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抓緊時間離開,這邊有人背叛了。那位教授也已經死了,其他兩名也一樣。”
馬小五有些懊惱,這才來到香江兩天多功夫,情況都已經惡化成這樣。
“你不是說這邊人沒問題嗎?這怎麼……!”
高原看著馬小五,但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責怪的時候。
“那資料拿到了沒有?如果人不能接回去,資料也是一定要帶回去的。”
高原這才想到了重點,開口詢問馬小五。
“高叔,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拿那玩意都沒有什麼難度好嘛!
我還從宮庶辦公室裡面,拿到一些其他情報呢!”
棒梗驕傲的看著倆人,從背後偷偷的將自已認為挺重要的東西教給高原。
此次回去,肯定是由高原將東西帶回四九城,然後開始送到研究基地。
至於說目前正在發生的事情,雖然對錢部長有影響,對他們這些下面的辦事兒人,影響還是很小的。
“對了馬叔,這次回去。六哥可能就要面臨出事兒了!”
馬小五非常費勁且警惕的看著棒梗,知道他是六哥徒弟的,除了那幾位沒有其他人了。
看著旁邊的高原,馬小五將想逼問的話咽回肚子裡。
“對了!”棒梗突然想起什麼,拉著馬小五就往旁邊跑。
高原這會兒正在看棒梗給的其他情報,他要挑選出來那些是非常有用的。
……。
倆人剛一到比較隱蔽的角落之後,馬小五想一把掐住了棒梗。
奈何棒梗現在也是學了功夫的,身體也是油滑的不得了。
“嘿嘿,馬叔。你也不用動怒嘛!你覺得我一個外圍,能來參加行動,而且還知道你是六哥的徒弟……。我的身份能簡單嘍?”
棒梗想著剛才多嘴,這會兒要想辦法彌補一下。
馬小五看著棒梗,之前各種因素加一起,讓他也有些懷疑了。
“唉,只能騙你了。反正錢部長快要下放了,到時候你也沒地去問去!”
棒梗拉虎皮扯大旗,直接將馬小五給哄住了。
“我不單單知道你是六哥的徒弟,我還知道,六哥一直在想著完成的任務!”
棒梗想著,既然說了。那就一下子說完吧。省得以後再悲劇,這一下就得相隔十年。
不過自已現在這樣說,也只是讓他覺得他的猜測更加堅定而已。
對於韓冰就是影子的事兒,六哥馬上就有自已的結論了。
“六哥一直在找尋一名代號影子的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棒梗看著沉思的馬小五,直接就說出來了這件事兒。
“而且,根據我個人分析。韓冰很可能就是影子……!”
棒梗一說完,就看到馬小五想要暴怒。
“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要是你覺得不對,你再揍我也不遲呀!”
棒梗趕忙舉著手說道,生怕自已再捱揍。
以前是挨秦淮茹的揍,現在挨馬小五的揍就有點兒……!
接下來,棒梗就把六哥的猜測,簡單的跟馬小五一說。
“你不信你回去問問六哥,他估計也快要懷疑到她頭上了。
還有就是,馬上你就要跟你師傅告別了。以後得十年才能見到,你也不想你師傅到時候帶著遺憾走吧!”
棒梗其實還是喜歡六哥的,只因他身上那份大義。
棒梗見馬小五不說話了,當即就往高原的方向跑去。
他已經做了打算了,這次肯定不跟著回去。半路他打算跳海,到時候就趁機賺錢去國外!
“哈哈,外國的小娘皮……!呸,外國的高科技技術,古董國寶,爺來了!”
棒梗心裡那叫一激動,跑的都差點兒沒有收住腳步,撞到了高原的懷裡。
“呃!你小子就不能小心點兒,剛才你倆說啥了!什麼事兒,還需要揹著我……!”
剛才高原整理情報,之後才注意到倆人的動向。
“沒什麼,就是我擅自行動的事兒。畢竟他是這次行動負責人嘛!”
棒梗一句話,就把剛才倆人的事兒給搪塞過去。
“嘿嘿,你小子可以。雖然違反紀律,但是這次帶回來的情報,裡面有兩份至關重要!”
高原開心的看著棒梗,覺得這小子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料。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宮庶此刻怕是還沒有想到,他自已老巢已經被我掏了!哈哈。”
棒梗高興的笑著,馬小五也從遠處過來,三人上了船就直接離開。
而宮庶這邊,已經回到了他辦公加住宿的地方。
當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瞬間感覺到了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對勁。
可是仔細看的話,還是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棒梗走時候給復原的挺好,還是有稍許的不足之處。
宮庶是什麼人,那可是六哥一手調教出來的精銳。
當他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已經讓人將這個地方馬上戒嚴了。
“啊!!!”
過了二十分鐘,宮庶房間裡面傳出來一聲憤怒的喊聲。
平時他們都沒有見過,宮庶居然還能有這麼憤怒的時刻。
“外面的人給我進來!”
宮庶衝著外面喊道,語氣裡面滿是火藥味道。
站在外面的人走進來,發現了地上一片狼藉,很多資料都被扔在地上。
“去把今天留守的人給我叫過來!”
宮庶咬著牙說道,首先就懷疑自已內部的人。
從後腰掏出槍,將保險開啟,他就靜靜的坐了下去。
單手託著下巴,心裡在思考著事情。
這時候外面已經進來好幾個人,都是今天留守在這兒的人。
“長官,您叫我們什麼事兒?”
一個看起來稍微胖胖的,是一個小頭目。其他人這會兒不敢觸宮庶的黴頭,也只有他敢說兩句話了。
“老孔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宮庶並沒有剛才的憤怒,很少平和的開口問著話。
但就是這樣的語氣,讓開口說話的人汗都下來了。
“這是要死人了!這種語氣說話,不死上幾個不算完呀!”
宮庶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人,嘴角略帶著一絲微笑。
“長官,您看您這話說的。我跟著您從內地跑出來,這都已經有五六年了!”
老孔顫顫巍巍的說道,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都是汗珠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