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片警一愣,不知道棒梗手裡有什麼東西。
易中海心中一緊,怕棒梗還留著自已之前處理的東西。
“棒梗,不要再胡鬧了。這事兒就是個誤會,那是以前我一直勸老何回來的信。”
一直不過還呵斥著棒梗,心裡和秦淮茹一樣,恨不得掐死這小子。
棒梗轉頭嘿嘿一笑,並不理會易中海。徑直就往家裡跑去,秦淮茹想跟著回家,卻被何雨水給攔了下來。
賈張氏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更沒有胡鬧。
因為今天的事兒太匪夷所思了,她大腦cpu都快乾燒了。
一直想不明白,今天不就是婆媳鬧矛盾嘛!怎麼這事情是這樣的走向呢?
就是趁著愣神的工夫,棒梗回到了屋裡。
拿出來那封信,大概看了一眼。確實有一張寄款單子,日期還十分相近就是這個月的。
“哈哈,天助我也。易中海,這下看你死不死。”
棒梗拿著那封信出來,直接交給了片警。
“公安叔叔,這就是前兩天我撿到的東西。您看看!”
易中海看到那個信封,心裡翻江倒海的。
“這怎麼可能?明明那個信封在我家裡。怎麼出現在棒梗手上,我還沒有處理掉呀!”
一易中海實在搞不明白,但是那個信封確確實實是何大清寄的。
片警開啟信封,裡面有一封信。還有一張寄款的簽收單,上面簽名是易中海。
這張寄款單子,上面寄的錢是三十塊錢。
信片警沒看,上面抬頭就寫著柱子我兒。
何雨柱伸過頭,想看一看那封信。片警也沒攔住,直接將信給了何雨柱。
何雨水也湊過來,兄妹倆盯著手上那封信。
“柱子,雨水。爹對不起你們兄妹倆,當年爹離開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們兄妹倆不要記恨爹,這些年我給你們寄的生活費都收到了吧?”
“這是最後一次寄錢了,白寡婦已經發現了。你倆也已經長大了,柱子多照顧你妹妹……!”
信不長,但是簡單說了一些事情。何雨水看的眼淚直流,何雨柱看的頭上青筋暴起。
“易中海!!!”
何雨柱轉身盯著易中海,眼神的怒火都藏不住了。
也沒有了往日的尊重,直接開口就是直呼大名。
何雨水同樣仇視著易中海,對於這個表面上的偽君子看透了。
“易中海,事兒已經清楚了。信是人家爹寫給人家兒子的,寄款單子卻是你籤的字!”
對於這種鐵板釘釘的事兒,易中海沒辦法反駁了。
一大媽在旁邊靜靜的聽著,對於易中海這事兒她也不知道。
即便是知道了,就憑一大媽的樣子。她也勸不住易中海,更不會去勸。
倆人都不是什麼好鳥,一個被窩怎麼可能睡出兩種人。
“跟我們走一趟吧!這事兒明天去郵局查一下,就已經很清楚了。
你這種行為,就是盜竊。而且還是金額十分巨大的盜竊!”
倆片警十分不留情面,上去就將易中海鎖了起來。
“不是,公安同志。這事兒我們自已院兒就能解決,何必鬧到派出所呢!”
劉海中上前諂媚著說道,但是心裡的想法卻不是這樣的。
“哈哈,易中海看樣子是不可能再當一大爺了。那這以後……。”
要不說劉海中官迷呢!就他那點兒小心思,在場的人都知道。
棒梗被這種騷操作驚的直翻白眼,這是什麼事兒呀!
“你是誰呀?”
倆片警認識易中海,但是不認識劉海中。對於對劉海中一點兒不感冒,直接開口就是生噎。
“哦,我是這個院兒的管事兒二大爺。我叫劉……。”
還沒等劉海中做完自我介紹,就被年齡大的片警打斷。
“得得得,你覺得這事兒現在還是你們院兒的事兒嗎?
這是涉嫌盜竊,而且金額巨大。你們院兒解決,那還要我們公安幹什麼!”
劉海中被呵斥一頓,臉上表情十分尷尬。張著嘴說不出來話!
“何雨柱,還有棒梗。也跟我們回一趟派出所,將自已知道的情況都記錄出來。”
倆片警對著何雨柱和棒梗說道,語氣就和善許多了。
“好勒公安叔叔,我一定好好配合。”
棒梗達到了自已的目的,以後四合院兒恐怕不會再有易中海這樣的人了。
至於剩下的人,一般不會來打擾自已家裡。他可以安心的找特務,然後再獲得系統獎勵。
何雨柱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秦淮茹,隨後跟著片警一起,拉著棒梗往派出所走去。
直到現在,賈張氏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她知道,這下自已家裡得出去不少錢。
眾人都唏噓著散了,各自回到各自家裡。對於今天晚上的事兒,每個人都表示太熱鬧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哎呀,忘了問秦淮茹要錢了!”
這是眾多借錢給秦淮茹的人,回到家拍大腿的事兒。
“不過應該沒事兒,棒梗那小子答應了還錢。沒想到啊!這棒梗這麼小,事兒上倒是挺爺們的。”
眾人對棒梗的印象改變巨大,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偷菜心的小孩兒了。
……。
賈張氏和秦淮茹回到家,賈張氏就恨恨的看著秦淮茹。
“沒想到啊你!居然揹著我藏了那麼多錢,現在好了吧!”
賈張氏冷嘲熱諷,覺得秦淮茹就是自作自受。
“還不都是你,要不是你出去瞎鬧騰。能有今天晚上的事兒嗎?……”
秦淮茹心裡本就難受,再聽到賈張氏在旁邊嗶嗶。當即就急眼了,恨不得上去再打賈張氏一頓。
“哼,我可沒有你不要臉。藏這麼多錢,肯定做了對不起我們家東旭的事兒。”
賈張氏咒罵秦淮茹,但是也害怕倆人再打起來。
語氣上也沒有那麼強硬了,但是表情還是那麼的令人厭惡。
“明天我就給你送回鄉下,以後你自生自滅吧!”
秦淮茹也懶得搭理賈張氏,直接回到自已床上,腦子裡在想棒梗到底怎麼個情況。
“中邪了!對就是中邪了!要不然解釋不通的。”
秦淮茹猛的坐起來,將棒梗的行為做了總結。
賈張氏也聽到了,倆人在這件事兒上。可謂是意見統一,都認為棒梗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