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年和馮峻並肩站在欄杆後面,看著天上的煙花。
“打算和尹爍正式交往了?”慕瑾年問他。
“挺喜歡的,想試試。”
慕瑾年笑了,不是接受不了她和白羽的事嗎?怎麼又想通了?”
“想通了,誰還沒個過去呢?我還喜歡過餘歆呢!”
慕瑾年攬住了他的肩膀:“加把勁兒吧,尹爍乾乾淨淨的小女孩,家境也好,關鍵是白羽兩年來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你剛才那一吻你明白吧?白羽好像吃味了!”
說完,慕瑾年去找餘歆了,馮峻也跟著找尹爍去了。
煙花放了一個小時,大家都在感嘆這就是在燒錢,這得花多少錢之類。
餘歆也感嘆了一下:“是啊,羊毛出在羊身上,這是自已花錢看呢!”
慕瑾年笑而不語,白羽看了慕瑾年一眼:“你家大寶貝還真說對了!”
“怎麼?咱們花錢了?”
白羽笑道:“這裡面有十分鐘都是你家的錢。”
餘歆驚訝:“慕瑾年,咱們每年都掏這個錢?”
慕瑾年很嚴肅的說:“為了豐富節日期間的文化娛樂,這錢咱們得掏。”
餘歆打了他一下,大家都笑了,開始往回走。
在車上的時候,阮雪問白羽:“我說你是不是後悔了?人家親嘴兒你過去幹什麼?”
“誰後悔了?我怕她上當受騙,不管怎麼樣她曾經是我的未婚妻。”
“現在不是了吧?別狡辯了,你就是吃醋了,這樣,你和馮峻比賽,看看誰先把尹爍娶回家,怎麼樣?敢不敢?”
“無聊……………”
餘歆看著阮雪說:“你別出餿主意了,馮峻和尹爍剛有點進展,你別瞎攪和。”
白羽在前面坐著,想著他倆的進展,有點想打人,他真是嫉妒了,他不知道自已喜不喜歡尹爍,或許是佔有慾作祟,他就是生氣。
要說生氣,阮雪應該生氣,宋起人影不見一個,電話還是不接。
她根本睡不著,人多的時候大家打鬧,也就忘了,現在就剩她一個人了,她光想這些事。
凌晨四點不到,她又打了宋起的電話,打了很多遍,終於接通了。
“喂?你幹什麼去了?你成心的是吧?”
一個聲音震碎了阮雪的理智。
“你找誰?宋起?他喝多了,回不去了,你別打了,煩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阮雪瞬間暴怒:“你他媽的是誰?你在哪呢?敢告訴我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有病吧!”
阮雪破口大罵,沒罵兩句,對方掛了電話。
掛電話的一瞬間,她聽見了宋起家那個會報時的座鐘整點報時。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裹上大衣衝出房門。
她來到院子裡,怎麼也打不開大門,白羽不知道弄了什麼,就是出不去。
她返回別墅裡,直接上樓去了白羽的房間,開啟門就衝了進去。
白羽正睡覺,感覺被子被人掀開了,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是阮雪,他煩得要哭了:“小姐,半夜三更不睡覺你幹什麼?”
白羽就穿了一條內褲,阮雪也不上火,直接拉他的胳膊:“起來,把院門給我開啟。”
“你想幹什麼吖?這麼晚開門幹什麼?”白羽徹底被阮雪打敗了。
“我要去宋起家,他帶著女人回去了,你給我起來,快點的!”
她一用力,正好白羽要起來,她直接向後倒去,白羽眼疾手快,一把拉了回來,阮雪直接趴在了白羽身上。
這尷尬的姿勢並不能平息阮雪的怒火,她趴起來就開了燈,找了毛衣和褲子讓白羽穿:“快點,你既然醒了,跟我一起去。”
白羽沒辦法,跟她下了樓。
一路上阮雪總催白羽快點:“你再快點,你平時不是開得挺快嗎?”
“下雪呢!我怎麼快啊?”
“你再快一點,路上又沒有車。”
崔三催四的終於到了,阮雪拿出鑰匙就想開門。
白羽拉住她:“你確定裡面有人?”
“有,肯定有。”
“那行,你確定你要進去?”
“為什麼不進去?我要捉他個現行。”她打掉白羽的手:“你躲開。”
開啟門,阮雪躡手躡腳地走進去,白羽沒辦法也跟著像賊一樣往裡走。
白羽要開燈,阮雪不讓,拉著他小聲說:“噓!別開,一開他們就醒了,咱倆直接進去。”
白羽只好拉著她在黑暗中適應了一會兒,然後悄悄地朝臥室走去。
到了門口,阮雪先貼著門聽,沒什麼動靜,她握住把手要開,白羽又拉住了他:“你真進去?進去了之後怎麼辦?”
“你別說話了,小點聲兒。”
她轉動了把手,推開門蹭了進去,白羽在後面跟著她,非常無語,這叫什麼事呢你說。
但是阮雪猜對了,雖然房間裡很黑,還是能看見床上躺著的兩個人。
阮雪暴怒,推白羽:“開燈!”
“你不是不讓開燈嗎?”
“現在開。”
白羽按下了開關,房間瞬間亮了。
他倆被燈刺得睜不開眼,白羽扶著阮雪:“你說你幹得叫什麼事,我說剛才就把外面的燈開啟,你不讓。”
床上的人也醒了,就是宋起,還有那個女人。
宋起頭昏腦脹,看不清誰是誰,張口就罵:“誰?草泥馬的,入室搶劫?”
阮雪這時反而平靜了,抱著胸走過去,坐在了宋起旁邊:“你說我是誰?你抱個野雞回來,搞東搞西,連我都不認識了?”
她一下掀起被子,他倆全露出來了,女人忙躲到了床下面,宋起不躲,光著身子就下了床:“你鬧什麼?”
阮雪控制不住了,指著床後面的女人:“我鬧什麼?你說我鬧什麼?你怎麼答應我的?你現在又在幹什麼?”
宋起向床那邊看了一眼,他想拉阮雪的手,阮雪後退了幾步,馬上就要哭。
白羽看著心窄,拉著阮雪走,宋起光著屁股喊:“白羽,你先帶她回去,我馬上到啊!”
阮雪被白羽拉著上了車:“看也看了,說也說了,可以回去了吧?小姐!”
阮雪氣得不清,單手戳著頭:“這個混蛋,真噁心,狗改不了吃屎,我要跟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