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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賈張氏吃癟

“好好好,就得這樣。這人不能當舔狗,要不然影響拔刀的速度。”

棒梗在旁邊都差點兒鼓掌了,但是臉上可不敢露出分毫開心的表情。

“柱子,你聽姐狡辯……不是你聽姐說。這錢是姐給你保管的,當初不是說好了嗎……?”

秦淮茹知道何雨柱算是徹底煩了,當即就有些麻爪了。

趕忙跟何雨柱套著近乎,生怕何雨柱從此就不接濟自已家裡。

“媽媽,我已經長大了。咱們家會越來越好的,咱們也要為何叔考慮呀!你說是不……!”

棒梗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都能讓秦淮茹再次奈疼。

“呵呵,秦淮茹。你和誰說好了?什麼時候說好了?你算是誰呀你,憑什麼管我的錢呀!啊?”

這時候的何雨柱,讓棒梗感覺到很強。這話說的真是一點兒沒毛病,直接就是往秦淮茹肺管子上插。

“我……柱子……,姐我……。”

秦淮茹語塞了,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何雨柱了。

“總不能說,就是要按著你頭吸血吧!”秦淮茹心裡十分無奈。

對棒梗更是想打死他的衝動,秦淮茹心裡都快瘋了。

“行了就這樣吧,以後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錢已經在這兒了,我拿走我該得的那部分。”

何雨柱也不廢話了,直接把棒梗的書包放在地上。

裡面一大摞錢,都是一張一張的大團結。

何雨水看著書包,心裡也不禁有些感慨。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錢!”

旁邊李建國同樣如此,他家裡本身條件不是特別好。當上片警才算好一些,但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呀!

“你拿我工資三年,總共是1080塊錢。借我的錢零頭我給你抹了。加一起是1156塊錢,我也不算你利息了。”

何雨柱說這話,就把裡面錢拿出來。數出了自已那份,剩下的交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心裡都流血流成什麼樣了!心疼的她直掉眼淚。

“我的錢吶,這可是我的錢吶!”

賈張氏在家裡看著,本來她剛才就想出來的。但是棉襖被自已給拆了,這會兒正緊鑼密鼓的縫著呢!

“何叔,書包給我吧!我媽說了,今天要把咱們院兒里人的錢都還了,以後我們也不用欠著別人了。”

棒梗及時的接過書包,然後就背在身上。

“這錢可不能進自已媽的手,要不然別人的錢就還不了了。

自已奶奶的三百多塊錢也在裡面呢!這要是她們……。”

棒梗都不敢往深處想,不過為了自已的母親。做任何事兒他都願意,哪怕是女子雙打呢!

何雨柱拿著錢,眼神非常複雜且冰冷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隨即就拉著何雨水進了自已家裡,看樣子確實是死心了。

“傻柱,你給我站住。把我的錢還給我!”

賈張氏慌里慌張的,總算把棉襖給縫好。趕緊從屋裡出來,第一時間喊著何雨柱。

“你叫我什麼?你再叫我一遍試試!”

何雨柱現在身上有著火氣,對賈張氏可沒有以往的客氣了。

“我叫你怎麼了,你拿了我的錢。就得還給我,要不然我報公安抓你個傻柱!”

賈張氏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罵著何雨柱。

“哼,秦淮茹還我的錢。什麼時候成你的錢了?要不是你個老虔婆,秦淮茹根本不可能這樣!”

何雨柱衝著賈張氏發著火,內心那股邪氣眼看就要爆發。

“這怎麼還沒完了……!大哥……咱能不當舔狗不?我媽什麼樣,我能不知道?”

棒梗都快無語死了,對於何雨柱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哼,說你傻柱你還真是傻。你以為你先什麼東西,你要不是……。”

賈張氏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趕忙住嘴沒有說下去。

這都是心裡著急什麼,其他的也就不管不顧了。

“我要不是什麼?我要不是心善,你能吃的這麼肥頭大耳?

我要不是心善,能讓你們把我當血包?你們真當我是老實人吶!”

賈張氏看著何雨柱,也不願意去爭吵什麼了。

直接就往地上一坐,雙手拍著大腿,腦袋稍微搖晃一些。

“老天爺呀!不讓人活了呀!”

“傻柱這個死絕戶,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呀!”

“老賈啊,東旭呀!你們爺倆睜開眼看看吧,快點兒把傻柱帶走吧……!”

賈張氏沒說一句話,手就拍一下大腿。拍的也不重,反正就是那個畫面。

“奶奶,咱們能不能不搞封建迷信?你這樣子,要是被街道看見了……!”

棒梗小心翼翼的說道,反正就是不放過任何一次機會。

“噎!”

賈張氏本來帶著哭腔,正在施展大亡靈召喚術。

被棒梗這一句話整破防了,眼神幽怨的看著自已親孫子。

“這小子中邪不輕呀!怎麼連自已奶奶都坑了……!”

到現在了,賈張氏還沒有往棒梗身上懷疑。認為棒梗不可能偷錢,而且還是縫在棉襖裡的錢。

“奶奶,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再說了,這確實是媽媽做的不對呀!還有拿何叔當血包,不是你和媽媽總說嘛!”

棒梗盯著一副認真的臉,滿眼的清澈且愚蠢的眼神,頗像當代大學生。

秦淮茹剛剛撫平奈疼,現在又再次刺痛。

“這孩子真的沒辦法要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

秦淮茹雖然氣棒梗,從心裡還是非常關心自已兒子的。

“張翠花,咱們兩家已經沒有關係了。以後除了棒梗,其他人咱們老死不相往來。

這是雨水的物件,是個片警。救你剛才的行為,他抓你都一點兒不為過。”

何雨柱總算聰明起來,現在總算知道利用身邊的人物來為自已爭取優勢了。

聽了何雨柱這麼說,賈張氏看了一眼李建國。見他穿著一身警服,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已。

當即賈張氏就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後的土。

“你可不要亂說,我剛才只不過是想我那死鬼老頭子和我兒子了。

我那可不是搞什麼封建迷信,還不能讓人懷念了。”

賈張氏低聲的辯解著,為自已的行為找了個理想的開脫藉口。

“哎喲喂,能讓自已奶奶賈張氏受癟,這還是第一次見啊!”

棒梗心裡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