慕瑾年說完就去公司了。

餘曼覺得他老公說的對,她得想辦法管管她了。

餘歆騎著她心愛的摩托,穿行在車流中,她遠遠看見了慕瑾年的車,她繞著汽車之間的夾縫,和慕瑾年的車並列行駛。

慕瑾年在看一份合同,餘歆就故意往車身上蹭。

司機看見了:“老闆,外面那輛摩托車老是故意別咱們。”

慕瑾年一看,是餘歆,他開啟車窗:“你又想幹什麼?”

餘歆忽閃著大眼睛:“我什麼也不幹。”

風一樣消失了。

她總是這樣,讓慕瑾年欲罷不能,他的心悄然發生了變化,這個念頭一旦形成,它就會瘋狂滋長,他頭痛,該拿她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