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夢中看到的情景,蕭穆風就恨不得讓張建仁再死十次。
不過想到夢中的年老的自已,決定告告狀狀,
“媳婦,你的情況我是夢中看到的,你都不知道,年老的蕭穆風在夢裡拿著鞭子抽我,可疼了。”
劉多多一愣,她以為蕭穆風是重生,卻不知道蕭穆風是做夢才知道到,想到年老和蕭穆風拿著鞭子追著年輕的蕭穆風揍,那場面,不自覺得勾起了嘴角,笑了起來。
“所以,你知道我的孩子是被他們賣了。”
蕭穆風點了點頭,劉多多繼續,
“劉小娟剛才拉的男人,就是我女兒的公公。”
聽到這裡蕭穆風全明白了,
“你把劉小娟弄過來,就是想讓劉小娟嫁進常家,讓她受你女兒曾經受過的苦。”
“對。”
劉多多回答得一點也沒猶豫,
“我原本計劃嫁張建仁,家暴張家一段時間後,再舉報,等張家家破人亡,再以下鄉知青的名義到前進村,想辦法嫁到常家,然後再家暴,再讓他們受報應。
可惜被你攔了下來,沒辦法,我只能找人代替了,劉小娟正好空著,我就打算讓她補上了。”
說到這裡劉多多看蕭穆風的眼神,全是幽怨,心裡還是有些可惜,不能親手家暴仇人,該是多麼遺憾的事情。
蕭穆風卻不是一樣的想法,心裡暗贊著老年的自已,幸虧提早通知了,要不然的話,這一世媳婦又要跑啦!
一把將人抱在懷裡,
“媳婦,你只能屬於我。”
“是屬於你啊,家暴完,我離了婚再嫁你也是一樣啊!”
哪怕成婚了,她也不會讓別人佔她便宜,離婚對她一個重生來說,真沒有什麼區別。
“難道我離婚了,你就不會要我啦?”
蕭穆風手抱得更緊了,
“我當然要,但我就是不喜歡你嫁給別人,以前就罷了,知道了,你就把這念頭給打消吧,你不是想讓劉小娟嫁嗎,讓她去。”
只要不是他媳婦嫁,他都沒意見。
說完一把親上媳婦的唇,卻被劉多多手給擋住,蕭穆風一看自已沒得手,委屈的喊了聲,
“媳婦!”
劉多多杏眼一瞪,
“少來,”說到這裡站了起來,兩手叉腰,怒聲道:
“說,白甜甜是誰?”
蕭穆風一愣,“白甜甜是我們軍長的小女兒,你提她幹什麼?”被媳婦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劉多多沒好氣道:
“人家喜歡你,你不知道?”
蕭穆風皺起了眉,
“開玩笑,我都有媳婦了,從我訂婚回去的那一天,我就告知了全軍區。明知我有未婚妻,為什麼她還要喜歡我,簡直是腦子有病。
喜歡我還壞我名節,存心的吧,一看就不安好心。”
蕭穆風說到最後還抱怨上了,劉多多抽著嘴角,
“人家追求你,你就沒感覺出來?”
蕭穆風更不明白了,
“沒有啊,不過這幾個月她出現在我身邊的機率確實多了些,沒事拿些東西過來,說送給隊里人吃的,有時還會帶些其他人沒有的吃食。
我又不愛吃零食,甜膩膩的,隊裡來的新兵一個個瘦得皮包骨頭,我就送給我隊裡的新兵了。
對了,有幾次看我衣服破口了,白甜甜說軍嫂專門成立了一個縫補小隊,幫軍人補衣服,她還想把我的拿去補呢。
我是什麼人,就算破了,也是我自已拿去,輪得到一個小姑娘幫我拿嗎,得避嫌,於是我就把我副連長的衣服拿給她了。
那小子單身,不怕被人說。”
劉多多咬著嘴唇,最後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就說嗎,蕭穆風這直男怎麼可能被白甜甜拿下。
“可人家跑到我面前,勸我主動跟你提出退婚,你說該怎麼辦?”
“她敢,老子廢了那婊子!”
蕭穆風氣得站起來就往外衝,被劉多多一把抱住,
“你再這麼衝動,我以後什麼也不跟你說了。”
蕭穆風於是又舔笑著一張臉,轉過來,
“媳婦!”
見劉多多還是冷著一張臉,蕭穆風只能道:
“我不廢行了吧,回去遇到白甜甜我就跑,絕不給她壞我清白的任何機會。”
“這還差不多。”
劉多多這才笑了,
“對了,回頭你得把戴運傑盯緊了,那叫周婷的盯上了那小子了。”
於是將那天她和洪梅去部隊找戴運傑,在門口發生的事情敘說了一遍。
蕭穆風滿臉不可置信,周婷不是周政委的閨女嗎,周政委家教可是很嚴的,白甜甜這女人能說會道的,肯定是她給周婷洗腦了。
盯上不盯上的,這事得看男人,比如他,白甜甜那麼貼過來,要不是媳婦提醒自已,他還不知道呢。
可他呢,片葉不沾身,從來不把其他女人看入眼,這就是忠誠,對愛人的忠誠,戴運傑若是個好的,就不會因為被其他女人盯上,改變立場不忠誠於洪梅。
“那我可管不了,若那小子這麼容易變心,正好甩了,再找一個,部隊好男兒多的是,到時我給她再找一個。”
劉多多翻了個白眼,戴運傑人品好著呢,她怕的是人家來陰的,見這傢伙說不能,直接道:
“我不管,洪梅是我的好友,若她不能幸福,那我怎麼能安心出嫁,你就看著辦吧,反正她不成婚我就不成婚。”
蕭穆風一聽急了,
“媳婦,不帶這樣的啊!”見媳婦不甩自已,“好好好,我盯著,以後我天天操練那小子,讓他沒時間招蜂引蝶。”
劉多多柳眉倒豎,
“你也盯著你自已,別也四處招蜂引蝶。”
蕭穆風嘴巴一撇,這還有完沒完了,乾脆堵嘴吧,直接親上。
唔——
中飯做好了,戴運傑拉著洪梅走了進來,這妮子臉上紅光滿面,一看就被愛情滋潤過的,透過廚房窗看外面的劉多多,有種自家好白菜,被豬拱走的感覺。
二人進廚房,“嫂子好!”
以前喊名字,當了兵,上頭壓著連長呢,他可不能再喊名字了,戴運傑只站在門口打了聲招,就走到旁邊,撿起斧子砍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