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才平復下自已的心情，林毅回頭看去，楊老闆正在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自已。他才注意到，自已好像是反應過度了。
不過他覺得自已有這個反應是應該的，畢竟這是自已構想中的商業帝國的基石。有了系統的幫助，走上人生巔峰不是夢。
“哈哈，太激動了，不好意思。”林毅摸摸腦袋，略微有點尷尬的說。
楊老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詢問道：“想到什麼了，突然這麼激動？”
忙坐下，林毅把自已的想法說了出來：“我今天不是去特迅總部了嘛，那裡面，怎一個漂亮了得。高檔，大氣，美觀，豪華，奢侈……跟他那一筆，您這就透露著寒酸，小氣，陳舊，老套……”
“打住，打住。”楊老闆中止林毅的誇誇其談，“我知道在我這是委屈你了，可你也不用這麼誇著他，損著我吧。”
“倒也不是存心損你這，確實天上地下沒得比嘛……”林毅解釋道。
不過這個解釋還不如不解釋，楊老闆更加無語。
“你到底想說什麼……”
組織了一下語言，林毅找來一張紙，在上面畫了個大大的長方體，又畫了個小方塊，指著對楊老闆說。
“你看，這個“大樓”就是特迅，而這個小東西，就是你這。”
“夠了，我說夠了。”楊老闆無語道：“你還要對比多少次才行……”
“不是，我是說你想不想也變成摩天大樓。”林毅在紙上加了幾筆，小方塊變成比旁邊大長方體還要長的形狀。
“你是說？”楊老闆還是有些不敢確定。
“特迅就像這個大房子，裡面形形色色，五花八門，什麼都有。而我們，除了千音還算穩上正軌以外，什麼都差人家很多。但是……”
又在紙上畫了幾筆，林毅把剛剛代表千音的“房子”裡畫滿橫線。
“但是，我們可以後來居上。電影，電視劇，音樂，遊戲，都可以往我們這個小屋子裡添。越填不就越大了嘛。”
聽完林毅的宏偉計劃，楊老闆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你……去一趟q仔去病了是嗎？怎麼開始說起胡話了。”把手放到林毅的額頭上，想試試他有沒有發燒。
“哎呀。”甩開額頭上的手，林毅咂咂嘴道：“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也很難做，但事在人為嘛。”
楊老闆看他認真的模樣，不禁想起第一次見林毅時，他說未來除了千音，楊老闆手上所有的文化產業，他都有資訊帶飛。
起初以為只是個玩笑話，可如今千音的成功，加上林毅現在確有其事的模樣，都讓楊老闆不得不重新考慮這句話的可能性。
“你是說，也建立一個像特迅那樣的商業帝國？”
“不是一個像那樣的，而是一個超越那樣的。”
如果是以前，楊老闆會說林毅是痴人說夢，根本不會相信。可如今不同了，人家確確實實憑一已之力，挽回了千音的敗局。
林毅繼續勸道：“我有這個心，但沒這個資金。迄今為止發的歌都是免費，雖說敲了q仔一筆出場費，但也杯水車薪，不頂事。”
“所以，怎麼樣楊老闆，咱們再合作一把？”
雖然林毅這陣子給楊老闆極大的震撼，但是投身這許多行業，不是那麼容易的，搞不好，半輩子的積蓄都要搭進去。
見楊老闆猶豫，林毅勸道：“我知道這很難敲定下來，沒人敢打包票百分之百賺錢。但事在人為，不去嘗試就一點機會也沒有。”
“你以實業起家，卻把大批投資投到文化產業當中。名下雖然暫時除千音外都毫無起色，但足以證明您是個目光長遠的人，而且早有人多棲發展。不然不會名下音樂播放器、影片播放器啥的那麼齊全。”
糾結半晌，楊老闆笑著說：“我沒你說的那麼好，之所以投身文化產業……其實是我的夢想……”
“哦？能跟我說說嗎？在下洗耳恭聽。”
楊老闆尷尬的笑笑，露出本不該出現在他這個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那表情有些嚮往，又有點憧憬。
“我是個普通人……”楊老闆用這句話開頭。
無錯書吧“普通人？”剛開始林毅就忍不住打斷道：“您這樣還算普通人，那真正的普通人不用活了。”
“哈哈。”拍了拍林毅的肩膀，楊老闆笑著回：“你不知道，我沒啥文化，機緣巧合之下突然發家的，也就是別人口中的暴發戶。剛有錢那陣子，天天吃肉只吃海鮮，喝酒只喝紅酒，連抽雪茄的陋習都是那時候染上的。”
“反正就是怎麼樣像有錢人怎麼裝。可後來發現，別人當面一口一個楊老闆，這好那好，笑臉盈盈。背後都笑話我是土豹子，暴發戶。”
他掏出一根雪茄，想要點燃。剛放到嘴邊，又想起林毅不喜歡聞煙味，笑笑準備收回去。
林毅攔下他，幫他點燃。
他看出這個男人在回憶與惆悵，這個時候的煙不是過把癮，而是為了緩解情緒。
輕輕說了聲謝謝，楊老闆吸了一口繼續說：“後來我改掉了很多壞習慣，唯有這煙難戒。就像我打破頭想往上流社會走，走到最後還是他們口中的土鱉。”
“沒有，您很好。”林毅寬慰道。
“別您不您的，叫我楊哥以後。”只吸了兩口，楊老闆就把煙掐滅，像是下定某種決心說：“以後這玩意我也戒了！”
“楊哥，你還沒說怎麼投入到文化產業裡的呢？”
“哈哈，光顧著打岔。後來啊，可能是年紀長起來了，原本不愛看電視電影啥的也愛看了。看著電視裡的大明星各個光鮮亮麗，就挺羨慕的。”
他撓了撓不多的頭髮，略有點尷尬的笑笑：“而且現在很多明星學歷不高，甚至沒什麼文化，什麼娛樂圈九漏魚啥的。但是他們就是被人追捧，令人羨慕。”
“我自已知道我這形象去當個演員啥的是痴心妄想，這破鑼嗓子去唱歌也是能要人命。所以乾脆自已搞些個文化產業……說不定哪天自已也能出個鏡，過過明星癮……”