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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不能對她們太好了

阮雪覺得她不能在別墅呆下去了,她收拾了東西回了她和餘歆的家。

白羽見他真生氣了,又來哄她:“真走?”

“別生氣了,這不是開玩笑嗎?快放下!”他伸手去拉阮雪的行李。

“我沒生氣,就是想回自已家,跟任何人沒關係!”

“等餘歆回來了再走不行?”

“不,現在就走。”

阮雪叫了車,把宋起的車放在了別墅,回了自已家。

正月初八,各歸各位!

餘歆回了自已家,慕瑾年跟著也回去了!

阮雪打工,餘歆學習,慕瑾年去公司。

這天,餘歆從學院走出來的時候,被人叫住了:“餘歆,等一下。”

餘歆回頭一看,是一個不太熟的男人:“有什麼事嗎?”

“噢,我叫曾曉,一直坐你後面的,有些問題想請教你,有時間喝杯咖啡嗎?”

餘歆心裡好笑:“沒有,你可以去問老師,我可能回答不了你的問題!”

曾曉沒想到餘歆拒絕的這麼果斷,先是一愣,然後又笑了:“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你不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吧!”

餘歆也笑著說:“班上70多個同學,你各個都要交朋友嗎?還是說只和女生交朋友?坐在最前面的那些同學個個都是精英,你可以去請教他們,不好意思,我得回家了。”

餘歆說完就準備走,曾曉快步攔住了她:“我就是很欣賞你,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餘歆無法:“好吧,但是我現在沒空,等有時間吧!”

曾曉還想說什麼,慕瑾年在車裡坐不住了,他看見這個男人攔住餘歆不讓走,馬上就下了車。

“怎麼了?磨蹭什麼呢?還回不回家了?”

曾曉一看慕瑾年:“這位是?”

“我是她老公,你有什麼事?我們該回家了。”

“噢!沒什麼事,就是有一些問題想請教!”

“請教?”慕瑾年指了指後面:“你的同學都出來了,你去請教他們,一群人等著你請教呢!我老婆不回答問題!”慕瑾年說完拉著餘歆就走。

上了車,他有點生氣:“你跟他磨磨嘰嘰的幹什麼?你跟他很熟?聊什麼了?聊得熱火朝天的?”

“我怎麼聊得熱火朝天的了?他跟我說話,我出於禮貌也要回答呀?難道我裝啞巴?你生的什麼氣呀?你有病吧!”

“我有病?我等你半天了,我是來看你跟男人聊天的?”

餘歆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開啟車門下了車。

慕瑾年追出去,拉著她:“你幹什麼去?你還有理了?”

“我幹什麼了?”餘歆冷靜了一下:“我不想和你吵架,你回你自已家去。”

“你讓我走?為什麼讓我走?你想去接受請教?”

餘歆見他簡直不可理喻,抬手攔下一輛車,鑽進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慕瑾年氣急敗壞,他打餘歆電話,餘歆根本不接,他心裡的疑慮慢慢放大,他給她發了資訊:明天開始,不許再來學院。

對於慕瑾年霸道的佔有慾,餘歆很苦惱也很反感。他整天疑神疑鬼,貌似是關心自已,其實和監視沒什麼兩樣。

餘歆正苦惱著,有人敲門。

她透過貓眼一看,心一下子提起來,是餘媽媽。

餘歆不想逃避,開啟了門。

餘媽媽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女人,你得了我家好處不說,還搶餘曼的男人?你的良心呢?你的廉恥呢?你怎麼不去死!”

餘母很激動,渾身顫抖著。

餘歆自知沒臉狡辯,跪了下來:“是我對不起你們,我罪該萬死,你想出氣就打吧,我絕不會怨你!”

“怨?你有什麼資格去怨?餘曼多無辜,她要去怨誰?怨你?有用嗎?你霸著慕瑾年,你們幹著全世界最齷齪的事,你還有臉說怨?”餘母快步走到沙發坐下,放下手裡的東西說:“你說吧,你想怎麼辦?離開慕瑾年還是繼續這樣下去?我是不會同意他倆離婚的,你別做夢了,你願意跟著他,那你這輩子永遠都是第三者,破壞別人家庭的蕩婦,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我的女兒,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白眼狼!”

餘歆慢慢地站起來,她不知道怎麼辦:“慕瑾年他也不會離開我的,我就算說分手,他也不會放手的!”

“他不放手,你不會自已離開?他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說到底還是你不想放手,你貪圖他的錢,地位,你嫉妒餘曼的身份,你簡直禽獸不如,你離開!我給你錢,你走,走得越遠越好,怎麼樣?”

餘歆低著頭不說話,餘母生氣,下了最後通牒:“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如果還是執迷不悟,別怪我心狠手辣!”

丟下這些話,餘母帶著司機走了,臨走的時候,司機衝餘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是警告!

餘歆很痛苦,很矛盾,她知道她其實應該離開,可她捨不得慕瑾年,她愛他。

……………………

晚上阮雪回來了,餘歆和她說了今天發生的事,阮雪沉默了一會兒:“歆歆,咱們離開吧!這裡不適合咱們,是咱們異想天開了,像咱們這麼卑微的人,高攀不起所謂的豪門,咱們走,離開這,忘了他們,我們去別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好不好?”

阮雪說的有理,餘歆都知道,無論什麼年代都講門當戶對,她們確實是高攀不起的。

煩得毫無頭緒,餘歆提議去喝酒,阮雪沒有任何異議,是該麻醉一下自已,不然漫漫長夜,該如何睡去?

這一夜,慕瑾年沒來,宋起也沒來。

他倆也在帝豪喝酒,宋起左擁右抱,慕瑾年身邊也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孩,但是看慕瑾年黑著個臉,不敢出聲。

宋起喝得五迷三道的:“瑾年,要我說就是給她們臉了,對她們太好了,一點小事就不依不饒,乾脆… 咱們也不搭理她們了,等過個一兩個月,我看她們服不服。”

這時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女孩就說:“宋少說的對,這個女人你再喜歡,也要拿捏住,不然蹬鼻子上臉,以為你沒她不行,那就徹底完了,你一點自由都沒有,她幹什麼都行,你跟女人說句話都吃醋,這個習慣可不好,得扳扳才行!”

宋起一聽,這話有道理啊!就是這麼個理兒。

慕瑾年心煩,推開說話的女人,開啟門就走了。

回了北區,家裡空蕩蕩的,他還是忍不住打了餘歆的電話,這次倒是接了:“喂!慕瑾年?呵呵!你在哪呢?你想我了?”

慕瑾年一聽這是喝多了,立刻就翻了臉:“你喝酒去了?你還有心思喝酒?你跟誰在一起?是不是白天那個男人?”

餘歆一聽他說男人,嘿嘿笑:“是有男人,很多男人,你說的是哪一個呀?”

慕瑾年氣得摔了電話,拿著車鑰匙就出了門。

他找了幾個餘歆經常去的酒吧,沒找到,再打電話就不接了,他壓著怒火,打了阮雪的電話:“你們在哪呢?我去接你們,餘歆為什麼不接電話?”

阮雪一聽是他,陰陽怪氣地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愛幹什麼幹什麼?你是餘歆的什麼人?你什麼都不是,給不了別人未來就滾遠點,我們不用你接,排隊想送我們的有的是。”阮雪說完就掛了電話。

慕瑾年簡直要氣瘋了,Z市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但是想找一個人還是沒那麼容易的。

他沒辦法,就開車到了餘歆家樓下,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些排隊的都是什麼人。

這一等就是一夜,這一夜,她們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